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诚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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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这句话好矫情,可是不问出来真的憋死他了。

瞿纵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凑近了点,时嬴就往后靠,瞿纵低声笑了:“躲我干什么。”

这好像是瞿纵今天第一次笑,时嬴被他笑得不自在,还没说话呢,后颈又被瞿纵拿捏了,像落入狮子玩弄的掌,揉得时嬴浑身酥麻,被瞿纵抵在后座上吻。

瞿纵早就想吻他了。他唇面磨着时嬴抿得紧紧的唇瓣,深灰的眼很有温度的盯着时嬴慌乱的瞳孔,时嬴推他,瞿纵就在他耳边说:“别动,我不想现在操你。”

时嬴的手僵着,他侧过脸垂下眼,睫毛投出一小片震颤的阴影:“操…。”

瞿纵转过时嬴的下巴吻,咬疼时嬴的下唇,迫使时嬴张嘴,然后瞿纵逐渐露出本意,勾得时嬴伸着舌头喘息,吻得时嬴脑袋发晕,小逼也被瞿纵隔着布料揉得水润,吮着内裤讨操。

时嬴心里警铃大作,在接吻的间隙用手背挡着唇,努力并着腿:“别,瞿总,我不是弯的。”

瞿纵知道时嬴推不开自己,这是必然的,但是他顾及时嬴的伤,也不愿强迫他,他有很多种方法将时嬴翻来覆去吃个遍。

“不是弯的?”瞿纵吻时嬴横在唇前的掌心,只露梢掩锋利的眉眼与时嬴对视,蕴着让时嬴心悸的情愫,简直像吻到了时嬴的神经末梢上,时嬴一惊,顺势按着瞿纵要推开,瞿纵握住了他的腕拉下来:“你不是知道了么,我对你有意思。”

“我……”时嬴哪见过这种场面,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他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没说服力,不是弯的为什么还上了这么多次床,但是,他二十多年来好歹还是直的跟钢筋儿似的!

瞿纵才不管他想的弯弯道道,没说不,没动手,答案已经昭然若示了,时嬴愿不愿意承认只是时间问题。“乖。”瞿纵挺满意的,用指腹揉了揉时嬴的下唇就坐直了,焦灼的气氛稍稍冷却了些,但时嬴的脑袋还是跟唇一样麻麻的,好像思绪也被瞿纵揉团了一样。

一直到了晚上,瞿纵都没有再表露出什么情绪,泰然自若,好像多情的是时嬴。

躺在小旅馆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时嬴思考着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不讨厌瞿纵,但是“有意思”也达不到。时嬴理了半天,只归结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天他发达了,肯定拿瞿纵…嘶,拿他干嘛呢,上他?时嬴忽然想了想把瞿纵压在身下的场景,惊悚到极点。

时嬴赤裸着上身,在床上舒展着修长的四肢,胡思乱想着,思绪也遮遮掩掩的,有时候快理出点什么了,时嬴又自觉忽略了。毕竟他是直的嘛,直的。时嬴在迷迷糊糊中点头赞同这个想法,他有些困了。

如果窗户不响的话就更好了。

时嬴感觉被子被人扯开了一角,床铺都往下凹,那人先坐再躺,身体滚烫。

时嬴逐渐意识到这不是梦,温度和触感太真切,他被抱着了,时嬴的挣扎在脖颈被吻的时候就停止了,这种咬吻的方式他太稔熟,只有瞿纵会这么咬他,吻他的脖子,唇齿厮磨,甚至能咬得他起反应。

瞿纵一句话没有说,很专心地对着时嬴脖子下口,时嬴除了喉咙里溢出点喘息,也一句话没有说。

他们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很少这么安静,现在除了大开的窗透着月色,伴着空调低低的白噪音,只有时嬴的闷哼,还有如擂鼓的心跳。

时嬴硬了,他躬着身子背对着瞿纵,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窘况,瞿纵的手是揽着时嬴的,但是没有收紧,他记得时嬴腰受着伤。

但是不妨碍他伸手揉到时嬴的裤裆,也发现了时嬴的变化,瞿纵喉咙里滚出很低的一点笑意。

时嬴有些羞恼,拉着瞿纵的手要拿开,却被拥进了更为炙热的怀抱,贴得很紧,赤裸的肌肤相触简直要了时嬴的命,他企图僵着身体无声的抗拒,却被瞿纵用掌封住了时嬴的咽喉,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时嬴紧绷的下颌,迫使他微微抬头,躲无可躲,连喘息都无法咽下。

瞿纵含着时嬴的后颈咬,时嬴每一次吞咽、呼吸、呜咽,喉结都在他手掌里滚过,很诱人,瞿纵就不由用力一点咬他。时嬴只知道瞿纵爱咬他,大概是不会理解这种咬的动作是瞿纵难以遏制的欲望,冰山一角的展现。

瞿纵也不会说,会吓到时嬴,时嬴只需要在他手里露出专属他一个人的情态就好。

时嬴的呼吸慢慢急促了,他的性器被瞿纵套弄得很舒服,他抓紧了覆盖在腰上的被子。

瞿纵却在他临界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只吻了吻后颈做安抚。

这他妈人干的事!时嬴那点旖旎都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没了,他气恼的伸手握住小兄弟自娱自乐,可是他有些意识到了,没有瞿纵,他可能射不出来。

瞿纵的技巧太好了,时嬴的快感阀值早就被他拉了不知多高,他用手自摸,就好像喂老虎吃菜叶,根本满足不了。

时嬴只捱了一会儿,驯兽师就有新动作了。

瞿纵的手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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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平角内裤,直奔微湿的小逼,揉得时嬴腿根发颤,瞿纵很顺他的意,将他的大腿抬起了一点儿,粗糙的手掌就毫无阻碍将小逼揉得水润润,瞿纵察觉到时嬴吞咽的速度变快了,他腾出两根手指放入时嬴的嘴,玩弄起他的舌头。

床上响起一点水声,时嬴忍不住咬住了瞿纵的手指,因为阴道也被瞿纵揉到了,他屈着直接叩弄濡湿的肉壁,就像抽插时嬴的口腔一样抽插着小逼,一样水,一样湿热。

“唔…唔……嗯…”

瞿纵的指节略粗,手指很长,带点薄茧,讨操的肉壁受不了瞿纵的撩拨,瞿纵填了三根,时嬴才停止夹腿,改为跟着瞿纵的抽插动作发颤。

瞿纵的掌心贴着时嬴的会阴,这会湿漉漉揉了一掌水,被瞿纵涂在腿根,然后发狠用手指操着小逼,时嬴被他弄得直往他怀里躲,腿却很老实踩在床单上,让小逼敞开了任瞿纵弄,直到高潮。因为被瞿纵的手指勾着舌头,时嬴的呻吟变得极度暧昧,好像在口交:“哈…呜…唔、唔……”

后颈又被瞿纵咬住了,他的性器还抵着自己的后腰,时嬴眼尾都红了,他支起来的那一侧腿发着抖,心跳撞着胸腔,被玩到高潮的小逼喷着水,缓过去后深处的欲望更显。

时嬴呼吸紊乱,他的欲望大概是没法说出口的,只能无意识的去引诱瞿纵帮他,最好操操他,给他子宫打种也行。

时嬴吮着瞿纵的手指,高潮后的小逼也绞着瞿纵的手指,瞿纵知道他想要了,却抽出了被时嬴含着的手指,揉了下微鼓的小阴蒂也抽出了手指。

欲望没有被填满。

时嬴不满的唔了一声,舌尖还保持着半伸,他不知道怎么办,瞿纵吻他耳背,低声教他:“转过来。”

时嬴被蛊惑了,又或许是周遭很黑,他觉得欲望就算暴露也情有可原,何况他身上的火都是瞿纵一手点的。

时嬴转了过去,两人的呼吸就交融了,他被瞿纵扶着腰坐到了腰腹上,时嬴没敢坐直,他怕自己看得太清楚,这样沉溺的理由不太够。他还是伏在瞿纵身上,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像撒娇。

瞿纵一向很宠他,他吻住了时嬴,并且让时嬴慢慢坐上了他的性器。

时嬴此时的欲望有多深,瞿纵就有能力填多满。时嬴被操透的时候低叹出声,然后被瞿纵吻成潮湿的呻吟。

瞿纵扶着他的腰慢慢进出,没有掐得很用力,时嬴却主动把腰往瞿纵手上凑,瞿纵笑叹,于是用了点力气好让性器很狠碾过酥软的肉壁,操得整根都裹了水,被小逼吃出粘腻的声响。

时嬴压抑不住声音,他的发丝撩着瞿纵的颊,被顶到点的时候还会埋头咬住瞿纵的肩头,他也学瞿纵咬,但是怎么都学不会瞿纵咬人的感觉。

瞿纵知道时嬴越操越娇,咬他就跟小兽磨牙一样,他抚开时嬴的头发,吻他在微弱月光下透着一点水光的眼,然后翻身将时嬴拢在身下,沉腰插弄,床铺伴着时嬴的呻吟摇晃作响。

时嬴的两条腿搭在瞿纵的臂弯那儿,小腿笔直的伸着,脚趾却蜷紧,入窗的光线给他流畅的小腿肌肉镀了层微光,又因为瞿纵的动作晃散了月色,时嬴咬着自己的小臂达到高潮。

瞿纵还在插着喷水的宫口,那里已经被他叩开了,吮着性器吮得很紧,诱着他内射,也许灌满精液了这放荡的子宫也不会满足,它比时嬴诚实。

“呜…嗯…呼…”时嬴的身体被瞿纵书写着情欲,但是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脸,阻碍与瞿纵的对视,即使光线不足,他也知道瞿纵会怎样看他,用那双时常缺乏情感流露,但是足够把时嬴灼烧的眼。

性器已经操到了宫底,不轻不重地撞着。时嬴小腹绷紧,漂亮的肌肉覆着薄汗,时嬴收紧了腿,用脚跟压了压瞿纵的后腰,他的思绪是散的,浸在欲海里,但是身体仍是下意识的讨操,被抛上过云颠,就受不了过分的温存。

瞿纵就按开了他本就敞着的腿根,开始用力猛操,肉孔被操得殷红,被裹着一圈白沫去努力吞瞿纵的性器,内里媚出水的肉壁很爱这种蛮劲的操干,挤压着性器的每一处脉络,龟头深埋在子宫里,放荡的吞着前端泌出的腺液。瞿纵抽插的速度变快,凿得子宫不断泄水,他将时嬴的一条腿压在了胸侧,低头咬住了时嬴的乳尖,时嬴反拱起了胸:“呜!…哈啊…嗯……”

他身上所有敏感带都被瞿纵粗糙的掌抚过,时嬴很渴,很痒,瞿纵喂他什么他都接受。瞿纵没有拉下他的手,就这样俯身吻他,鼻尖蹭着时嬴的掌心,连他的呻吟也吞下,微阖着眼与时嬴对视,捕捉时嬴藏在欲望深处的无措。

时嬴在沉浮着想,他和瞿纵在床上的契合度太高了,但是契合度一定和风险成正比,他也许做不到全身而退了。

瞿纵抱他抱得很紧,从里到外的占有时嬴,说没有安全感都是假的。时嬴被操得厉害了,仰着脖子被瞿纵吻着,他恍惚地想,下次吧,他这不好好的么,情况或许没有那么糟糕,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这场性爱很安静,所有暗涌都在时嬴的身体里。瞿纵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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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让交合处贴得很紧,再喂满子宫精液,他知道时嬴被内射完急需他的安抚,于是吻着,抚着,直到时嬴停止发颤,缓过劲去推开他。

两人中间隔了不大不小的距离,时嬴还是热的,但是执拗的圈走被子占据一半大床,瞿纵看着身侧的被子团,有些失笑,他原本真的只是想过来抱着时嬴睡的,也不知道是他高估了自己还是高估了时嬴。

时嬴原本就困,被喂饱那种懒劲儿更让他想睡,于是没一会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就到了早上,就到了瞿纵怀里。

青天白日的,昨晚被瞿纵打开的窗这会儿让阳光畅通无阻了,斜斜落了大片光在床铺上,在瞿纵的臂上,在瞿纵手臂揽着的腰上。

时嬴反应了一会,很不客气甩开了瞿纵的手,僵着身子去洗漱。他关上门,沉默了一会,还是弯下腰去检查被操肿的小逼,这个形容其实不准确,他的小逼最近就少有休息,不是被瞿纵操,就是被瞿纵的手操,现在微微外翻着,好像随时准备好继续挨操。

时嬴虽然知道这处放荡,但是被玩弄成这样倒是时嬴没想到的,他心情复杂地清洗小逼,洗着洗着捻到一些粘腻,揉着揉着,揉出一点水痕,不仅如此,原本就晨勃的小兄弟更加有气势了。

时嬴生气了,表现为黑着脸冲冷水澡,硬是要把不合时宜的反应冲下,然后才出去。

瞿纵也起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床上,被子半围在他腰间,正看着窗口,窗的那边是他的房间。

时嬴忽然心情变好了:“你没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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