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块钱花的真值()(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霍巳巳在淋浴中被翟盘爱抚的阴核硬挺了起来,她喘息一声,喉咙里灌起浴室中的热蒸汽,只觉得整个人被情欲熏得更躁了。

她喘息着将翟盘的头按在她的双腿间:“给我舔。”

这是今天中午她第二次让他给自己舔了,区别是第一次是让他舔她的乳尖。

翟盘顺从的蹲下身,笨拙的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下阴。霍巳巳没料到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的在舔,她被他笨拙的舔法梗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指点他对女人正确的口交方式:“吸我的小豆豆。”

接着她就感受到身下的男生开始吸她的阴蒂,一阵强烈的快感立刻从她的下身扩散开来:“盘盘,就是这样…啊…”霍巳巳被他舔弄的十分兴奋,发出疯狂般的喘息声,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任花洒里温热的水在身上不停的冲洗:“再深一点,也、也用手…”她略微弯腰,拉起翟盘的手,将他的指腹放在她的尿道口上“按这里,这里会给我更多的刺激…”

翟盘对于阴蒂和尿道口的双重刺激令霍巳巳几乎完全无力招架,她颤抖着,把腿并的越发的紧。终于,她在被翟盘的吸吮和按压中流出来一滩接一滩的水,喘息着达到了全身的高潮。

翟盘却在这时,将手指偷偷的探入了她的阴道口中…

霍巳巳反应极快,一把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扯得离自己的下体远了些:“你在干什么?”刚刚他摸到了自己身体的…最女性部位,让她浑身一激灵,毕竟她可没有兴趣使用那个部位啊。

翟盘被她的突然反应吓了一跳,但看到霍巳巳面色不善的样子,担心自己惹她生气了:“…我…我们为什么从来没有正常的做过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干脆把问题抛给她。

霍巳巳挑了下眉:“什么叫没有正常的做过?”她也蹲下身,从正面伸入他的两条腿间,穿过他的会阴,抚摸上他的肛门,用指腹前后揉搓起来:“这怎么不算是做过呢?”肛门被她肏了一中午,现在他有处于蹲姿,她的指一下子就顺利的滑入了他的屁眼内。

翟盘挣扎了一下,却猝不及防的被她就势压倒在淋浴间的地板上,她的膝盖顶入他的两腿间,手指借着水流和沐浴液,十分顺滑的进出他的肛门中,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并尝试着逐渐加入更多的手指:“你说的咱俩那次在停车棚遇见的事,我还记得…”

“当时我周末和新认识的同学出去聚餐,去停车棚推车子,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我在全校新生大会上留意到的男生居然也在那里,他的车子竟然就在我的自行车旁边。”她拿起身边的沐浴液,又挤了一些在翟盘的肛门中,让他的肠道更为润滑,她也借机伸入了第二根手指:“当时我看到你感觉真的很高兴,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给我们安排的缘分。但我那时候也没有跟人谈恋爱的心思,就把这份对你的悸动压在了心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借着沐浴露的润滑,霍巳巳的第三根手指也顺利进入。宾馆里的沐浴液被她挤光了,她开始用洗发水。洗发水的清洁力比沐浴露强,霸道的液体强烈的刺激着她身下人的肛门,令他的括约肌不停的紧缩,但这紧窒的感觉夹着她的手指,反而令她更加兴奋了起来,尝试将小拇指也挤入他的体内:“后来你也知道了,我特别的卷,是咱们学校数一数二的卷王。卷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学习、音乐、体育、格斗技这四项,连我同寝的室友也很少和我沟通,更不要提那个我悸动过但与我不同班的男孩子了。”

她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小拇指也随着其他三根手指一起,强盗般的挤入了他的肛门。翟盘深深地喘了口气,她说的话这么的温馨甜蜜,为什么在行动上却要如此的霸道?!他仰躺着倒在地上,连续而猛烈的喘息着。他粗重的喘息经由肺部一起牵动到了肠子,使得几乎整只手都插进了他的肛门中的霍巳巳变得尤其兴奋。

她咬咬牙,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另一只手更紧的扣住他的手腕,就好像怕他跑了一样,牢牢的制住了他:“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想起过你,但是我总觉得你已经和别的女生睡过觉了,毕竟你…”你是个黄毛痞子啊,不良少年不都是没底线吗?谁知道你都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哪怕是过去,我也不能接受啊。

霍巳巳慕强又慕纯,慕自己的强,慕别人的纯。她在玩命的卷,目的在于把自己卷成数一数二的强者。同时她着实不喜欢和别的女生有过纠缠的男人,她不可避免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学校里她一见倾心的男生有了心动,但她猜测中他的过往,还是让她的心上悬了块巨石。

这样想着,霍巳巳的大拇指终于就着洗发水一起挤进了翟盘的肠道里。她手握成拳,时不时的添加些洗发水进去润滑:“你应该有过很多机会和别的女人上床吧,为什么还有第一次?”其实如果是按通识意义上来讲,他的“第一次”到现在都还在,她的“第一次”到现在也还在。

翟盘感到现在自己的排泄欲非常的强,不仅仅是她的拳头整个都没入了他的肛门中,更关键的是洗发水对于肠道的润滑度和刺激性太强了,他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十分痛苦的灌肠,理智已经在涣散的状态了:“是…是有过很多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机会,但是我…”

他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轻轻握住霍巳巳的胳膊,像是要在这场欲海沉浮中给自己找一个依靠:“我平时干什么都没底线,这件事反而像是我唯一的底线了。我、我总觉得脱光衣服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是很亲密的事情,我不想和不能…在一起的人做。”原本想说“不想和不能永远坚守的人做”,但话到嘴边又被残存的理智拉回去了,因为他对自己和霍巳巳的未来,一直持有不乐观的态度,但他现在并不想多去思考这个问题。

只想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当下啊。

霍巳巳听出了他的打磕巴,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手握成拳在他的肛门中插得更深:“你刚刚打了个磕巴,本来是想说什么?你本来想说和不能…什么的人做?”这样说着,她的拳在翟盘的肠道中开始浅浅的抽插,其中两指自拳头中伸出,抚摸上他的前列腺凸起,开始来回的摩擦,惹得他湿黏的呻吟声溢了满室。

“我…我想说‘不能永远坚守的人’…”翟盘眼尾泛红,喘息声不断,身前的性器尽管没有受到直接的刺激,也被她在他身后进攻的手指弄得前列腺液直流:“巳巳,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啊,等高中毕了业,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无论是一流的男人和四流的女人,还是一流的女人和四流的男人,由于彼此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注定都无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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