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陛下您怎么知道的?”
闻言,张文一脸惊讶的点点头。
“陛下,咱们西南道在北燕时期一直就是流放和贬谪的蛮夷之地。
哪怕到了南燕时期,也就最近百年,这边才陆续繁茂起来。”
赵铭无语凝噎。
感情还真是如此,就说这运气好那也不能这么好。
原来都是一群罪官之后。
可能这里的不少百姓,往上数几代都是流放的罪民。
也难怪这边明明在大燕西南腹地,民风也会如此彪悍。
“如此陛下可要见见那位方家子弟?”
张文脸上有些兴奋,他最近可是累坏了。
现在得知方家嫡系子弟就在这里如何不高兴?
如若能让方家投靠他们大乾,往后定要轻松许多。
方家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更是不缺人才,只要稍作培养让他们熟读大乾律,按照大乾律办事,他张文都可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赵铭本也想直接见见这人的,但转念一想,就要摇头。
“不了!此人好生照料着,将他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不要让此人接触外人。
每日吃喝莫要断了他的,但无需与他有任何交谈与接触。
他问什么也无需回答。如此晾他数日。”
张文还有些困惑,但转念一想顿时心下了然。
“陛下高见!”
的确,这等桀骜不驯得人才,自然要好好磨一磨心性,否则往后指不定鼻孔朝天。
赵铭倒没这个心思,主要是他知道中二少年脑子的构造和常人不一样。
得让他知道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有多残酷。
其次就是私人恩怨了,特娘的在老子面前装逼。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就见一名安新军士卒翻身下马,快速朝县衙内穿行而来。
“陛下!”
“平身吧,那边如何了?”
赵铭认识此人,这是昨日派去挖掘马家祖产的那位十夫长。
“陛下,情况有些复杂,您最好还是亲自过去瞧瞧。”
十夫长的神情有些复杂。
“到底发现了什么?”赵铭皱眉,他现在忙得很,没什么紧要事情可没这个时间再跑一趟。
“陛...陛下...是...是一整个武库!”
十夫长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的说道。
“武库?!”
赵铭和张文一时间面面相觑,脸上都闪过一抹哑然。
“这武库里的物件还能用?都是些什么?数目几何?”
“陛下...这....这就太多了,卑职根本数不清,总之很多很多。
而且保养的都很不错,陛下还请看这就是卑职从中取出的一柄长剑。”
说着这名十夫长从腰间取出一柄长剑恭敬举过头顶。
接过长剑仔细端详,越看赵铭越是忍不住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