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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天,苏玄烨再没出现。这两天,有专门的佣人给她送吃的,但是她一直被关在卧室里。
第三天一大早,苏玄烨出现了,陈芷柔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做可怕的事,吓得用被子蒙住了头,只留两个眼睛在滴溜转着。
结果他什么也没做,看起来正常极了。
只说要开学了,让她去上学。
每天派人保护她,让她不要想着逃跑。
说陈川柏和闻欣会同意他俩的婚事,主要是怕他报复。
说她如果敢逃跑,他不但会报复,还会让他们一家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他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陈芷柔开学。
大学本该是每个人一生中顶顶美好的时光,可她每天身边都跟着两个黑衣人,在学校像个异类一样,就连舍友也不愿意和她亲近。
苏玄烨把她的手机也监听了,她给父母打电话,稍微说了一点苏玄烨对她做的过分事,就被苏玄烨打电话警告了。
邓远山回国了,他们在M大校门口偶遇了。
以前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如果不是她故意制造偶遇,那么小的学校,他们从来遇不到对方。
这次他因为入学手续原因回国,地方这么大,城市这么多,他们竟然在一个陌生城市的校门口偶遇了。
真神奇。
邓远山隔老远就给她打招呼,“陈芷柔,好久不见。”
陈芷柔看着面前这个男生,还是那么清冷孤傲,宛如一朵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陈芷柔从小到大被宠坏了、无法无天惯了,这是第一次,她很现实的认识到:他们再也没可能了……
她这短短的几天,都经历了什么?!
不但结了婚扯了证,而且受到了苏玄烨惨无人道的凌辱和折磨。
她由衷的感受到一种疲惫,一种由身到心的疲惫。
她站在M大的校门口,听着邓远山有点焦急的解释。
说他一直想给她说,他去美国读书的事,却一直没机会。
说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终于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了,却发现她的手机一直在关机。
说他直到上飞机的前一刻,都在给她打电话。
说他直到上飞机的前一刻,一直在期待她的出现。
陈芷柔静静的站着,听着他说。
他一直是一个对一切都不屑于解释的人,今天却解释的如此详细小心,好像生怕她生气。
她从前多么希望得到他的在乎。
哪怕一点点也好。
现在她得到了,可他们已经没可能了。
她越来越恨苏玄烨,这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深。
就是他,都是他,他们才变得没可能的。
陈芷柔疲倦的挥了挥手,转过身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继续游荡。
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接受苏玄烨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吗?
这样的人生真让人无望……
一周过后,两个黑衣人把她架到了一所别墅。
对没错,就是架。
她不愿意去,他们就把她架上车,到地方了再架下来。
她真的感觉她就是一个没有人权的性奴。
在苏玄烨想要的时候乖乖躺好,分开双腿,等着他把阴茎插进去,爽了射了就能结束了。
哦,不,其实她比性奴还惨,她还被苏玄烨要求用嘴伺候他,她一激怒他,他就各种找茬。
陈芷柔懒得挣扎,任由两个黑衣人把她架进了别墅。
左右不过是被肏一顿罢了。
苏玄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穿着军装,应该是刚从部队上回来。
陈芷柔被黑衣人放在了沙发上,就在苏玄烨的身边。
她没说话,也不想看他,只是默默的抱起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今天的苏玄烨应该心情不错,因为他主动和陈芷柔聊起学校的事,“这两天在学校还习惯吗?”
陈芷柔在心里回答:习惯啊,习惯死了呢。那两个黑衣人让她一天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她可习惯了呢。
但陈芷柔不想回答他,懒懒的磕上了双眼,表明了不想看他不想和他说话。
她不觉得他们之间,是能和平的坐在一起聊大学生活的关系。
苏玄烨看陈芷柔不愿意回答,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又问:“那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些什么?
她每天都在跑神中,她怎么知道。
陈芷柔对苏玄烨这种假惺惺的问候行为表示不齿,也好奇他如果想知道这些,问她做什么?
问每天监视她的那两个黑衣人不就行了?
苏玄烨虽然从小父母离婚,一直跟爸爸生活。
但衣食无忧,家境殷实,爷爷是商界传说,外祖父是军界首长,爸爸是上将军衔。
加之因
', ' ')('为父母离婚的原因,爷爷奶奶外祖父外祖母都比较心疼他,所以该有的少爷脾气他有。
之后进入部队,因为外祖父和父亲的关系,一路高升,从来没人敢给他脸色看,一直以来只有他训别人的份。
现在低声下气连问两次,陈芷柔都不鸟他,不禁有点生气。
他偏过头,调整了一会儿心情,又接着问:“生活上学习上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告诉我,我让管家买给你。”
陈芷柔冷笑出声,“你要是想肏就直接上,别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我一会儿还想回学校。”
苏玄烨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半天没说出话来。
陈芷柔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逞口舌之快的。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他假惺惺的作态,让人恶心。
过了半晌,可能是苏玄烨越想越气,他伸手提溜起陈芷柔的后颈的衣服,把人往楼上提去。
他就不该犯贱的关心她,女人果然是给点颜色就往大红染。
他就应该直接上,肏的她服服帖帖。
楼梯拐弯处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很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陈芷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受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压抑,她这会儿就是莫名的,想听一听瓷器碎裂的声音。
于是她在经过楼梯拐弯的时候,一扬手,就把花瓶推到了地上。
花瓶碎裂的声音随后传来,她感觉舒服极了。
她都已经破碎不堪了,拉个花瓶陪葬,不过分吧?
可是苏玄烨好像很生气,他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刷”的就变得可怕极了。
苏玄烨一把把陈芷柔推到了墙上,她的背和墙壁来了个硬碰硬,碰得她感觉她马上就要散架了。
苏玄烨抬手掐住了陈芷柔的脖子,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花瓶是你打碎的?你手长什么?!这个花瓶有多贵重你知道吗?就你这姿色,你出去卖被男人肏到断气都换不来!”
陈芷柔刚开始本来很害怕,这会儿反倒不怕了,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个花瓶吗能有多值钱,怎么?你住着这千万的豪宅,却抠门到舍不得一个花瓶?”
苏玄烨气的眼睛几乎要冒火,松了掐着陈芷柔脖子的手,后退着,“好,很好。”
突然上前来把陈芷柔贯倒在地,不偏不倚就是花瓶的碎片处。
陈芷柔跪在碎片上,两个膝盖,两只手心里都有碎片扎了进去。
陈芷柔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想起身,刚起来一点,就被苏玄烨按着腰压了下去。
陈芷柔惊呼出声,“啊!”
苏玄烨恶魔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它比你这条贱命值钱多了!”
说着苏玄烨冲过来撕扯陈芷柔的衣服,他每撕扯一下,就带动碎片在陈芷柔的膝盖和双手里挪动一点。
动一次痛一次。
陈芷柔脸色变得苍白,一直在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要痛的叫出声来,却一直在忍不住的倒吸冷气。
鲜血缓缓流出,渐渐染红了地面。
苏玄烨扒陈芷柔的衣服,陈芷柔没反抗,乖乖的任由他扒。
扒完衣服,苏玄烨提枪上阵,在陈芷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自己粗壮的阴茎插进了陈芷柔干涩的甬道内。
陈芷柔痛的忍不住惊呼出声,
身体往前缩着,一时之间,私处痛,膝盖和手也痛。
苏玄烨箍紧了陈芷柔的腰,布满青筋的阴茎,在陈芷柔的干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陈芷柔痛不欲生。
随着苏玄烨的每一次进出,她的膝盖和手也在满地的碎片上前前后后运动着。
苏玄烨捅的狠,陈芷柔感觉膝盖里和手心里的碎片越扎越深,她的额上冷汗涔涔。
平日里被苏玄烨肏,虽然她心里很不乐意,但不得不承认,到后面她是快乐与痛苦并存的。
可今天她的手心和膝盖实在是太痛了,她跪趴在地上被苏玄烨后入,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快感。
她只是觉得疼,小穴里疼,膝盖疼,手心也疼。
她没有快感,小穴里一直很干,阴茎在小穴里动的艰难。
苏玄烨脸色也不太好,忍不住出声讽刺道:“上次自己想要的时候,身下就跟发大水一样。这一次轮到伺候我,你这小骚逼里干的就跟用吹风机吹过一样。”
苏玄烨话说的难听,陈芷柔忍不住反唇相讥,“小骚逼遇到合适的阴茎肯定是湿的不行,我湿不了你是不是得从自己的小鸡巴上找问题?”
苏玄烨冷笑一声,不顾陈芷柔甬道里的干涩发狠律动着,“不就是没淫液湿不了吗?这算什么大事,你的小骚逼里流点血也算润滑了。再不济,也还有你膝盖下面的这一摊血。”
陈芷柔气的几乎要将银牙咬碎,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自己的膝盖下和手心下都是不小的一摊血。
她忽然觉得有点无力,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其它的原因,她已经感受不
', ' ')('到膝盖和手心里的疼了,痛麻木了。
只有小穴里好像在被用刀刮一样的,她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夹苏玄烨,她想让他快点释放出来。
她真的受不住了,她怕她再流一会儿血就要晕过去了。
她不能晕,她也不想死,她不能再和苏玄烨这个变态待在一处了,她不但要离开他的身边,她还要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离开。
对,她要离婚,然后她要报警,一次不行就两次,反正她一定要看着苏玄烨被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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