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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拙仙尊是和宗门祖师同代的天骄,曾共争大世,但是同代中的英雄豪杰或早已陨落,或闭死关求再进一步,少有活跃在修真界的,如今他寿命也已有两万载,所在的云鼎宗实力亦是不可小觑,只是没有出现过飞升仙者,才没有晋升二等宗门。
这算是修真界少有的一场盛事,还正值云鼎宗一株万年淬灵蟠桃果树结果成熟,赴宴者皆可共享灵果,这果子秉承天地灵韵,自藏了一股纯净灵气,却不似丹药会造成灵气虚浮还有丹毒,是完全的对修者无害灵物,若是元婴下的修者食之甚至可以直接晋升一阶小境界。正是适合宋藏风的机缘。
宋藏风不愿与宋长逢交流,他留在天都峰也是觉得天都峰守卫森严,不至于再突然见得此人,所以也不知前世他究竟有没有去参与这场盛会。这盛会上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宋藏风虽然隐隐有些不详预感,但是对实力的渴望还是让他应下,同时又加紧了和严雪明的双修,练化道韵后他的修为也一股作气到了金丹中期,且气息沉稳,没有刚晋升的虚浮,这一番至少省去他数十年修行。而也将到赴宴之时。
转眼到出发时,宗门派出让他们乘坐的是极品地阶灵宝青龙极炎銮车,而拉车的是三头四阶大圆满的碧色龙驹麒麟兽,此兽有一丝真龙血脉,只是神志微弱,难以化作人形,虽然修为堪比出窍期,被圈养的温顺脾气仍是只能用作代步之物,不过也能看出紫陌仙宗宗门底蕴。毕竟寻常四等宗门都无力供养这种灵兽。
带上白修砚托付送上的寿礼,宋藏风一身华服端坐銮驾,一侧随行的弟子也有数十人,还有三位合道期的长老镇守,一是他们曾与仙尊有旧,二则也是护卫宋藏风。还是为了紫陌仙宗的体面礼节。
仙宗本该赴宴的是几位太上长老,祖师的三位的弟子,但是鸿和仙尊,正济剑尊和寒成仙尊皆闭关未出,仙宗三代弟子中,鸿和仙尊的几位徒弟多陨落于当年人魔大劫,只余顾子章一人,而他仍在闭关修养,正济剑尊痴迷于剑,并未收徒,那宗门内有资格赴宴的就只剩寒成仙尊唯一的弟子宋藏风了。虽然他也仅仅只有金丹期修为,也有资格高居主位,与那些大能老怪平起平坐。
銮车飞快掠过万里,而宋藏风几乎感受不到一丝颠簸,仍是面无表情,神色肃然,且正襟危坐,模仿着严雪明平日模样,也引得三位长老不由得暗暗满意,心道不愧是我宗门道子,仙尊首徒。
他在识海中默默参悟着从藏经阁搜寻的道法,他修为也不算低微,只是他筑基期几乎没有正经修行,会的攻击法决少的可怜,吞天决到金丹期也只有一式,又不可轻易动用,他只能额外择选的其他攻击法决。至于白修砚问起他主要修行的功法,他用这是师尊所赐给含糊过去,不过那位师侄眼神中仍有怀疑。
幸而宋藏风的宗门令牌权限极高,不需如寻常弟子还要苦苦接下宗门任务辛苦奔波,甚至有性命之危,攒上数年功绩点才能换的一部,他是直接去藏书阁顶层从少有的几份天阶功法中斟酌选了一份雷系法决——紫雷玄解。
不过尽管他有道骨辅助参悟,这份法决的修行艰难还是超出他的预期,如今也不过修行到第三层-雷动九天。但是这份法决的威力也初见端倪。
等到天鼎宗时,早有天鼎宗的长老热情迎上,他们来的不早,不过还有三日才是寿宴开始,也不算迟到。一行人下了銮车便浩浩荡荡跟随天鼎宗长老去往客居之地,天鼎宗上下主修炼器之法,所以与诸多宗门往来交好,不过紫陌仙宗是南徽州唯一一个二等宗门,待遇又是不同。
宋藏风被安排在紫尘峰最好的一处客院,竟与他在仙宗的蕴华殿相差不大,也有侍奉的精怪,是两个长相楚楚可怜的少女,他将人打发下去,便又加一层法阵在卧房内。
等一切都安置妥当,他才从储物戒中抖出一物,这竟是一尊玉棺,不过却并无不祥,上面镂刻花纹复杂神秘,还散发着白雾寒气,而玉色莹润清透到几近无色,仿佛冰雪打制,能隐约见其中昏睡一人。
容纳活物的空间法器太过难得,本就是有市无价,这玉棺还是从宋藏风指上红戒中寻到的法器,此物乃是封印之用,但若是人在其中,就能随玉棺被收与储物戒,且无大碍,还能正常修行。
不过宋藏风推开棺盖,露出严雪明过于冷白的肃然面容,他盖着的锦被起伏微微,恍惚间还以为他真的陨落,而玉棺中收敛的是他的尸骸,他忍不住脱口喊到:“师尊!”
严雪明才缓缓睁开眼睛,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嘲弄宋藏风的失魂,而在宋藏风攥着他的手想把他扶起时,他却把宋藏风半个身子扯入棺中:“此物甚是安魂,藏风····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他虽是问询,可是宋藏风已经落入其中,便顺着亲上他的唇瓣,托四阶大圆满的碧色龙驹麒麟兽的脚速,路程其实也不过一日,但是严雪明脖颈里或深或浅的吻痕都消弭不见,微肿的艳红嘴唇都又恢复血色淡淡的薄粉。令宋藏风迫不及待给他从新点染颜色。
“好·····师尊,我们试上一试。”
他
', ' ')('的手顺着就滑入严雪明的衣袍之中,触摸到男人滑腻的皮肉,严雪明魅骨生香,宋藏风神情是毫不掩饰的沉迷,却不显猥琐,反倒带着情欲渐起的暧昧,还埋头在严雪明脖颈深深嗅上。
“唔····”两人鼻腔轻哼,彼此面贴面的轻蹭,狭小空间内呼吸交缠,感受对方呼出的灼烫,宋藏风之前便已褪下厚重的外袍,轻软的中衣是千年云霞蜘蛛吐丝织就,飘然恍若无物,点缀的灵珠宝石却仍是硌人的很。毕竟严雪明睡在棺中来此,只套着半透明的薄纱亵衣,以宋藏风的角度,隐约可见他衣下锁骨,虽是色泽干净的纯白,但配上此时他面上的酡红,反倒有种别样的诱惑。
棺材一人安眠宽大,两个体态正常的成年男子就显得局促拥挤,反而令两个人纠缠的更为亲密。宋藏风叠盖在严雪明身上,严雪明感受着少年的沉重和热度,沸腾的似在岩浆将要喷发的火灵之地,他会被自己的徒弟点燃灼烧,吞吃殆尽。亦或是他和宋藏风欢好缠绵间,他轻动指尖都会令宋藏风神魂颠倒的任予予求。
严雪明现下索求,是体内体内沸腾的欲望平复,他们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熟练的在彼此敏感点上游走,严雪明的手指顺着徒弟的脊背揉上他后腰一处,宋藏风眼中就多些隐忍的欲望。
随着两人缓慢的厮磨,彼此衣衫也都逐渐褪去,随意丢到棺外,而严雪明苍白细瘦的手臂环住宋藏风的脖颈,仰起下巴让徒弟舔过他的脸颊,像是人间话本中勾魂的艳鬼,只是宋藏风甘之如饴。
他非是色迷心窍,但是严雪明本身就对他有极大诱惑,原本冷漠肃然的师尊,清醒着与他共赴极乐,还有双修的绝妙理由,至少师尊不会再如沉眠般只知无节制的索取,还会借着鼎炉体质反哺与他。
宋藏风撩起一缕严雪明的银发轻嗅,问道:“师尊可曾闻到什么味道么?”
严雪明不解,声音因情动微哑:“媚骨自生寒香······可有不对?”
“不是媚骨的味道···是师尊你自己发浪的骚气太重。”他扣着严雪明亲吻,霸道的将男人锁死,仗着如今严雪明修为一时不及他,哪怕严雪明已经不再反抗,还保持禁锢姿态。
“让我摸摸师尊你穴里的水······唔,··你腿间湿的很······师尊,你真是欠肏透了。”
他动作一反刚才的温吞,撩拨点火的缓慢,而是粗暴的握上严雪明的性器,握上是高热硬挺,此地还要比身体更为细嫩,只是他指腹滑过龟头处,严雪明还是发出一声痛呼,因为上面分明塞了一朵雕刻如莲花状的玉珠,只是玉珠下的莲枝如何撑的的尿孔多粗,而枝干陷入其中多长,却从性器外不得而知。
而严雪明身下小洞,更早已泛滥成灾,还有一根不粗不细的玉势堵在其中,上面云纹缭绕,纹饰或凸或凹,放置灵石入内后就颤动不停,上面还有阵法不时可以喷出些温热的液体,调配的粘稠,好似男子阳精,对身体无害还有温养之用,只是效用浅薄,需要长期佩戴,却能令男子淫穴维持紧致,多的是沉浸双修的修者使用。
他早就被这根东西折腾的不清,不能给他彻底的满足又能带来些微的快感,把他的性欲燃起后不断撩拨,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吞下宋藏风的精水解消饥渴。干脆就在宋藏风耳边喘息道:“插我···啊·····快些········”
宋藏风拔出那根东西,因为他塞的是中品灵石,此时那物还在不停颤动,其实下品灵石都可用上数日,上面黏糊糊的都是媚骨催发的淫液,粘稠湿滑的宋藏风都有些难以抓握,只是宋藏风直接把这根带着腥甜的玉势撬开严雪明的红唇塞入。
严雪明嗯呜两声,睁大的眼睛似有些不甘,但他手臂被压制在头顶,又被撕碎的衣物捆绑手腕,仿佛在进行的不是情人间的你侬我侬,而是一场奸淫,宋藏风居高临下的冷笑俯瞰,声音却含着几许柔情:“师尊,可惜我没办法分身两人,好给你上下两张嘴都同时塞饱,只能先委屈你上面这张先舔舔假东西,等我灌饱你下面这口骚穴,再请师尊给徒儿清理清理。”
“至于这根假物上的淫汁,既然是师尊你自己骚逼中的,想来你自己也不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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