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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阿克雅和沙兰还是慢慢挪到了家里。
沙兰给他洗了澡,阿克雅以为今晚就结束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沙兰热醒,于是哒哒哒跑去厨房喝水,回来的时候又被半梦半醒的沙兰肏了一顿,阿克雅龇牙咧嘴做完以后立即进行了一个昏睡,再也不嫌弃沙兰热了。
自从在那次宴会上阿克雅决心和维廷的人断绝关系之后,尽管在那几日还是会有些难以割舍,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它对阿克雅来说就像身上的毒疮,如果不去除,就会在日后逐渐更加溃烂。
承认父母并不爱自己,这有时候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人们都觉得父母会天生爱自己的孩子,那些对孩子拳脚相加的倒是不会有这种烦恼,但是对阿克雅这种经常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怀,却也不会在物质上亏待他的父母,是需要花很久才能明白这件事情的。
如果在更早之前,在阿克雅遇到沙兰之间,他的父母愿意更早地向他抛出橄榄枝,他或许是真的会接受的。因为那时候他的爱太少太少了,哪怕是虚假的爱意,他也会接受的。
可是他碰到了沙兰,碰到了愿意教他怎么去爱的人,也不需要这种虚假的爱了,既然这样,就应该把这些累赘去掉,阿克雅这样想着。
想来,他的十八岁生日快要到了。
无论在维廷还是韦格斯,成年的年龄都是十八岁,沙兰想要给他好好过一过这个生日,但是因为阿克雅是瞒报年龄嫁过来的,所以实在是不方便开宴会。沙兰觉得非常遗憾,他真的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拥有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藏。
阿克雅倒是觉得无所谓,在他看来,沙兰给予他的爱意,就已经是最大的礼物了。
他这段时间意外地非常粘沙兰,无奈他实在要出门去工作,阿克雅也不说,就是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
沙兰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阿克雅嗯了一声,继续眼巴巴地看着。
“你好好待在家里?”
阿克雅期期艾艾道,“我会的……”
沙兰沉默一瞬,随即道,“阿克雅,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我工作的地方?”
阿克雅眼睛一亮,但是又怕打扰到沙兰,又后退一步,“我会影响你工作的。”
沙兰弯眼一笑,把阿克雅整个扛在肩上,听到阿克雅哇啊一声。
“这下你不想去也得和我去了。”
阿克雅本来还怕沙兰要一路把他扛过去,后来却是又和他同乘一匹马,阿克雅对前几天的事情还有心理阴影,在马背上不安地扭来扭去,沙兰一把抓住了他的腰,眼神晦暗不明,“阿克雅,你要是再动,我可没办法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克雅顿时不敢动了。
谁都看到阿克雅和沙兰同乘一匹马,又一起进入了沙兰自己的个人办公区域,两人的感情好得肉眼可见,但又不刻意做作,有人说这是一场意外凑成的良缘,也有人认为不过是政治联姻的作秀,但是别人认为的到底于他们二人无关,仅此而已。
沙兰把他带到办公室以后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告诉阿克雅这里的东西可以随意看,只要不打乱就好,于是就去进行自己的工作了,阿克雅在他的办公室转了一圈,发现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书籍,要么就是成堆的文件,他不敢随便翻阅,当然也没有兴趣。
他于是兜兜转转一圈,最后还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看着沙兰发呆。
沙兰被他盯一会会心里还觉得满足,时间久了就受不住了,他忍不住看向阿克雅,“阿克雅,我脸上有东西吗?”
阿克雅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房间里的都随便我看……”
沙兰叹口气,“那你也不要用那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
阿克雅小脸一红,“我哪里饥渴了啦!”
他又怯怯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啊?”
沙兰直白道,“确实是这样。”
“对不起……”阿克雅扁扁嘴,“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帮你的地方啊?”
他自己又心虚地补充,“但是我什么都不会,我还是回去吧。”
沙兰打断了他,朝他招招手,“过来。”
阿克雅磨蹭着过去。
沙兰朝他微微一笑,“有个忙确实需要你要帮。”
阿克雅见过很多次沙兰这种笑容,他隐约有种不太详的预感,但是每次沙兰一朝他招手,一和他笑笑,阿克雅就晕晕乎乎、开开心心地去了,吃一堑长零智。
嗯……?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克雅屈起双腿,整个人都趴伏在桌面上,眼睛被沙兰黑色的领带蒙住,上身穿了一件敞开的衬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自己粉嫩的穴口和柔嫩的女穴,而这里两处都个插了一支笔,正被媚红的穴肉费力地吞吐。
阿克雅呻吟道,“沙兰,你要干什么呀……”
沙兰摸摸他颤抖的屁股,“我之前的一个笔筒不见了。”
他又把那支
', ' ')('已经塞进去的笔往里面更深处推了推,“可以拜托你先做一下我的笔筒吗?”
阿克雅哭叫起来,“我又不是笔筒……啊!”
沙兰又在他的花穴里塞进去一只钢笔,钢笔冰冰凉凉的,阿克雅被冻得一个激灵,火热的甬道被冰凉的异物捅开,他的腿颤抖起来,感觉到那支笔一直被顶进去,顶在他的敏感点,然后被沙兰在钢笔底部轻轻按压,那里就一直被他玩弄……
阿克雅前端忍不住流出水来,沙兰又紧接着在后穴里塞入一根,四支笔在他的体腔里隔着一层肉膜互相碾磨,阿克雅感觉自己的前端一跳一跳,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又被沙兰一把抓住根部,他呜嗯一声,“干嘛不让我射……”
沙兰温柔道,“阿克雅,你今晚只能做一支笔筒哦?”
听到阿克雅的呜咽,他又说,“你可以为我忍一忍吗,嗯?”
他这话说得太温柔了,阿克雅被搅弄得神志不清,咽了一口唾沫,哭叫道,“呜嗯,我会的……”
沙兰发现阿克雅特别喜欢自己的声音,于是更加放低了声音诱惑他,“那我松开了哦,阿克雅。”
他把箍住阿克雅前端的手松开,感觉到阿克雅的性器颤了颤,但是最后忍住了没有射出来,他奖励性地亲吻了一下阿克雅的脸颊,“乖。”
他于是做回自己的座位,翻开文件开始办公。
阿克雅感觉到他走了,于是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身体,可是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要微微一动,里面就互相挤压,小腹窜上热意,想射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阿克雅感觉到小腿也有点压麻了,他动了动脚踝,好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乱动一样,沙兰突然把他花穴里的一支笔往外一抽,阿克雅顿时感觉到自己的穴肉都被翻卷开来,还没来得及适应,沙兰就已经流畅地完成了签字,盖上盖子,然后又狠狠塞进他的穴里。
阿克雅呜咽起来,扭动了一下屁股,却被沙兰一巴掌打在臀肉上,“不要动。”
阿克雅就是最喜欢沙兰这种软硬皆施的手段,有时候用很好听的声音哄着他,有时候又命令他,听得他感觉骨头都要酥了,欲罢不能。
他于是乖乖摆正坐好,沙兰期间又在他身体里抽出塞进几支笔,阿克雅终于要忍不住了,软软道,“沙兰……”
沙兰挑了挑眉,“怎么了。小笔筒?”
阿克雅嗫嚅道,“我不想当笔筒了。”
沙兰好整以暇道,“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的哦?”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阿克雅转过头埋在沙兰的怀里,“我想要你碰我,不要这个笔……”
沙兰故意道,“只喜欢我?”
阿克雅哼唧道,“只喜欢你!”
沙兰于是慢慢把笔抽出来,阿克雅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射出来,他还特意夹紧了自己的穴,就为了不让淫水流到沙兰的桌上。
沙兰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对了,还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他把一支羽毛笔的尾部塞进了阿克雅的花穴,阿克雅立即惊叫一声,“沙兰!这个不要,好痒……呜嗯!”
沙兰不为所动地往里面继续塞,还轻轻地转动,“很快就好了,嗯?”
里面的羽毛在他已经被几只笔浸润的敏感的穴里转动,挑战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阿克雅快要被逼疯了,胡乱地抓着沙兰的肩膀,“不要、我不要……哈啊……沙、啊!沙兰……”
羽毛吸饱了淫水,紧紧贴着他的内壁,即使是拖动也会感觉到鸟类的硬羽剐蹭到里面,他挣扎起来,沙兰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尽数吞下。
阿克雅本就被弄得快要神志不清,对于亲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沙兰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沙兰又把羽毛笔狠狠一转!
阿克雅立即射了出来,弄得桌上到处都是,阿克雅被沙兰放开,一开始还迷迷糊糊地,很快又惊恐起来。
“呜、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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