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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满怀期待地给自己灌肠,上次那个不知是谁的男人鸡巴又大又粗,而且好温柔,简直是他们这些骚零眼中最天菜的级别,虽然没能看他长什么样,但安夏有种直觉,他一定是个非常帅的人,身材好、长得帅、鸡巴大,别说是他,就算是矜持的男生也会动心。
期待着那人能够用性感的嗓音骂出下流的话侮辱自己,安夏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想到被他当狗一样肏,小阴茎就挺了起来,往外流些黏糊糊的液体,脸红地灌完肠,悄悄摸摸地下了楼。
陈炎盯了安夏好几天,见他真的不打算原谅自己就让自己那帮朋友用照片威胁他,得不到心难道还肏不到人吗,他陈炎是那么好拿捏的人么。结果没用照片威胁几次,朋友就告诉他照片被人弄走了,还说那人背景太狠,劝他别沾惹了,但是陈炎不甘心就这么放开安夏,每天都盯着他。
看着安夏鬼鬼祟祟的样子,陈炎眯了眯眼,安夏走了不一会他就跟了上去。一路跟到小树林,再过去就是后门了,没地方藏身,干脆就在树林里看向后门的方向,但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沈召正盯着他这位闯入的不速之客。
沈召在树林里只是为了不被安夏发现,想玩点情趣,没想到有了意外收获,看见个不知好歹的偷窥者。他想了想要怎么把入侵者赶走,突然目光一转,又不想让他走了,扬起嘴角笑了笑,他不是愿意看么,那就让他看个够,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不知道难不难受啊。
想了没多久沈召就确定了这件事,就让他看,随便看,到时候发现是自己不知道他脸色会多震惊呢,想想就有意思。
沈召只戴了个口罩就从安夏身后绕过去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为他带上眼罩,高大的身形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动作让安夏再一次心跳加速,“唔...吓我一跳,你真讨厌。”安夏撒娇似的和身后的人说话,还把屁股顶在他的腿跟蹭来蹭去,蹭着蹭着就不好意思动了,因为他感觉到上次那根让他欲仙欲死,屁股疼了两天的大鸡巴硬起来正直直地顶着他。
“我讨厌啊,那宝贝怎么还把小骚屁股往我腿上蹭,嗯?蹭得哥哥硬了你就耍赖,小坏蛋。”声音虽然经过了变声器,但里面灼热的气息和赤裸裸的诱惑任谁都听得出来。
沈召压根没打算不让陈炎知道自己是谁,也只是为了遮掩变声器象征性地戴了口罩,只要陈炎平时注意他一下,一定会立刻认出自己是谁,想到这沈召更开心了,多一个讨厌的旁观者,这场美丽盛大的表演也变得有更多的价值了呢,比如说,摧毁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陈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沈召从后面抱着安夏,还看到他给安夏戴了口罩,他甚至听见了他们的声音,清清楚楚,安夏小猫儿一样地撒娇,沈召声音和平时不一样....
他脑子有点懵,沈召...竟然是这种人,看样子连安夏都不知道他是谁,哈哈哈哈竟然被他抓住了,除了心中一点怪异的醋意,更多的还是发现了某些大事件的洋洋得意,悄悄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就知道安夏不可能是第一次,这就又勾搭上别人了,亏自己还难受了几天想求那个骚货的原谅。
安夏软在沈召怀里,没力气地耍赖,娇气得像个小狐狸,沈召心情很好,但还是故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发出去?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这么不怕我?”声音严肃了五分,真露出冷漠的意味来,安夏身子顿时僵了僵,自己暗中把他当老公,完全忘了他只是个抓着自己把柄的人。“我..我错了,我不出声音了...”沈召笑了笑,“不出声可不行,我一会想听你好好地浪叫,浪的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出去,以后也不找你了。”沈召轻易地拿捏了安夏,安夏却当真了,最怕的竟然不是身败名裂,而是怕沈召不再找他。
安夏害怕地搂住沈召,被蒙着眼睛,格外没有安全感,但还是坚强地没有哭出声,手滑倒沈召的胯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高高顶起裤子的大鸡巴,又跪在沙地上解开了沈召的裤链。沈召虽然不舍得这样,但是这么上道的安夏让他很满意,所以干脆不阻止,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陈炎看着安夏主动跪在沈召身前摸索着鸡巴也要往上凑的样子,心中暗骂一句骚婊子,却还是可耻地硬了,借着树林遮挡,他偷窥着光着半颗屁股的安夏跪在地上,挺翘的臀瓣从裤子里溢出,裤腰卡在屁股上,挤出一半软肉,如饥似渴地认真舔着含着沈召的鸡巴,生怕被别人抢了,护食一般大口大口品尝着珍馐。
陈炎干脆把自己的鸡巴也掏出来撸动,这场活春宫,活色生香,他也想肏那张鲜艳的小嘴儿,也想把鸡巴插进安夏暖和的屁眼。不过令他更兴奋的是偷窥本身的快感,真是...有趣。
沈召没让安夏舔太久,把人温柔地抱起来,“我不舍得把你发出去,宝贝这么骚,我还没肏够。”这一句话就让安夏得到了赦免,他竟然庆幸那个人说没肏够。
沈召捏着安夏裸露在外面的臀肉,“骚屁股这么大,捏着好舒服。”安夏又想撒娇,“唔....哥哥多捏捏还能更大更软~”语气软得让人心猿意马,沈召也不是圣人,他憋了好久了,从
', ' ')('昨天发了消息开始,几乎没软下来过。
“乖宝贝,脱掉裤子扒开屁股让我看看。”沈召又恢复了上次的温柔,安夏喜欢这样的他,顺从地脱了裤子撅起了屁股,软嫩白皙的屁股上有几个刚被捏出来的指印,微微摇晃,色情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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