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庄然是褚昉的恋人,一个信息素是晚香玉的omega,两人的第一面其实不太友好,更像是褚昉单方面的独裁。
当年19岁的庄然怯生生地推开房门,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将他原地击垮。
两人的适配度很高,褚昉的易感期同样会勾起庄然身体的欲望,和下意识的臣服。
那时候的褚昉在不服用抑制剂的条件下,度过了十五天。
高中必修的生理课明确的说过,S级的Alpha在易感期没有伴侣的情况下必须在7天内在社区医院使用抑制剂,以免引起波动。
褚昉当然知道,愚蠢得可笑,这样自虐式的行为也没让他挽回那人,皮肉的痛苦远远比不上被背叛的痛楚。
屋内没有窗户,顶灯也被砸烂,满地的玻璃碎片透着光,褚昉缩在角落,眼神迷茫又脆弱,他周围的血液已经干涸,明明掌心里还插着碎片,却像感受不到痛一般麻木。
门被打开,浓郁的味道不但没有散去,Alpha的领地意识极强,下意识地继续扩散红酒味信息素,沉甸的味道近乎疯狂地击溃开门的人。
“呜…”
庄然被扑面而来的味道吓得腿软,整个人滑落在地上,房间一片漆黑,他咬着牙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晚香玉
试图来安抚里面的Alpha,低等的omega在想法上总是失去先机,妄想能够通过自己薄弱的力量改变别人,是很愚蠢的,这是来自信息素同为晚香玉的Alpha蒲尘的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显然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褚昉也这么想,毕竟两人是同一套恶劣的DNA。
淡到近乎没有到晚香玉,只会令他崩溃地怀疑自己已经出现幻觉了吗,长时间的不服用抑制剂已经让他出现病理性的失明,感受到光照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出热泪。
泪水划过褚昉的脸颊,让他一时分不清是门外的光,还是他因为再一次接触到熟悉到骨肉里的味道而流泪。
他很久没再进食了,空荡的胃部返着酸痛,比起食物的填充,他更需要被贯穿身体,填满空虚,让那人用尖牙研磨自己的后颈,反复地将信息素注入他已经退化后的腺体。
味道,熟悉的味道再次袭来,褚昉强硬地睁开眼,通红的眸子流出血液,记忆由气味、声音、味道钩织而成,他看不清来人,身体却被信息素引诱。
褚昉起身,每一步都走得极为沉重,无视地上细碎的玻璃碎片,不在乎肌肤被锐利的玻璃边缘地划过。
庄然被狠狠推在了门上,对方力道很大,撞得他肩膀生疼。
褚昉额头抵住了墙面,血水将他的睫毛打湿了,他迟疑地抬起手,指节发力,强硬地掰着面前人的下巴,又像失力般呢喃“不是他…啊..”
“滚。”
没了束缚,庄然滑落在地上,退后是深渊,往前同样也是禁地,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听得见褚昉口中另有其人,或许是跟他相同味道的omega,但这无所谓,他是心甘情愿做替代品的。
忍着往下滑的泪水,庄然抬起头,双手环住褚昉的腿,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性器,倏然地放出自己近乎所有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昉垂着头,少年后颈的皮肤白的晃眼,仿若上等的羊脂白玉,只要轻咬一口,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这朵晚香玉也将会是仅属于自己。
长达十五天的无抑制易感期,来的猛势如激涌浪潮,褚昉闭上眼,感受自己短暂地平和呼吸,他抬头看着房间里闪着的红点,不着痕迹地扯出一个笑。
褚昉一手托起庄然,瘦弱的少年打了个颤,双脚主动的环住他的腰,无害般地露出藏在黑色瀑发后,最宝贵的后颈,邀功般地往褚昉尖牙上凑。
死死地盯着墙边闪烁的红外线,褚昉张口,锐利的犬齿咬破少年的腺体,眯着眼感受少年地颤栗。
对着隐秘在角落的监控,褚昉低沉地笑,面色疯魔又妖艳,“蒲尘,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永远,永远别后悔。”
深吸了一口少年后颈处发出的香甜味道,与红酒蜿蜒缠绕,炼就出最醇厚的花酒。
将自己的性器进入面前的omega,不像alpha与alpha做爱需要扩张,只要让面前少年流出丰富的蜜液就能无障碍插入,甚至不会弄伤内壁。
褚昉操进庄然的生殖腔,直戳戳地顶弄柔软的腔内,温热又狎昵地对着他说“把你操怀孕吧?给我生个宝宝怎么样?”
庄然沉溺在名为红酒的深海中,被S级alpha勾起性欲,就像偷尝酒而醉倒的小狐狸,笑的单纯又迷茫,听闻只是暖暖地回一句“好呀。”
勾人不自知罢了。
后来他们在易感期交合了很多天,纤细的少年就像玩偶一样任意摆弄,乖巧地讨好他,眼底满盈盈的都是褚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至今日,褚昉也说不清是在哪一刻喜欢上庄然,从小到大的褚昉都是以沉稳冷静、宠溺包容弟弟的形象示在众人前。
他在庄然的面前不一样,仅仅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贴在沙发上,也是轻松的,庄然温和的笑容总是能感染到他,不需要势均力敌的时刻对峙,被照顾的滋味也很不错。
而当下。
褚昉嘲讽地笑,眼神里尽是排斥。
“蒲尘,你现在又何必再来招惹我呢,抉择的时候不是很爽快吗?看着我跟庄然第一次做爱的视频,你撸了几遍?”
蒲尘尖锐的犬齿深深扎进褚昉圆润的指尖,血腥味在嘴里扩散蔓延,目光幽冷又狠戾在褚昉身上扫视。
舌尖搅着口腔里的血液,蒲尘轻声开口,漆黑的瞳孔里尽是压抑的痛苦与怒气“哥哥别说一些会让我生气的话,真的很生气。”
褚昉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疯狂近乎晕成猩红,极端偏执的不只是蒲尘,他们可是骨肉相连的兄弟啊。
“现在放开我,你还有今天不下地狱的机会。”
褚昉有些懊恼自己的懈怠,他实在没想到蒲尘现在能疯到在他下班去停车场时直接掠走人。
他的双手被红线捆住,高高的举在头顶,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上,没有被子枕头的遮挡物,舒展着身体,更像一只无能为力又不得不翻出肚皮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蒲尘伸出舌头吮舐他的喉结,细细的研磨,引发一阵痒意,褚昉被舔得受不了,歪着头往旁躲了躲。
却不知他的抗拒直接将蒲尘刺激到了,俯身上前狠狠咬住他的唇,力道重的要命,血味瞬间蔓延在两人唇间。
互相拿着犬齿啃咬,蕴着纷纷扬扬的爱意与恨,熟悉对方身体每条筋络的走向,不过一会,两人都微喘着气,两根勃起的性器紧贴。
“蒲尘,过去的就当他算了吧,你忘记了当初是你说的,无需追忆昨天,我现在有爱人,当然,也要感谢你,亲手将我的爱人推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