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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水声附着低喘。
时嬴衣衫不整,内裤勾在脚踝,裤子被瞿纵扯烂脱去了,短袖下摆被他自己咬在嘴里,既是隐匿喘息,又是露着胸和腰腹,邀请瞿纵玩弄淡褐色的奶头似的。
瞿纵并不客气,他咬得奶头充血破皮,乳晕也有印子,时嬴疼,待瞿纵松口了就伏在瞿纵颈窝那儿闷哼。
时嬴的背部裸露着,脊骨因弓着腰而微突,好看却无人欣赏。他的一侧窄腰被瞿纵握着摩挲,臀肉压在瞿纵的胯上,坐得很紧,又轻轻上下的摆腰,漾出水来。
从背后看,隐隐能看见被操出来贴在柱身上的媚肉,又很快因插入而不见,穴口泛出一圈水光。
与瞿纵挟裹冰与火的情绪不同,瞿纵的操弄很温吞,简直令时嬴发指。龟头自埋进阴道里,就没刮到阴道口过,密集地顶撞着宫口,酥麻得时嬴软着腰提不起劲去抵抗,宫口只吐一包淫液,裹着龟头粘腻地操,撞得宫颈发痒,想吞精液或者腺液。
这种快感不至于让时嬴模糊了理智,也不至于让他推开瞿纵,保持着一种临界的清醒,被迫从瞿纵玩味的眼里找到自己起伏的身影。
瞿纵不准他闭眼,也不允许时嬴起伏的幅度过大,他抚摸时嬴微凹的腰窝,能时刻控制操弄的频率:“她等的很急吧?”
急不急吧时嬴不知道,被撞得宫口微开潮喷的时候他只知道鸡巴了,他绞紧体内含吃的性器,热液浇了龟头一头,时嬴松开嘴里咬皱的短袖,声线浸欲:“啊…快点。”
时嬴如愿被猛操是因为电话响了,瞿纵捡起来看着界面,嗤笑:“林菲菲。”
时嬴理智回笼了些,他记起来自己和林菲菲还有约,现在却在办公室里和上司做爱,坐在性器上雌穴吃得火热,他咬着牙去够瞿纵手里的手机:“给我…”
瞿纵被时嬴取悦的那点耐心也消失殆尽了,他接通了电话,让时嬴握着手机,按着他腰开始加大幅度,整根进出潮得发大水的阴道,高潮过一次的小逼被这种力道干得痉挛,他手里覆汗的结实躯体开始发颤,瞿纵咬住时嬴的喉结。
时嬴的雌穴骤然被打桩猛操,噗噗从宫口泄了好多水,淹着蛮劲拓开的龟头,诡异地满足感因为这种力道升腾了,时嬴略微仰着头张嘴喘息,大开勾着椅背的腿绷直。
“接,小心让她听出来你在挨操。”
“呜!哈啊…”时嬴纯黑的眼覆了一点水色,微蹙着断眉睨着瞿纵,他握手机握得很紧,又不敢离太近,他的喘息难以压抑,林菲菲的问句在耳边了:“…喂?时嬴,我挑好餐厅了呀,位置发给你了,你还要多久?”
他腾着一只手去握着耳机,就剩下一只手捏着椅把保持平衡,身体又落入颠簸的浪涛里,全靠瞿纵用进出的性器,按着后腰的手掌支撑,时嬴吞口水,喉结在瞿纵唇齿里滚动:“我…我啊…很快…唔呼…”
瞿纵听见时嬴沙哑的回答,突然怒了似的咬得更大力了,时嬴就从喉咙里滚出受伤的呜咽,好疼。瞿纵托着他的臀站起身了,直直压在桌上按着他腿根操,肿得嘟起的阴唇被拉开,咕嘟吐出一圈又一圈白沫,还得乖乖吞咽抽插力道奇大的性器,汹涌的快感快把时嬴淹了,时嬴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时嬴?你在忙吗?……喂?”
“啊…!别…呜…哈啊…”时嬴被抱起来的时候就惊得用腿圈住了瞿纵的腰,然后被按开,膝盖一下一下撞击着桌沿,雌穴顺滑无比裹吃着性器,大龟头已经操进了宫颈,挤着一圈发骚的软肉猛干,时嬴根本压抑不住叫床,但是林菲菲不和谐的女声还在这场性爱里提醒他:“嗯…呜…在、在听、呼嗯…你先吃…我…啊!”
“告诉她你在吃什么,嗯?”瞿纵俯身咬他耳垂,打定主意不让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似的,按着时嬴的臀肉死死撞在自己胯上,龟头一进再进,操过了窄短高热的宫颈直接操到了宫底,吐了几柱腺液,抽打在极度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不…呜…!”时嬴拿不住手机了,手机被甩在桌面上,他呜咽着揪紧了衣服,性器射不出来,他迎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潮喷的水被堵在子宫里,被瞿纵抽插得愈发高热。
瞿纵吻上了时嬴,用自己的唇舌取代时嬴自虐的啃咬,他放慢了动作,让时嬴缓缓,稍作安抚后瞿纵拿起了手机,那头还在问是不是出事了。
“我是时嬴的上司,他抽不开身,让我转告你…”瞿纵垂眼看着胸口起伏剧烈的时嬴,抚着他的腰:“有空再约。”
时嬴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不知道林菲菲听到了多少,但他也知道自己绝不会再约林菲菲了,这句“有空再约”,真的是客套得恰到好处。
“啊……唔…”时嬴感觉深锲他体内的性器又开始动了,他想咬住自己的手臂,却被瞿纵拉下来十指扣着压在班台上。
两人再次对视了,视线焦灼,情欲依旧,瞿纵和他接吻,轻咬时嬴嘴唇破皮的地方,他没有闭上眼,连时嬴的视线也占据了。
他捞起时嬴一条腿勾在自己肩膀上,黏腻的交合处又被捣出水声,他将时嬴
', ' ')('所有注意力都操回了自己身上,泌了一子宫的清液混合腺液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穴口,子宫肉壁一吮一吮性器,好像刚才受了多少的惊现在就想受多少的精。
时嬴被操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态,另一条没搭上瞿纵肩膀的腿也因为宫底被密集的操干而绷着了勾住瞿纵的腰,不用担心被谁听到了,放荡地低吟也被操了出来,融进办公室又响又密的水声里。
瞿纵喂了子宫第二股精液就停止了,抱着时嬴坐回椅里安抚,时嬴还有些恍惚,瞿纵知道这是他被操狠的表现,只封了时嬴的唇吻,一只手揉着两人结合处,摸出水,就是没有精液,龟头堵得紧紧的。
时嬴神色餍足伏在瞿纵肩上,被瞿纵安抚揉摸得很舒适,半晌回过神了,抿着唇要瞿纵抽出来,他拉扯着在锁骨处圈成一团的短袖。
他是不是应该生气?毕竟好事给瞿纵搅和了,可是想象中的情绪却没有来,因为林菲菲只是林菲菲。
时嬴有些颓,他不情愿的确信了,林菲菲好像只是朋友。他对她不来电。
瞿纵按着时嬴的后腰窝慢慢退出他的身体了,龟头啵地抽出宫口,刮过微肿的肉壁,被瞿纵刻意放缓的动作让时嬴浑身像过电一样发颤。
时嬴的注意力又转到瞿纵身上了,因此这种余韵触电般的快感“铛”地在时嬴思绪里响起警报。
操,这不会就是来电吧。
时嬴讷住了神色,瞿纵任他乱想,只检查有没有精液流出来,然后整理他的头发,给时嬴穿内裤,休闲裤的松紧带彻底报废了,时嬴穿上能直接滑到脚踝,于是瞿纵就叫经理送一条裤子上来。
经理?时嬴有些紧张,他挣着要从瞿纵怀里起来,却被瞿纵按进椅子里,起身亲自在门口接了裤子,送走了一脸“这特么都什么事儿”的经理。
时嬴又穿戴整齐了,只是脸上还有被操开的娇憨,嘴唇也很肿,牙印休想遮住了,他的圆领T恤摆设似的。
“去哪儿?”时嬴被瞿纵牵着走,挣了挣,他怕遇到人。
瞿纵一向牵得很紧,能让时嬴挣开他就不是瞿纵了,他带时嬴去了车库,垂眼瞥了时嬴:“不是约了吃饭么,找林菲菲。”
时嬴系安全带的动作停了,安全带“嗖”的缩了回去,他扒拉副驾驶的车门:“操,不要。”
瞿纵侧身探过去,身体拢住了时嬴,时嬴僵着,手还按在门把上,同瞿纵极近距离的对视,可以细数眼睫那种。
…这特么不会也是来电吧。时嬴错开视线,极力后靠进椅背里:“…干嘛。”
那对深灰的眼露了一点笑,瞿纵只是伸手替他系好了安全带,就坐了回去:“开玩笑的,我也挑了餐厅。”
时嬴:…
他得了林菲菲PTSD,这真的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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