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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只咽了一口就开始呛咳,浓精是从嘴角淌到下巴的,他吐着舌头咳的厉害,眼泪都要出来了,看着比他挨插的时候还难受。
瞿纵扶着他腋下将他从桌膛那抱起来,抱进怀里,给他拍背顺气,却没有给时嬴擦擦嘴的意思:“下次吃不了就说。”
时嬴摇摇头,抽了纸巾擦掉了精液,嗓子眼还咳得发痒,却还惦记着使命:“咳…没事,你舒服就好。”
瞿纵亲亲他嘴角,手刚撩到他衣摆,时嬴忽然闷哼一声,将下巴搭在瞿纵的肩上,蜷起身体。
“怎么了?”瞿纵扶住了时嬴,以为他发烧难受。其实本就不是瞿纵重欲,只是时嬴看着精神头十足的,老招人了才想疼一疼,时嬴要是说一句难受,他就不会继续。
“我肚子疼…”时嬴声音像是嘟哝出来的,本来低烧弄得他浑身不得劲的,刚刚注意力在瞿纵那儿倒还好,一放松了,太阳穴开始跳了,四肢开始酸了,肚子开始疼了。时嬴原来还有点旖旎的想法,现在就是小逼再水他也没心思管了。
瞿纵准备将他抱起来回房,起身的时候踹到了地上的靠枕,瞿纵视线在靠枕上停了一停,靠枕的皮面上沾了深色的血迹:“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时嬴脑袋晕乎着,半天转过弯来了,敢情他下边不是骚到又水又疼,是来大姨父了,掉他血条呢!
时嬴换下了裤子连同内裤,没法穿了,也控制不住流血,可能好一会没事,说句大声点的话,就泄了一滩在垫着的毛巾上,时嬴很无措,他记得之前那唯一一次经历根本没这么多血,现在瞅着很瘆人,白毛巾上一滩近似圆形的红。
瞿纵正准备下去买卫生巾,时嬴瘪着嘴,想说点什么让瞿纵放心点,半天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你看,我大姨父画的日本国旗!”
瞿纵不太给面子,手背贴了贴时嬴脸颊,没笑,用被子把时嬴的腰和他的日本旗都盖住就下楼了。
时嬴也没闲着,他得好好了解了解大姨父,等瞿纵再回来的时候,时嬴已经能说上了。
“……所以我没有怀,呃怀孕,还有发烧是因为免疫力下降。”
“再加一条,以后要记记日期。”瞿纵买了挺多种,最终拿出一包棉条:“问了问,这种比较方便,试试?”
时嬴觉得这玩意挺稀罕,洗干净屁股了仔细研读着使用说明,也是外文的,好在有图也够生动形象,时嬴敞着腿抚开小阴唇,慢慢推进去了。
安好了,就剩条小白绳在腿心那露着,时嬴穿着内裤,想起什么似的:“瞿纵,我想学英语。”
“好。”
瞿纵甚至没问他想学的由头,只把时嬴捞进怀里亲一亲,给他揉着肚子:“还难受吗?”
时嬴其实一直有这个想法,他知道自己和瞿纵差别挺大的,有个拳击的圈子好不容易搭上边了,扮演的角色,拿到的成就也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时嬴想离瞿纵近一点,他也有东西想回报给瞿纵的,就先从学英语开始。
他记得瞿纵操着流利外语谈吐的样子;也记得霍普金跟瞿纵交流、发信息全是英文;还记得未来少不了和外籍选手交手的时候。
他以前不爱学,听天书一样的科目,现在要放心上了,因为他好像把瞿纵放心上了。
时嬴翻了个身,他本是靠着瞿纵的,一翻就抱上了,他将脸颊枕在瞿纵锁骨那里:“不难受…也有点难受。”
瞿纵抚摸他头发问怎么了,时嬴说英语好难。
瞿纵笑了,时嬴贴着他胸口的,瞿纵一笑,胸腔震得时嬴脸红。瞿纵说:“那你也可以不学,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
时嬴说那是因为以前不认识你。
瞿纵的笑慢慢停了,时嬴一抬眼就看见瞿纵看着他,时嬴有些害羞,好像他刚刚说了一些暧昧的话,只是瞿纵少见的,眼里的情绪也很浓。
瞿纵指指自己的唇,时嬴顿了一下,两手撑在床头坐起身一点儿,去吻瞿纵。
瞿纵扶着他下巴,唇上的动作却完全听时嬴的,时嬴又咬又舔,瞿纵轻揽着他后腰,带着笑问:“你喜欢我?”
时嬴的唇正贴着瞿纵的厮磨,低低嗯了一声,又受不了瞿纵眼里带笑,补了一句:“你不也喜欢我?而且比我喜欢你先。”
瞿纵按了按他后腰,让他坐进自己怀里,笑意不改:“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
时嬴愣了一下,印象里,真没找到瞿纵说过一句喜欢,时嬴不开心,不亲瞿纵了,拉着瞿纵的手就要从腰上拿开:“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对我?”
瞿纵不让时嬴离开:“生气了?”
时嬴拧瞿纵的手臂,带着浓浓鼻音的话听起来挺委屈:“谁生气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瞿纵被拧得嘶了一声,蹙了眉。
时嬴就立刻松手了:“…有这么疼吗?”
瞿纵点点头。
时嬴替他揉了揉,却将瞿纵的笑揉出来了,时嬴抿着唇:“你玩我?”
“没玩你,你说
', ' ')('要搬出去,我难受。”瞿纵按着时嬴的后颈,将时嬴的脖颈送到嘴边了,时嬴扶着瞿纵肩膀,还是哼了一声:“难受什么,你又不喜欢我。”
瞿纵吻着时嬴的脖子,时嬴还是热乎乎的招人亲,他把时嬴的呼吸亲乱了,气势也亲散了,才开口:“你说错了,我很喜欢你。”
时嬴没说话,只用了点力扶着瞿纵的肩,半晌才低头用下巴磨蹭着瞿纵的额头,他被亲得好痒,心弦动得厉害:“…我早就知道了。”
瞿纵搂着时嬴的腰将他压在床上,一手掌着他后脑同他接吻,几乎要将时嬴的唇吮咬出血,时嬴也学着去咬他,发狠地吻瞿纵,只被瞿纵抵进床里枕里,一陷再陷。
时嬴的腿勾上瞿纵的腰了,他的呼吸又重又乱,按着瞿纵的后脑,瞿纵印完他锁骨的吻痕,就咬他的奶尖,明明疼得时嬴闷哼,却还反拱着胸口,将淡褐色的奶头喂进瞿纵嘴里。
这种交缠很快让他们硬了,时嬴卷着瞿纵的衣摆要脱掉,他好想要瞿纵了,伸着舌尖要瞿纵咬。
瞿纵却只揉着他裆部,轻吻他舌尖算安抚:“等你好了再做。”
时嬴的腿敞开了,鸡巴是给瞿纵越揉越硬,他眯着眼喘息,勾着瞿纵的脖子亲:“不要,我就想现在做。”
瞿纵往下抚过两瓣阴唇,在揉到会阴,在后穴勾划得时嬴腿颤:“那只能用后面。”
时嬴睫毛颤了颤,他的后穴很生涩,只在被下药的那天晚上被瞿纵干过,和瞿纵了解的一样,他能接受雌穴挨干不代表他能接受后穴被干。
瞿纵见他没说话,只摆腰,让他的性器在自己手里一蹭一蹭的,倒是个偷吃成习的。瞿纵宠了,将他裤子脱了专心弄他性器,只是后穴也能常被手指揉按到了,时嬴脸上浮了红,感觉其实不赖,他断层记忆里后穴挨干的时候也挺爽的,和小逼潮喷是不一样的感觉。
时嬴又觉得也许经期就是这么玄妙,真像网页上说的,会影响情绪和一些激素,他想挨操了,光靠鸡巴射精是不行的,他想吃瞿纵的想得不得了。本来他就打算吃完瞿纵鸡巴之后,让小逼也吃一吃的,现在前面是吃不了了,那就后面吧。
时嬴原本松松勾着瞿纵腰的腿压紧了。
瞿纵抱着他去灌肠。
当一件事情因为必要的步骤而足够吊人胃口的时候,时嬴觉得它必须得对的上自己的期待值。
他被洗干净了,后穴因为吃了几次软管,已经微肿了,拓入两根手指也不再那么难受。时嬴明明只用这里挨过一晚上操,后穴吃手指却比他预料的熟络多了,瞿纵低笑说拔不出来,又热又紧。
时嬴紧紧抿着唇,偏过头,难得的像处子一样的局促:“…我发着烧,热一点正常。”
这话说完,瞿纵就多填了一根手指,混着捂热的润滑抽插着,把时嬴的腿插得屈起来,性器也吐了更多的腺液。
瞿纵看着他酡红的脸,知道他嘴上哼哼着,其实吃手指也吃爽了,小鸡巴是越插越翘,手背又咬进嘴里忍着。
时嬴的臀肉圆翘紧实,雌穴只有一条卫生棉条的白绳露在外,也被打湿了黏在会阴处。窄紧的后穴紧紧裹着手指,瞿纵屈指抵着前列腺就用力按,隔着一层肉膜好像也能刺激到阴道,时嬴拱起了腰,被瞿纵按射了。
“呜呜…!”时嬴用手背堵住了呻吟,腿脚不自觉要踹,瞿纵按开了他的腿根,托着他臀将他送到自己胯间,性器抵着微张成一个小口的后穴慢慢挺入。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要将时嬴溺毙了,何况瞿纵一边插他后穴,一边揉住了小阴蒂,那种控制不住用阴道口尿水的感觉又来了,不知道是经血还是淫液,被棉条堵着硬是没流出来,瞿纵慢慢拓进时嬴高热、生涩的身体。
时嬴的雌穴被干得太骚了,显得后穴相当生涩,挨操之前还能绞一绞手指,用着身体的肌肉记忆。等瞿纵的大鸡巴操进来了,碾过前列腺了,时嬴也控制不住松紧了,呼吸又短又急,呻吟也哑了:“啊、前列腺呜…太大了…不要了…”
瞿纵哪能听他的,一低头把时嬴胸肌上硬挺的奶头咬着,一只手按着时嬴的腰迎合自己,慢慢将性器填满了时嬴又热又紧的肠道,快感全化为施虐的啃咬欲望,将时嬴的胸肌咬出好几个牙印,逼得时嬴低啜着讨饶。
时嬴的讨饶是带着鼻音的,声线更黏更软,两只手抱着瞿纵伏在他身上的脑袋,两只腿大敞着,任瞿纵连卵蛋都撞在臀上严丝合缝的,又缓了一会,时嬴才将讨饶变成讨操:“动一下…太涨了。”
瞿纵掌控着他的臀就开始抽送,龟头一次次把媚出水混着润滑剂的肠道插服帖,又刮出去顶着前列腺猛干。前列腺浅,瞿纵就深深浅浅换着操,把时嬴干得腿软,发晕的脑袋别想清明了,还贴着降温贴呢,也骚得不成样子,攀上瞿纵的肩背,要瞿纵再大力一点。
瞿纵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抵进床里发狠地操,时嬴发着低烧,只亲吻舔咬还不觉,性器一放时嬴的身体里,就要被煨成高温的铁杵似的,明明是时嬴自己烫得惊人,还挠着瞿纵的背控诉:“呜…太
', ' ')('烫…哈…受不了了…”
时嬴只觉得身体要被干化了,软成一滩沸水,瞿纵用力的时候他甚至连抱都抱不住,手臂垂在面前掩着湿润的眼,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上下两张嘴了,上面顾着呻吟,要瞿纵操,下面顾着吞吃,一绞一绞的。
大床是挺结实的,也低频地晃起来,被子垂了一半在地上,是时嬴高潮的时候蹬掉的。
前列腺高潮好像在时嬴脑子里放了盛大的烟花,等他终于软下反拱成一弯弧度的腰身时,瞿纵揉着时嬴前面的水穴,说他潮喷了。
“哈…嗯呜…”
时嬴靠后穴,把雌穴也玩高潮了,他就知道雌穴怎么可能错过挨瞿纵插得时候,隔着肉膜呢,也能被插着后穴的龟头刮得情动,连棉条也吸不完水了,淫液溢出来流到后穴交合处。瞿纵还没有射,正顶着高潮后的前列腺操,时嬴射不出来,只流着瞿纵操出来的腺液,好像也用鸡巴尿了一样。
时嬴被干出了眼泪,眼里的瞿纵也模糊了,他下身很麻,腿也抬不起来,都是爽的。前列腺高潮和小逼高潮不一样,如果说潮喷的时候他被卷进漩涡,那前列腺高潮就是他被抛上云颠,心脏都停跳。
如果时嬴没有来例假,瞿纵一定会在射精的关头操进小逼内射,让时嬴吃得满满,然而现在不行。
瞿纵俯身抚开时嬴因汗湿贴在额上的发,吻住了时嬴停不住喘息的唇,性器在操得温度攀升的肠道里冲刺,最后退出大半,竟然顶着前列腺开始射精。
“啊…!”时嬴没料到他这么做,低哑呻吟着,一对脚趾是蜷了又蜷,包在眼眶里的水终于坠到鬓角了。
瞿纵将他的窄腰握得很紧,时嬴逃无可逃,被逼得又一次看了烟花。
前列腺浅,浓精全流出来了,艳靡至极,时嬴是看不见下身景色的,只知道瞿纵的事后安抚很短暂,揭掉了他的降温贴,抵着额头去感受时嬴的温度,还一边亲时嬴一边低声问:“感觉好点吗?”
时嬴嗓子是哑的,半天只“呜”了一声,瞿纵擦掉了他的汗,将他的腿根按开,揉着殷红的后穴慢慢操了进去,时嬴哪受得了,小腿又绷直了,抬手按着瞿纵的胸口有些推拒。
瞿纵只按着时嬴发颤的腰胯,稳当把性器送进又热又肿的肠道里:“乖,出多点汗容易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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