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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场阿克雅已经精疲力竭,本以为终于结束了,结果沙兰扶着他的腰,将他一掀,让他跪伏在床上,就着刚刚流出来的精液淫液抹上了他的穴口。
阿克雅颤着声,“还、还要做吗……”
“你不是有两个穴吗?”沙兰俯下身,往里面探进去一根手指,“你说自己不男不女,那我刚刚肏的那个是作为女人的你,现在就该肏作为男人的你。”
阿克雅低下头,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乖乖地趴着任由他动作。
因为刚刚已经肏过一通了,沙兰已经没有那么心急,倒是扩张得比女穴来的充分,他两指在里面随意进出,随即微微撑开他的穴口,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一吸一吮。
他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摸索半天,在摸到一个小凸起的时候感觉到阿克雅的轻颤。
看来就是这里了。
沙兰假装没发现,继续往里面扩张着,只是有意无意地蹭,他每蹭一下,阿克雅就颤抖得腿根都软了。他最后趁他不注意,三指齐齐一压他的腺体。
“啊——”
阿克雅猝不及防,叫得又长又软,根本跪不住。沙兰于是一把捞起他的腰,把他死死卡住,然后狠肏了进去。
阿克雅一瞬间失了声,叫也叫不出来。里面传来胀痛,但因为扩张得充分,倒也没有撕裂,只是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恐怖,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
那性器越来越深入,很快就超过了手指刚刚碰到的长度,里面还没有被开拓,从那里开始阿克雅就忍不住呻吟起来,沙兰握住了他的半边被打过的屁股,在上面狠狠揉捏一番,温热的鼻息就在他的脖颈萦绕,让他联想到野兽的吐息。他又想起来童年的那个瞬间,于是更害怕了。
好可怕,他会被吃掉吗,会吗?
如果那天仆人没有赶来,他是会被吃掉,还是会像今天这样,被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奸完了他的前穴奸后穴吗?
他真的好害怕,可是他也不敢求饶,怕沙兰真的把他掐死。他被沙兰掐着腰肢,一只大手捂在他的小腹上,能够摸出他被肏出来的形状。他的体型相比沙兰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那根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把他的小腹顶出非常明显的凸起。
阿克雅哽咽起来,感觉性器一路深入,最后抵在了他身体最深处的回弯。
他吓得肩膀都在抖,要不是沙兰托着,他整个人怕不是已经吓瘫在了床上。
他嗫嚅道,“不、不要……”
沙兰狠狠一顶,阿克雅立即惨叫起来。
这下是真的疼,他不知道刚刚那下是沙兰本就故意为之,还是为了惩罚他刚刚的求饶。但是怎么样他都不敢说话了,只能发出轻轻的抽噎。
沙兰不再为难他,却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阿克雅被他撞得一拱一拱,然后又被拖着脚踝插回去,阿克雅受不住这个,但是不敢大声哭,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各种各样的呻吟和哭腔。
他也不想哭的,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懦弱,可是太难受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到不出声,沙兰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感觉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崩溃地求饶。他真的不想,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求饶,太没有尊严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自尊本来就是人人都可以随便践踏的廉价物品,很可笑,都是这样的人了,竟然还要在乎尊严。但是他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干脆死了算了。
你忍一忍阿克雅,你忍住不哭的时候还少吗,再忍一下又怎么了,又不是没有忍过。
你好窝囊啊阿克雅,他们不把你当男人看,你自己也要不当男人了吗?别哭了、别哭了,真的很丢脸很难看……
阿克雅把呻吟混着眼泪咽下去,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沙兰托着他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我让你别吵,不是让你不叫。”
他拨开他的嘴唇,“松嘴。”
又不让他哭闹,又要他出声,这怎么做得到……
阿克雅发出一声低泣,正巧沙兰狠狠碾过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顿时尖叫一声,紧接着身后猛得开始收缩,止不住地吮吸那个狰狞的茎身,像一只小嘴一样……
他干性高潮了。
沙兰在里面用力挺腰,高潮中的阿克雅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哭吟起来,可是他哪里还挣扎得动,只能压低了腰,无助地承受身上人的灌精。
沙兰拔出来的时候,阿克雅真的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刚刚松开对他的钳制,他就瘫软在床上,微微张着唇,已然是完全失神了。
他看到各种混乱的淫液从他后穴流出来,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他其实还想再做,可是阿克雅显然真的已经受不住了。他把阿克雅翻过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昏了过去。
他检查了一下,看到他身下都没有撕裂,于是便放了心。他看上去又小又娇气,没想到承受能力倒是很强,竟然也能坚持到做完,稍微威胁两下就真的不出声了,又乖又天真。
', ' ')('就是一不小心做得太过分,不知道这小家伙会不会嚷着要退婚……
他把阿克雅抱到浴室去清理,刚刚只顾着一味蛮干,没有来得及好好看他,他发现阿克雅肤色很白,有点偏瘦,但也没有那么脆弱,还是正常青少年的体型,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长开。腰上面有很多被他掐出来的青痕,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慢慢消下去了一些。他眼角有一颗泪痣,还是红色的,听说爱哭的人才会有这种泪痣。
他把人收拾干净放到床上,感觉到人偏低的体温,于是把他抱在怀里,看他的睡颜,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他的小金丝雀。
阿克雅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想要开口说话要点水喝,却发现自己嗓子哑了,根本喊不出来。
他咽了口唾沫,却根本无济于事,只是感觉更加渴了。
算了。他闭上眼睛想着干脆再睡一次。反正一时半会也渴不死,他上次发高烧半夜醒来没人送水也是这样挨过去的。
门突然被推了开来,沙兰走进来,看见他睁着眼,“醒了?”
阿克雅说不出话,他想要坐起来,可是腰实在是太酸软了,他使不上劲,他觉得自己挣扎的丑态一定很好笑,沙兰却什么也没说,把他扶了起来,顺手把杯子递到了他嘴边。阿克雅就着喝了好几口才感觉好一点,低声道,“现在几点了?”
“刚好正午十二点。”沙兰道,“还不错,我以为你会睡到第三天早上。”
他起身,隔着被子拍拍他的腿,“起来吧,下去吃午餐。”
阿克雅犹豫了一下,试着动了动腿,还好,只是微微有点酸。谁知道他刚刚脚一沾地板,就忍不住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下身什么也没穿,昨晚刚刚被肏过的地方都红肿着,刚一坐到地毯上,那粗糙的毛料就剐蹭着他柔软的下体,他被弄得一激灵,想要站起来,挣扎两下,还是只能一屁股坐到地上。
沙兰看了一会,随即轻笑一声,把他拉起来,又把刚刚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上。动作轻柔,让阿克雅都茫然了起来。眼前这个温温柔柔地为他穿衣的男人,和昨天把他压在床上掐着脖子狠肏的人,是同一个吗?
沙兰给他穿好衣服,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漂亮的金丝雀,于是牵起他的手,“走吧。”
阿克雅不知道沙兰对自己的情感就像对一只漂亮的小宠物一样,心情好就温温柔柔地捏捏亲亲,心情不好就随意蹂躏,他只是被沙兰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糊涂了,只知道慢慢跟着他走。
他推开门,门外是一位女仆和一位男佣一左一右等在外面。
他对阿克雅道,“我因为之前是一个人生活,也用不着那么麻烦,佣人也不多,就他俩还有一个厨师,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就再雇佣一些。”
阿克雅摇了摇头,“不用。”
“说来,你原来的贴身仆人呢,没和你一起过来?”
“……”
阿克雅没有说话,沙兰干脆也就不问了,反正已经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他在原来的国家过的不是很如意啊。
他向阿克雅介绍道,“这是安东尼娅,这是亚当斯。”
那名叫亚当斯的男佣于是朝他颔首,“夫人。”
他听到这个称呼顿时浑身一僵,轻声道,“不用叫我夫人。”
说完,他悄悄看了一眼沙兰的脸色,看他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快,于是这才继续道,“叫我拉塞尔就好。”
拉塞尔是他的姓氏。那女仆于是从善如流,“那,拉塞尔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就好了。”
沙兰瞥了他一眼,“是加纳尔先生吧?”
阿克雅于是猛然想起自己和他成了婚,应该也改了姓氏才对,于是又闷闷道,“直接叫阿克雅吧。”
沙兰于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那就用餐吧。”
说罢他就要下楼,阿克雅却站在原地,不动了。
沙兰朝他问道,“怎么了?”
阿克雅目光躲闪一阵,最后妥协道,“……我走不动了。”
他只是站了这么一会,就已经有点腿抖了。真不是他身体太差,实在是昨晚太过火。
沙兰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横跨两步上楼,把他信手一捞,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他抱在怀里,“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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