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空群笑道:“确实该早些了结这一场闹剧,有劳夫人!”
王琼与他心有灵犀,也不用他再多说便已明其意,背后素来不轻易出鞘的“下弦死”出鞘,随迅捷无伦的身法化作一道流光飞掠。
赵正义和秦孝仪只来得及在脸上现出惊恐之色,身体却做不出任何闪避招架的反应,咽喉处同时迸现一朵血花,身体一僵后颓然倒地。
马空群望着那些跟龙、秦、赵三人来、此刻都如受惊鹌鹑般缩起脖子的“梅花盗”家属,淡然道:“们的子侄门人是否冤枉,我想你们都心知肚明。此次跟来闹着一场,无外乎打着有便宜便捡便宜,事情败露也可以说受人蒙蔽的主意。但在本座这里,可没有只究主犯不问胁从一说。三天之内,你们都遣散所属势力,收拾些浮财觅地隐居,从此不许现身江湖。这是本座给你们最后的一点体面,你们若不要这体面,自会有人帮你们体面!”
那些人有的惊惶,有的羞愧,有的愤恨,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指责马空群行事霸道,纷纷低着头走出大殿。
在他们之后,跟来看来一场大戏的众人也心满意足地先后告辞离开。
心湖看着地上已无人理会的九具尸体,摇摇头无语叹息,命人将他们抬走觅地安放,将来各自送归本人家中。
这一晚马空群一行人便留宿在少林寺里,等其他人都散去后,王琼压低声音问道:“夫君,你肩部的伤确定无碍吗?”
马空群做个无奈的表情:“此次的计划我不是已对你说清楚了吗?中刀之前我已经移开皮肉下的经脉筋骨,这一刀其实只是皮肉小伤。若非要留着这伤口做些文章,我早用‘天地斡大蝶变法’令它恢复如初。”
王琼听他有些嫌弃自己嗦的意思,白他一眼道:“若非那一记小李飞刀厉害得超乎想象,我才不会多担这份心。而且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伤势无碍,任谁听着也以为你是欲盖弥彰!”
马空群摊开双手笑道:“马某人素来诚实可靠,说的本就是实话,偏生有些人自作聪明胡乱揣测,为夫又有什么办法?”
王琼看他七情上脸的作怪模样,忍不住掩口低笑。
这一晚倒过得风平浪静,但到了黎明之前,少林寺中陡然人声鼎沸,一队队手持兵器的武僧从各处走出来,个个神情严峻,将偌大一座少林寺里外三层围个风雨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