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走到了安红豆房间,虽然没在换衣服,但明显也精心打扮过了,艳光四射,令人眩目。
这下婵儿急了,屁颠屁颠地跑回谢玲珑房里,催促道:“玲珑你快点儿,我还不知道穿什么呢!”
......
林澄,谢玉,胡大莽等人也早早地赶到了城主府,与唐庸喝茶聊天。
随意聊了几句,谢玉忽然道:“自从龟岩城回来后,罗意成日里心神不宁,颓废无比,与初入流火城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胡大莽叹了口气道:“龟岩城这一站,他三百多弟兄几乎死伤怠尽,心中难过也是可以理解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们都在战场上失去过自己的好兄弟,完全能明白罗意的感受。
林澄忍不住道:“这次怎么会以罗意为先锋呢,这次攻城的不都是入伍一年以上的么?就算以他为先锋,也不必让那三百人一起上啊!”
几人都看向谢玉,谢玉道:“原本我也是想让罗意在军中多熟悉熟悉的,可是他苦苦哀求,又想到他们本就身经百战,比寻常士兵更强些,这才允了他。”
几人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唐庸感叹道:“罗意如此立功心切,倒是我小瞧了他。”
胡大莽也道:“罗意勇猛过人,又深谙兵略,只要他心思在我唐家军,倒是该重用。”
虽说流火城人才济济,可是随着不断有势力投靠,军队不断扩张,良将当然是越多越好。
谢玉想了想,道:“罗意前番请战,倒不仅仅是立功心切,据他所说,他是想要一些餐票。”
“餐票?!”
此言一出,唐庸等人都为之一愣。
胡大莽道:“要餐票做什么?军中又不缺吃少穿,建功立业总有机会,他何必这么着急?”
谢玉道:“这话我也说过,至于他为何急着挣餐票,我就不知而知了。”
林澄忽然有些坐立不安,看向唐庸道:“他这些急着要餐票,不会是为了请二爷吃饭吧?”
唐庸心中一动,眉头深深地皱起,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道:“恐怕要餐票的不是罗意,而是徐小姐吧?”
众人道:“二爷这话什么意思,罗意要和徐小姐要不是一回事么?”
唐庸看向几人道:“你们不觉得......罗意很可怜,失去的越来越多么?”
林澄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二爷又要发表什么高见。
唐庸道:“先是含冤入狱,父子反父,接着反出龟岩城被剿,两万兵马只剩下三百人,如今到了我流火城还不消停,三百人短短一日内就死得只剩五十多人,而且居然是为了几张餐票。看似合情合情,实则透着诡异!”
他想了想,又道:“如谢玉所言,他变得如今这般消沉颓丧,其诱因,恐怕早就开始了。”
几人脸色都一变,看向唐庸道:“二爷是说,有人在害罗意?”
唐庸神色凝重道:“我说过,有一只幕后黑手主导了徐正漠和徐家军的覆灭,那只黑手可一直没有浮出水面呢。”
众人心中皆是一惊,道:“二爷是怀疑这只黑手已到了我流火城?!”
唐庸意味深长道:“这就是我请你们一同赴宴的原因,谜底或许今晚就要揭晓了。”
赴宴?揭晓谜底?
林澄忽然霍然起身,失声叫道:“二爷不会怀疑那幕后黑手就是徐情吧!”
谢玉等人也是耸然动容,惊诧地看向唐庸。
徐情一个柔弱少女,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动摇徐正漠积攒多年的基业?这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她与罗意患难与共,关系亲密,如若真是她在背后搞鬼,罗意怎会毫无察觉?!
唐庸叹道:“总之,今晚的宴会十分不寻常,你们须得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