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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兰沉默着随着阿克雅走了一路,走出一段后低声问道,“你不要紧吗?”
阿克雅摇了摇头,“我没事的。”
他抬起头看着沙兰,“沙兰,我刚刚在想,我一定要好好学魔法。”
沙兰嗯哼一声,“你不是本来就是这样想的吗?”
阿克雅想了想,“我想变得更强。”
“我以前一直觉得,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逃避就好了,和那些讨厌的人断绝往来就好了,”他闷闷道,“可是我不想见到他们,有时候还是有人会来找麻烦,这样的话,我还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他拉了拉沙兰的衣袖,“虽然你能保护我,我会觉得很开心,但是,沙兰。”
“我不想总是需要你来救,我希望我可以多帮帮你,甚至,”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沙兰的眼睛,“有时候,让我也保护一下你吧?”
沙兰心中微动,于是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好。”
在送走阿克雅之后,他回到了皇宫里,一直走到地牢,看着这个所谓的维廷二王子。
在他袭击阿克雅之后,他只是差人把他关到牢房里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做,然而昏暗的房间、闷热的空气,潮湿又肮脏的环境,足以让这个娇生惯养的王子失去了矜持。他在发了一通疯以后也安静下来,沙兰在他面前站定,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会。
“阿克雅和我说,他小的时候被关过一次禁闭,为期一个月,”他缓缓地开口,“原因是私自跑出去玩,意外打开了装着魔兽的铁链。”
他紧接着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才关了三天就不行了吗,二王子殿下。”
弗兰德瞪了他一眼,“你不过是一个公爵而已,你能对我做什么?”
“是,我确实无权对你动用私刑,”他倚靠着栏杆,“但你要知道,我确实也是韦格斯的公爵。”
弗兰德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这次过来,应该是按照你父王或者母后的命令,要把阿克雅带回去,但是你对阿克雅收到这样的重视非常不满,所以想着稍微教训一顿再带回去也没什么,毕竟这只是维廷的‘内务’而已。”
“可是阿克雅现在已经不是维廷的三王子了,他是我的伴侣,他已经是韦格斯的人。”他继续道,“而你同时也想要袭击我,也就是说,你以维廷王子的身份对韦格斯的公爵和公爵夫人发起了有目的的攻击。”
弗兰德听到这里,脸色突然就变得惨白。
“你以为这只是‘内务’是吗?”沙拉冷笑一声,“可是阿克雅没有以前那么好欺负了,而我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说,你的这场行为,是不是算得上是一件外交事件?”
“当然,我们两国世代交好,确实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公爵夫人引起战争,”他勾起嘴角,“但如果我以这样的名义把你遣送回维廷,你觉得,你在那里的待遇,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弗兰德猛地站起来,用力捶打着栏杆,“你敢!”
“我当然敢,”沙兰站在他面前,用充满压迫性的视角看着他,“虽然我想把你千刀万剐,摁在阿克雅身前给他跪下磕头谢罪,但是我想了想,让你用接下来的一生去体验阿克雅在以往的十七年里体验过的东西,对你来说更受打击吧?”
如果他以这样的罪名被遣送回国,父王和母后肯定会为他蒙羞,其他皇子估计也会看不起他,他本来就难以得到的继承人地位,不就……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去抓沙兰的衣角,被沙兰躲开了,“不,求求你,你打我一顿吧,不要用这样的名义把我遣送回去……”
沙兰勾起嘴角,“只是送走一个碍事的家伙,我相信我的那位国王老哥,还是会很乐意的。”
至于弗兰德接下来的生活,沙兰没有兴趣去知道,只是后面再也没怎么听到过这个皇子的传闻了。
而沙兰做的这一切,他都没有告诉阿克雅。
不是说他一做坏事就要瞒着阿克雅,他有这样的自信,即使让阿克雅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也无法改变阿克雅对他的喜欢。只是有些事情,阿克雅忍不下心来去做,也想不到要这样做,然而沙兰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他就是想要帮阿克雅出一口恶气,因为他自己觉得憋屈,他视若珍宝的东西,凭什么让他一次次地来欺辱呢?
就当这是为阿克雅做的一些,小小的私心吧。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和阿克雅用海螺聊聊天,听阿克雅对于女巫小姐过分严苛的练习的抱怨。
他还问了问女巫小姐关于弗兰德用的魔法的事情,那些魔法其实已经被现在的人们认为是禁书,但是还是会有残片流落在世界各地,也或许是那本曾经让阿克雅变小的魔法书上的残页。那本书后来阿克雅还给了女巫小姐,因为他不喜欢用这些控制欲太强的魔法,也怕自己会深陷其中走火入魔,女巫小姐欣然接受了,只是跟阿克雅说,如果他想要,随时也都可以拿回来。
说来,阿克雅本来以为自己的生日要和女巫
', ' ')('小姐一起过了,结果女巫小姐给他批了假,沙兰于是就带着阿克雅,去进行了一个为期三天的旅行。
他没有带阿克雅去太远的地方,只是带他去了附近的山峦游玩,那几座山的中间有一所天然的湖畔,因为鲜少有人知道,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搜小船,和阿克雅在湖中泛舟。阿克雅还没有坐过这种小船,好奇地把小脑袋探出船上的窗户,感觉到湖上悠闲自在的风。
小船悠悠荡荡,随着船上人的动作会微微晃动,倒也不会翻,沙兰一看就知道,这里一定很适合做爱。
那当然就得立马拉着阿克雅试一试了。
“呜嗯、你慢一点……”阿克雅感觉到沙兰的性器顶到了子宫深处,肚子上都被他顶出微微的凸起,顿时挣了两下,小船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
他惊呼一声,立即环紧了沙兰的脖子,“呜哇,要掉下去了!”
他一紧张,下面就夹得更紧,沙兰被他夹得闷哼一声,“阿克雅,你夹得太紧了,放松……”
“不要嘛,”阿克雅呜咽道,“这么晃,你叫我怎么放松……”
阿克雅怎么哄都不配合,这确实不能怪阿克雅任性,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坐船嘛!沙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帮他转移注意力。
他几乎将整根性器抽出,只剩下一个头部的时候再顶进去,一直插到子宫,在阿克雅呻吟的时候又不断地在宫口碾磨,把阿克雅磨得都要潮吹,这时候再狠狠一顶!
阿克雅尖叫起来,“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太快、嗯……”
沙兰大力地在里面顶弄,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阿克雅再也没心情去计较摇晃的船只了,因为他感觉自己也被快感逼得像在云朵上晃荡一样,情迷意乱地喊着沙兰的名字,最后尖叫一声,高潮了。
沙兰也射在了最深处,在白浊流出来之前又抬起他的双腿,“不准流出来。”
阿克雅呜嗯一声,“可是感觉身上好粘……”
沙兰最近特别执着于内射他,总是把他的小肚子射得鼓鼓囊囊的,平时就算了,船上一直含着确实不太好清理。
阿克雅于是打着商量,“沙兰,你帮我弄掉好不好?”
“不好,”沙兰道,“这样会不容易怀孕。”
阿克雅撅撅嘴,“也不着急这一会嘛。”
他讨价还价道,“我们回去以后再做,好吗?”
沙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阿克雅一狠心,就给自己加码,“到时候随便你留多少在里面……沙兰,求你了嘛。”
沙兰知道他的小鸟又上钩了,于是意味深长地答了一句“好”。
沙兰帮他清理的过程中两人又差点擦出火来,折腾了好半天。
阿克雅在他怀里好好歇息了一会,期间还睡着了,等都快傍晚了才醒过来,又把脑袋探出去吹湖风。
“喜欢吗?”
阿克雅裂开一个笑容,“喜欢!”
他又朝窗外幼稚地大喊,“喜欢——!”
山谷中于是传来阿克雅一声声回音,他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更灿烂了。
沙兰捏了捏他的小脸,“生日快乐,阿克雅,你成年了。”
阿克雅于是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喟叹了一声,“成年的生日是和你一起过的,真好。”
他干脆得寸进尺,钻进了沙兰的怀里,“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沙兰牵起他的手,“我的礼物还没送呢,怎么现在就说喜欢?”
阿克雅茫然地抬头看他,“呃?礼物不就是出来玩吗?”
沙兰不再回答,而是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枚戒指,在阿克雅的注视下一点点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款式简约又精巧,上面镶嵌了一颗金黄色的宝石,像一颗绽开的金色小花一样。
沙兰又当着他的面,给自己套上了另一枚,和阿克雅的款式几乎一样,只是镶嵌的宝石变成了蓝色的。
其实阿克雅刚刚结婚的时候是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的,当他发现沙兰不怎么戴以后,慢慢自己也不戴了,后面他们的感情逐渐加深,两人一时间都想不起戒指的事情。
“无论是订婚戒指还是结婚戒指,都不是当时的我想给你的东西,”沙兰轻声道,“我想,我好像欠你一枚真正属于你的戒指,还欠你一个求婚。”
他把阿克雅抱坐在一边,然后自己缓缓单膝下跪,“阿克雅,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吗?”
阿克雅鼻子一酸,直接扑在他怀里,“我不是已经和你结婚了嘛……”
沙兰微微笑了笑,“之前和我结婚的那个人是维廷的三王子,阿克雅,你愿意作为阿克雅和我结婚吗?”
阿克雅吸了吸鼻子,“愿意的。”
他说着说着还哭了出来,“我愿意的……”
“怎么老是哭鼻子,嗯?”沙兰帮他抹去泪水,又亲亲他的嘴角。
“我太高兴了啦,”阿克雅
', ' ')('娇嗔一声,对着自己的戒指看了又看,然后就开始傻笑。
“沙兰。”他喃喃道,“遇见你真好……”
阿克雅的魔法断断续续学了三年,回来以后便成为了韦格斯的宫廷魔法师,虽然还是比不上女巫小姐,但他几乎是现在最好的宫廷法师,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他有时候会给皇子上课,有时候也会去其他国家教教那边的宫廷法师,就是没有去过维廷,慢慢地,维廷也就失去了魔法第一的霸主地位。
阿克雅还会偶尔捣鼓一些小发明,也很乐于普及到民用领域。提到阿克雅,大家都想到的是那个又善良又可爱,但是又很勇敢的大魔法师。
这位魔法师和他的伴侣也相当恩爱,偶尔你还会看到他们一起走在街头,阿克雅走在街头吃着什么小吃,而他的伴侣沙兰则会柔和地看着他。
只不过,这位魔法师的厨艺据说相当地不好,沙兰爆炒阿克雅的技术日益成熟,阿克雅做饭的能力却一点没长。虽然很乐忠于给自己的学员做吃的,不过几乎没有人敢恭维。
但是不用担心,因为他身边永远有一个愿意承担这份重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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