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扫一眼林骁刃,目光再回到容惊春身上:“说。”
“就是……不行,这地方太脏了,出去再说。”
他们一行人出去,留下行云。
行云在宫里待的时间久,又被下罚过几年,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最是知道折磨人的法子。
加上行云一张无法有太多神情的脸,最容易唬人。
他留下来继续拷问再合适不过。
离开地牢后。
容惊春便说:“你跟秧秧说,你们成亲那天,由我来背她出门上花轿。”
司徒君挑眉。
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怕秧秧为难,那就只能我们自己争。”
大哥会毒,给他来一下防不胜防,大哥他赢不了。
二哥武功本来就比他高,更抢不赢。
他顶多能和容老三争一争。
容老三肯定也争不过大哥二哥。
他只好来走个后门。
“秧秧其实挺听你话的,你就那么不经意一提,再那么不经意一强调,哎,事就成了!”容惊春巴掌一拍,眉飞色舞的,好像事已经成了。
闻季冬听笑了。
“你别笑。”容惊春用手肘撞他,“我认真说事呢。”
闻季冬笑着朝司徒君拱手作揖:“太子殿下,您就答应他吧,久不见他求一回人。”
这个确实是。
司徒君点头:“试试。”
“什么叫试试,你要保证!”容惊春立马急了,“你得保证,保证办到!我可是给你提供重大线索,你看看林骁刃刚才激动的那样,绝对是捏到他七寸了。”
“你把人找到。”司徒君又和他谈条件。
闻季冬刚张嘴,容惊春就一口应下。
过后反应过来。
“不是,他为什么还能加一个条件?”
闻季冬:“……”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容惊春凶他。
闻季冬想解释,刚刚他想提醒,但是你嘴太快了。
这样说春哥又该不乐意了。
“我的错我的错。”他赶紧认错。
容惊春傲娇地哼一声,大步地往前走,闻季冬赶忙追上。
“吃宵夜去。”
“饿了?”
“不吃饱哪有力气找人去!”
容惊春生气,闻季冬在旁边笑。
两人一宿没睡,吃完就开始四处排查找人,一路猜测,一路打听。
废好大劲终于打听到林骁刃把外室安置在何处。
竟然就在他们禁卫军旁边!
闻季冬:“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眼睛看不到的是眼下。”
容惊春:“马后炮。”
闻季冬:“……”
两人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
容惊春惊讶:“谁的手脚这么快?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