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暂且不论其他,那定北侯呢?”
“难道九皇弟还想将他也牵扯进你应龙卫所处理的案件之中,断言他也是那等枉法之徒?”
七皇子再度发难,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七皇兄此言差矣,”萧玉安笑容可掬地回应。
“定北侯并非皇弟我下令囚禁,而是他自觉与应龙卫所查案件有所关联。”
“为证明自身清白,主动请求入狱。”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投来惊异的目光,议论纷纷。
“为表清白,自请入狱?这等说辞,未免太过牵强。”
众人心中暗自腹诽。
回想起当日大庭广众之下,萧玉安以应龙卫之名,将定北侯强行带走的情景。
心中更是疑虑重重。
七皇子更是直言不讳:“定北侯一生为大乾征战沙场,历经数百战役,怎会违背国法?”
“既未犯法,他又怎会自请下狱?”
他语气中满是对萧玉安说辞的不屑与质疑。
“当日莲花楼前,众目睽睽,分明是九皇弟的应龙卫强行带走了定北侯。”
“今日之言,岂不是自相矛盾?”
“在父皇面前,九皇弟岂可胡言乱语,此乃欺君之罪!”
七皇子言辞犀利,直指要害。
萧玉安目光坚定,望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武帝。
“既然郭尚书、七皇兄及诸位朝臣皆不信儿臣所言。”
“那么,便请定北侯亲自前来,当面对质。”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哗然。
众人皆知,若无十足把握,萧玉安断不敢提出如此要求。
难道,定北侯真的如他所说,是自请下狱?
“既如此,便依你所言,宣定北侯上殿!”武帝威严的声音响彻朝堂。
不久,定北侯身披铠甲,大步流星地步入殿堂,向武帝行礼。
......
......
“臣参见陛下!”
铠甲碰撞之声清脆响亮,彰显其武将本色。
大乾律法有云,披甲之将,面见帝王可免跪拜。
定北侯军功赫赫,此番归来更是为领功受赏,武帝特许其披甲上殿。
“平身,”武帝声音温和。
“卿家大胜而归已有数日,朕尚未决定如何赏赐。”
“不料却闻卿家被应龙卫所囚,此事可属实?”
定北侯恭敬地回答:“确有此事,但并非应龙卫所囚。”
“臣自知卷入一桩重大案件之中,为洗清嫌疑,主动请求入狱。”
“以待应龙卫查明真相后,再向陛下请罪。”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哗然。
尤其是军方官员,更是面面相觑,心中疑惑重重。
难道,真的是定北侯自请下狱?
那他们之前的弹劾岂不成了笑话?
七皇子眼神微眯,审视着并肩而立的萧玉安与定北侯。
定北侯在应龙卫的刑狱司中已数日有余。
他二人之间是否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草般疯长。
他深知萧玉安背后的应龙卫非同小可。
若再加上定北侯这等军方巨擘的支持,其势力之强大,足以令人忌惮。
......
......
“侯爷,”七皇子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