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蒲尘小时候就知道褚昉不是他亲生哥哥,
尽管都解释说一个跟妈妈姓一个跟爸爸姓,其实是不是亲生的家族每个人都心照不宣。
蒲尘十七岁的时候,窗外雷声大作,走廊上,他透过门缝看见褚昉对着他的照片自慰。
时至今日蒲尘还记得那一瞬间不可名状的恶心。
于是他回过头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那个漠然又沉着的哥哥,尽管他自认为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早知道家族的企业继承人是褚昉,十七岁的他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推开房门,主动勾引了褚沉。
两个顶级的Alpha,晚香玉与红酒味充斥整个房间,明明是绝对的排斥,但身下的动作一秒也不含糊..
哥哥。
他只在每一个操弄褚昉的夜晚,才会大发慈悲地凑在褚昉耳侧,兴奋地喊褚昉哥哥,然后欣赏褚昉每一次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
会议室内,蒲尘指着投影云淡风轻地描述团队的计划,赢来的掌声震耳欲聋。
褚昉抬眼,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情欲,其实他根本不敢看蒲尘,天知道他现在忍得多憋屈,价格最昂贵的信息素抑制贴也摁不住泄出来的醇厚红酒味。
在这场不仅仅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商战,会议室的新风系统转得飞快,仍不妨碍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褚昉在拿信息素压迫蒲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做什么,放信息素欺负谁啊。”
旁边蒲尘的助理眉头皱的很紧,他是个omega,凭借多年的努力爬到现在的位置,后颈贴的抑制贴缓缓发烫,他闻得到浓郁的红酒味,失策是今天没带抑制环。
“闭嘴。”
蒲尘往前走了一步,挡住助理追着褚昉看的视线,会议室的掌声已经停下,大多数人都等着看两个疯狗之间的战斗。
很可惜,疯狗现在没有攻击力,脆弱得像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