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骥听她咳声极深,面色带齿,神色立时微变,急忙上前几步,在林瑾为卞氏轻拍后背的同时,抓住卞氏右手,用手指按摩她手背第一、二掌骨之间的合谷穴。
林瑾忙问道:“阿骥你懂医术吗?”
马骥摇头笑道:“这却不必着急,我已租下最里面一处院子,稍后便要搬来居住一段时间,到时我直接把药煎好给伯母送来即可。”
马骥赔笑道:“以咱们两家的交情,伯母实不必如此见外。”
马骥先放开了手,面色严肃地道:“伯母的身体似有些不妥,还请允许小侄帮你诊一诊脉象。”
只是她才一激动,立时剧烈咳嗽起来。
等他收回手指时,林瑾似有些忐忑,又似有些希望地问道:“阿骥,我娘的身体怎样?”
马骥颔首道:“我数年前有些遇合,学了些乱七八糟的本领在身上,医术亦是其中之一。”
片刻之后,卞氏的咳声渐渐止住,望着马骥的目光中满是感激:“好孩子,多亏了你。”
卞氏有些不安地道:“这是否太麻烦你了?”
卞氏初时放不下手中的刺绣活计,直到林瑾说自己有话好和马骥说,她才笑道:“你们当年那般亲近,如今久别重逢,却是应该好生叙一叙旧。”
林瑾当即便催着卞氏抬起手臂,搁在一旁的桌子上。
说罢,便带着点很是欣慰的笑容到了内室。
马骥隔墙感应到卞氏已在榻上躺好,神念微动用了一安神定魂的小术法,让她很快酣然入睡。
等到卞氏睡熟,他才压低了声音向林瑾问道:“瑾姐,这些年们经历了什么?伯母分明是因长期劳累饥寒而使身体受到极大损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