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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还想爬起来换床单,石健扬着嘴角笑了一声道:“今天我伺候你,歇着吧。”说完把陈奕抱到沙发上,自己叼着烟换起了床单,弄得陈奕有些不好意思,石健还是个伤员呢,怎么还和自己抢活干,平时也没有这回事啊。
陈奕感觉出石健是想照顾自己,受宠若惊地趴在沙发上看着石健换床单利索的动作,心里有一丝甜蜜,他有种预感,经过这次受伤他们的关系会有变化,也许是朝着他期待的方向去的。
石健铺完床单出来就看见陈奕扬起的嘴角,看来他的奴隶很开心啊。
“陈奕,过来给我上药,刚蹭掉了。”
听了这话陈奕更开心了,他巴不得照顾好石健,让他伤口快些痊愈。腿被踹的地方已经隐隐发青,但疼劲已经过了,走起路来看不出什么异常,陈奕跪在地上用碘酒轻轻擦着伤口,亲眼看着碘酒变干才让石健活动,放回医药箱的时候想着给自己的腿也擦点药便直接找了个角落,坐在地板上卷起裤子,用棉签擦着消肿化瘀的药水,冰冰凉凉的,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就和他现在的心情似的。
石健不找他的时候他依然不会去打扰,或趴或坐在属于自己的毯子上想事情是他最常干的事,刚被囚禁那会想着怎么屁股才能不疼,怎么才能逃跑,后来想着怎么才能讨好石健获得更好的生存条件,再后来想的竟然是怎么能让石健也喜欢自己...没断过想,他乐意想事情,这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开心地想完就听到了大门的声音,石健出门了...
陈奕并不惊讶,平时晚上突然有任务或者晚上朋友吃饭他就会出去,也从来不会告诉自己,好几个月他早都习惯了,不过有时候也盼着哪天他能出门前和自己说一声。
陈奕的娱乐方式匮乏得可怜,在石健家他没有手机,没人聊天,电视因为石健不看也早就停了机,发呆发够了的时候就会去厨房转转,研究研究食谱为石健准备饭,现在的他依旧很无聊,所以他进了厨房,想着煮个梨汤给石健,又暖胃又醒酒...
过了许久,陈奕听到了敲门声赶忙去开门,一个年轻帅气的警察扶着石健,一身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陈奕刚想接过来就听见年轻的男生小声嘀咕了句:“不是说家里没人?还想干我呢、切。”石健显然也听见了,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但依然笑嘻嘻地看着那男孩。
三个人站在门口气氛有些尴尬,陈奕觉得好像自己成了第三者似的,为了结束这种气氛陈奕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男孩的话,把石健接了过来,小警察也没多留,脸色不太好地离开了,陈奕进厨房端了梨汤出来一勺一勺喂给石健,又给他换衣服擦脸擦身子,忙活了一通才把人弄上床,然后返回自己那个角落——通常来说没有石健允许他不能上床,按记忆来看他应该只有和石健做爱时才上过这张床...想起那男孩的话,他突然觉得也不算是做爱,可能是石健想发泄而已,自己一个飞机杯还成精了。
想想更觉得自己这两天自作多情,还以为石健对他突然变好了...
轻叹一声走出了卧室,走到自己那个角落把剩下的几口梨汤喝完了,嘴里甜滋滋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牙涩涩的。
明知道石健现在还没恢复好,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不过一想到他好了还会带别人回来,陈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一开始是被强迫的,留下也是自愿的,但是看着喜欢的人差点和别人上床,这滋味实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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