玫果咬唇瓣,心里酸涩无比。
小馒头看了看娘亲,扁扁嘴,点了点头,“好。”
佩衿看了看末凡,手挟着曈曈,手牵着小馒头离开了。
玫果怕佩衿不会带孩子,担心他弄哭曈曈,追上两步,见曈曈被他这么晃来晃去,不但不哭,反而“咯咯”直笑,才放下心。
回过身,去取木盆中未晾晒的衣裳,掩饰内心的不安与躁动,那盆衣裳绞在起,加上心神恍惚,时间竟没能将那些衣裳理顺。
末凡到这时才细细打量她,四年不见,她虽不再是以前的锦衣华服,却仍是身的素白,清雅绝欲不减当年,容貌并无大变化,却明显消瘦。
心里疼,走上前,也弯身去拿盆中衣裳,“我帮你。”
玫果也不拒绝,抬脸看着咫前这张削尖了不少,带了许沧桑的儒雅俊颜,鼻子酸,泪涌了上来,忙退开步,别脸忍住将滚出的泪珠。
“你不该来。”
末凡牵扯着湿衣的手停了停,没说什么,接着去理那些纠缠不清的衣裳,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理顺那些绞紧的衣裳。
“你也看到了,这些衫湿了水,绞拧着,很难解开。”玫果默默地看了他会儿,叹了口气,也上去顺那些衣裳,手不经意碰到他的手,微微颤。
正要收回,被他紧紧握住。
玫果惊得浑身震,猛的抽了手,向后推开,头上的朱钗不受力道,跌落地上。
二人同时看向地上朱钗,竟还是以前他送她的那珍珠镶的钗子。
末凡心里却化开不是何种滋味,四年了,她仍戴着啊。
玫果眼里闪过抹苦涩,“人的感情也是样,既然彼此有了隔阂,就很难再解了。”
末凡起身,平视着她,“你还在恨我?”
玫果轻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四年光阴,什么恨也淡了,你是人之至尊,该以大局为重,帝王虽然不能做到无情无欲,却也不该为情纠缠不休,不要再为感情的放不开。”
这些年她也想明白了,弈风舍身不正是为了顾全大局?
末凡在没见到她前,便知道时间不可能令她接受自己,但亲耳听见,仍是心疼难耐,“你当真这么认为?”
玫果垂下眼睑,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想。”
末凡看了她半晌,苦笑了笑,“你当真认为我想着那片江山?”
玫果将下唇要出血印,赫然抬头,看向他,“不论你想与不想,这是宿命,放眼当今世间,还有谁比你适合坐上那上位,为民造福?”
末凡轻摇了摇头,“并非只有我。”
玫果心里也是难以平复,四年了,以为这四年世间足够让自己平静,见了他终还是失了平稳,浅笑了笑,“作为皇家的人,注定要失去许,我虽也是皇家的人,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又安于市隐生活,你怨我自私也好,无情也罢,我不想再回到过去,即使回去也是平添乱子。如今也只有你能担此大任……凡儿……我不愿他如你这般……望你能体谅……你回去吧。”
末凡拾起地上朱钗,细细的抹拭干净,“你和瑾睿把凡儿教得很好……”
玫果喉头哽,凡儿与他无不像,转了身不再看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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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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