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红微微愣,“我……我会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治罪……”
“什么?”玫果无语的望了望洞顶,“你去怎么跟我娘说?”
“我……”冥红顿时语结。
“你说这可怎么好?”玫果从羊毛毯子里伸出手,将手腕上淤痕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你……”冥红皱紧了眉头,眼里闪过抹慌乱,喉节滑动下,“我……我会如实禀报。”
“如实?说我勾引你,让你血咒发作……还是说你强了我?”玫果将唇凑到他耳边,眼里闪过丝趣味。
冥红深吸了口气,“自然是我……”转头间见她唇边噙着戏笑,心里动。“你……难道你不恼我?”
“恼啊,怎么不恼?”玫果吸了口气,还真痛。
冥红被她惊诈的弄得迷惑了,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虽然这次血咒发作是有史以为最猛的次,完全不受他控制的。
虽然愧对于她,但现在想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他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感到羞愧,暗叹了口气,“你休息会儿。”
扶她躺下,起身,往外走。
玫果把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他扫了眼堆在门口,被自己撕烂的玫果的衣衫,眼里的愧意浓,“我去给你取件衣衫。”
玫果也怕万这里冥琪他们挖开山洞,进来看到这副场景,着实难堪,放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长吁了口气。该好好想想,怎么了断环玉的事,既不会违了皇令,保住母亲的皇颜,又不失了环玉的名节。
虽然那环玉借着斋戒到处乱跑,还敢吊凯子,行为已是不检点,但她终是虞国公主,她的颜面也是虞国的颜面。
至于冥红,不管骗也好,拐也罢,是得拽回弈园的。
她不想彼此错过。
朝门口望了望,不见冥红回来,犹豫了瞬,用毯子裹了身子跃下暖玉床,蹲到墙角,捏着那堆破衣衫,寻里面的药色。
倒了粒止痛药丸塞进嘴里,又将贴身收着的手机,针包之类的重要物品掏出,这些宝贝东西可样不能丢。
起身正想跃回暖玉床,见冥红手中捧着两套衣衫和肉干在门口,怔看着她,眼里片波澜。
忙将毯子裹得紧些,往暖玉边上挪,有种作贼被人当场捉到的感觉,“我拿点东西。”
他视线从她手中的针包移到她脸上,“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她的针包明明就在身上,他整天跟着她,哪能不知道她的毒针的历害,刚才只需针,便可以让他失去知觉,或者要了他的命。
“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素针,你又是那般情景,万和哪种素有个什么抵触,扎出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玫果蹭到他面前,手指轻撩着他赤着的胸脯,往门外望了望,“外面可有动静?”
冥红崩紧身子,默了会儿,“还没动静,只怕是滑雪还未稳,他们时半会儿,只怕还不能进来。“暗叹了口气,倒希望他们晚些挖开洞口。
前些天味催着她快走,这时却巴不得就此留在这儿,不再前行。
玫果的手指慢慢下滑,直到他腰间,滑到他后腰,拉扯着羊毛毯将他起裹住,手中之物撇了地也不理会。
将脸贴上他胸脯,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柔声道:“等我在虞国办完了事,随我回弈,好么?”
他呼吸窒,没说话。
他胸前的温热让她感到安心,慢慢闭上眼,“昨夜,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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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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