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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这个挑起争端的当事人，此刻完全沦为了吃瓜群众。
坐在台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若非场合不对，他甚至都想整点爆米花，瓜子啥的了。
或者，去码头整点薯条。
而直播间，此刻更是炸开了锅。
尤其是窦晓晓那些话出口后，好像平静的湖面里丢进了炸弹。
彻底嗨了起来。
“我去！”
“这怎么回事？我就上个厕所的功夫，怎么还打起来了？”
“？？？我没听错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我能听的吗？”
“不是，姑娘，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图他肚子大？还是图他老，图他不洗澡？”
“这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呵呵，依我看，这俩人半斤八两。”
“一个董事长，一个懂事早，不想努力，想走捷径。”
“我觉得这女人也就一般般吧，看着就是那种给钱就能上的公交车，骚浪贱。”
“呦呦呦，你还装上了，就问你，给你你上不上？”
“咳咳，话又说回来。”
“哈哈哈哈——”
“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一天整八回，每回都不到一分钟，这可真是又菜又爱玩啊。”
现场
高朝一边招架，一边听着窦晓晓的谩骂。
那满是羞辱的话语，听的高朝面红耳赤，老脸都开始挂不住了。
把他的缺点跟缺陷都抖出来了，还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日后，还有谁会跟他打扑克？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挣脱了出来，抡起巴掌就朝窦晓晓抽了过去。
“贱货！”
“你踏马让公司多少人睡过，真以为我不知道呢？”
“啪”
高朝那一记响亮耳光抽在了窦晓晓的脸上，直接把她抽的扑倒在了地上。
半边脸颊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肉眼可见的开始泛红，肿了起来。
“呼呼”
高朝喘着粗气，脸上，留下了几道血淋淋的痕迹，那是让窦晓晓用手抓的。
火辣辣的疼。
不止脸上，还有脑袋。
他本就不剩几根的地中海发型，快要被薅秃了，满地的头发丝。
他没想到，平时看上去那么骚浪的女人，发起疯来竟然这么可怕。
随后，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警察，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
这两人怎么回事？
没看到这女人发疯了吗？
都不过来拦着点。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闷声闷气道。
“两位警察同志，快把这疯女人带走吧。”
那两位警察蜀黍见状，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便是迈步上前。
然后，将地上的窦晓晓搀扶起来。
接着，又走到高朝面前，“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高朝：？？？
“不是，警察同志，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抓我做什么？”
警察蜀黍闻言道，“有没有关系，得回去接受完调查才知道。”
说完，两人便将窦晓晓跟高朝，一并带着朝外面走去。
临走时，高朝扭头看向杨林跟宋钟，想要说些什么。
可当看到两人投来的眼神后，吓得他立马闭上了嘴。
他可不是窦晓晓那种蠢货，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只要不将后背的人供出来，那他自然就有机会出来。
不过...
事实真的会这样吗？
就这样，两人在现场以及直播间无数人的见证下，被警察蜀黍当场带走。
“这下，这场发布会，要彻底出名了。”
陈剑锋敲打着膝盖，脸上噙着笑容道。
古河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笑道。
“我参加的发布会也有不少，可像今天这样，在现场打起来的，可真是头一遭啊。”
至于陈江河，完全就是一副吃瓜没吃够，意犹未尽的表情。
“唉，怎么就结束了呢，这也太快了。”
说完，他话锋一转，看向身旁的其他几人道。
“嘿，别说，以后的发布会要都这么精彩，我肯定次次都去参加。”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
这老东西，纯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另一边，小白兔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大的都能塞下一个蛤蟆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之前倒是有过猜测，窦晓晓跟高主编会撕破脸。
却没想到，两人会大打出手。
虽然之前在公司，听到过窦晓晓跟高主编的传闻，可却从没有人证实。
没想到，今天，窦晓晓却自己开口讲了出来。
而且...
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是听了脸能红一整天的程度。
“顾总，这次，我们能走了吗？”
看完闹剧，台下的杨林跟宋钟看向顾川，冷声说道。
顾川笑着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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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林冷哼一声，“希望以后，顾总还能像今天这样硬气。”
说完，他便跟宋钟，一块离开了会场。
顾川也没再去管那两个老梆子。
虽然他知道，那高朝背后的指使者是他们，但若是高朝死不松口，那他也没什么办法。
除非...
大记忆恢复术。
可那玩意是犯法的。
除非...
执法记录仪没电了。
不过顾川也不急在这一时，同行是冤家，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很抱歉，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
“关于游戏中的bug，的确是我们的失误，实习生已经被开除了。”
“但也正如我刚刚所说，游戏中的bug短时间内很难修复。”
“但好在，那几款游戏在橘子手机上运行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台上，顾川拿着话筒侃侃而谈，弯腰对众人致歉。
不过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他虽然是在向公众道歉，可实际上...
却是在推销橘子手机。
因为他的言外之意就是...
如果大家想要流畅的玩我们研发的手机，那就来购买我们的橘子吧。
其实，在本质上，游戏中的bug有没有被揭露，对顾川来说都没有影响。
甚至于，揭露之后，对橘子来说，还会提供正向的宣传。
因为未曾被揭露前，用户只能隐约感受到bug的存在。
可揭露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bug的存在。
哪怕掉的帧率很微弱，但因为心理因素的作用，这个bug也会被无限放大。
两者间的区别，就是从阴谋，转变成了阳谋。
关键是，这个赤裸裸的阳谋，还无法破解。
想玩游戏？
好啊，来买我们的橘子手机。
咱也不知道，他上来就给了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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