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地富商也分为好几个层次。
其一,就是努力积极拥抱大乾这片市场的。
这群人虽然期间也被折腾的不轻,但坚持下来的都赚了。
加在一起的资产也有个两千万两。
其二,就是摇摆不定的,这群人资产就少了,估摸着也就堪堪到了千万两。
其三,就是特别不适应的,来这儿只想赚快钱就走的人。
这群人可能曾经比较富裕,但都在这里都是资产严重缩水,也是人数最多的一批人。
然而他们这么多人,加起来仅仅才五百万两,可见不少人都快接近返贫的地步。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一批不明身份的外地资产。
按照赵铭的估算,这批资产肯定不是西南道本地的。
估计是大燕其他地方的商贾,听闻这儿能发财,这才过来的。
这群人怎么说呢,也很惨。
主要他们大多都是想在股市赚一波快钱就走的。
结果亏了个底朝天,人数也不少估摸着有个四五百人。
但加起来的银子可能才一百万两。
不过这是之前,但前不久,根据方平的统计。
这个数额变了,变成了六百多万两!
听方平的意思,好像是有一个人,似乎对股市的操作十分擅长。
对方在交易所的账户,最近一个月来,几乎就没亏过钱。
大跌的时候,对方总能及时撤退,大涨的时候,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入场。
并且前不久这人竟然还玩出了后世主力控盘的感觉。
让赵铭很是感兴趣。
对方登记的身份牌上写的是荣发达。
但赵铭觉得可能是假名。
这年头但凡是外来富商,几乎八成左右都会用假名。
对此赵铭也见怪不怪。
而就在这时,张文有些为难道,“陛下,您的预期可能太好了。”
“嗯?”赵铭狐疑。
就见张文一脸苦笑,
“陛下这大乾水泥,我大乾朝廷出资使用,自然是可以用低价修路。
可是想要修遍播州,这花销可不少啊!
算下来,少说得一百万两。
加上水利,您肯定也是想要用水泥修缮。
这必然又是一大笔钱,微臣估算,水利不同于公路。
需要对河渠进行清淤等工作,更是需要一大批劳工。
人手方面咱们倒是不缺,可您要是不发工钱倒好说。
可要是加上工钱,少说得需要两三百万两!
这一来二去,光是播州的基建咱们就砸进去三四百万两了。”
说到这里张文顿了顿,
“可这还不算完,拿新兵征战播州,军费也是一笔。
以及要锻造如此多军械,这儿便是百万两!
四五百万两已经是目前保守估计了。
这些当然不算什么。
最近我大乾在股市赚了不少银子。
加上大家因为股市,对我大乾银行已经初具信任。
目前我大乾的国库数额有一千五百万两。
大乾银行有三千万兩储蓄。
根据微臣的估算,我大乾短时间可挪用的资金有三千万兩。
至少是需要有一千五百万两的资金放置于大乾银行方便周转,以免百姓对银行造成挤兑。
陛下!
这三千万兩看似很多。
可咱们大乾花钱也多啊!
光是这月,我大乾就已经支出了两百万两。
如若加上后续的播州之事,又是五百万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