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开外挂求勾搭作者:未知
开外挂求勾搭第13部分阅读
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东海二公主却从东海赶来,告诉太白金星净水盘在龙宫的门外已经找到了。
敢情就在刚刚那个空挡,某少年就已经跑了一趟龙宫还回了龙宫之眼。
既然东西已经归还,太白金星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自然收兵回去向玉帝复命。
于是这场闹剧就此落幕。
“大王把天兵天将赶跑咯!”众猴子欢呼不已,整个花果山一片热闹的欢腾。
晚饭的时候,比平日里的伙食要丰盛许多,而这当然是为了庆祝他们家大王得到一件称手的兵器并且不费吹灰之力赶跑了一干马蚤扰花果山的天人甲乙丙丁。
嘴里啃着一个新鲜的梨子,晃着二郎脚,嘴角始终勾起一个嬉笑的弧度的释少年捞起桌上的一个桃子,一个闪身人便消失无踪。
“啪!”——问简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隔空飞来的物什。
定睛一眼,她讶异得微微张开了唇瓣,手里一颗圆润饱满的桃子看起来十分诱人。
“猴子这里的食物就只有果子,”一抹白衣蹲坐在问简左上方不远处的石块上,一边啃着手里的梨子,一边晃着双腿的少年朝问简丢来一个笑嘻嘻的表情,“味道还不错哟。”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害怕他,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过来展示一下他的亲和力。
无缘无故被厌恶的感觉太诡异了呢。
怔愣地看着手里的桃子,半响,问简轻轻地咬了一小口,细细地咀嚼。
“怎么样,我挑的果然不错吧。”嘣嘎地又啃了一口梨子,释少年朝问简勾唇一笑。
那笑容明亮如同曜日,让人炫目。
继续啃着手里的桃子,那清甜的汁水融在了味蕾上,渐渐地流入心间。
眼眶逐渐模糊起来,心下微微发颤,问简看着手里的桃子,胸口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如潮水涌来,唇瓣轻启,声音极轻极轻,带着几分哽咽的颤抖,落在了少年的心里。
她说。
对不起。
翌日。
问简找来了柴火,掐指点燃了火堆,将清晨从水里打来的两尾鲫鱼去了鳞片之后用两根削尖的树枝分别插好后立在了火堆旁,看着燃烧的火焰,她陷入了沉思。
那个叫做释的少年……
为什么长得和那个人那么相似呢……
抿了抿唇,问简收紧了指尖。
可是阿释和那个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的眼神是那么干净而纯粹,眉眼间有着一种温温润润的清凉剔透,笑起来慵懒而灿烂……
和那个人……
完全不一样。
轻呼出一口气,问简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
收了收指尖,水漾的眸敛了敛。
她不可以一辈子活在那个人的阴影里。
绝对不可以。
伸手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问简唇边努力扬起一抹笑,尽管那笑容很艰涩。
她必须要克服这个魔障!
还有一件事情她非弄清楚不可。
拿起烤好的鲫鱼,问简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朝倚着树干合眼的少年唤道,“阿释,下来吃早餐。”
睁开凤目,斜睨了树底下朝他扬着手里鲫鱼的某人一眼,斜起嘴角一笑,“嘛,那烤得和焦炭一样的东西是可以吃的么。”
额——这个是某个瞄了自己手中着实焦了些的烤鱼微微发窘的表情。
纵身一跃,少年从树上跳到了地上,伸手一把接过问简手里的烤鱼,一口咬了下去,“哇塞,烫死我了嗷。”
捂着便烫到的嘴角,某少年夸张地原地蹦跶起来。
“对、对不起,”问简有些紧张地想看一看他被烫到的地方,“我忘记放凉一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某个喜欢恶作剧的少年突然转头朝问简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尔后又笑嘻嘻地说了一声“骗你的”。
咚——问简想也没想挥手朝少年的后脑勺就是一个爆栗。
“喂喂,那个谁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要变笨了嗷。”少年捂住自己的脑勺,撅起嘴巴控诉某人的暴力行经。
然后趁问简不注意的时候一个闪身将她手里的另一根烤鱼给捞到手里,跃上了不远处的石块上,挑眉得意地勾起嘴角,“其实这鱼烤得还可以哟。”
末了,三两下便解决了问简烤好的两尾鲫鱼。
喂喂,那个是她饿着肚子烤了很久都没来得及动一口的早餐居然就这么吞下去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啊臭小子!
指尖末了一下唇上沾上的肉沫,某少年朝问简露出一个灿烂如画的笑容——
“我们去吃大餐吧。”
作者有话要说:阿释马蚤年和阿简相认是木有那么快滴←踹!
不过也不会远了←这货正在憧憬中
大概接下来哪吒马蚤年和杨戬也该出来溜溜了,哦对了,差点还把龙哥给忘了==
龙宫注定不平静啊不平静~
么么乃们,今晚会晚一点更新哦←这货正在码字中
☆、相逢何所依(四)
衣袂翻飞,长发在风中飘逸成醉人的弧度。
如水含烟的眸看着前方白衣飞扬的身影,问简心里的那丝莫名的感觉好像被猫爪在心里挠了几下,痒痒的,却又泛着丝丝的疼,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盘旋,似乎下一秒便可以旋转成一个巨大的风暴,将所有的东西都摧毁。
为什么阿释长得和那个人那么相似呢……
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靠近那个孩纸可是心里却又拼命地抗拒呢……
拽进了指尖,问简敛下了如蝶羽的睫毛。
她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未曾说出便被自己一口否决。
嘴角勾起一抹笑,问简暗嘲自己果然是个胆小的人呢。
“喂,”一个透着微风拂叶气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让出神的某人回了回神,“我们从这里下去,记得跟紧我哟。”
语毕,笑着朝问简抛了个媚眼,某少年俯身一个飞跃便从半空来到了墙角,稳住身子之后便朝问简招了招手,“快点下来,不然被抓住了我可不管你哦。”
挥手俯身,问简降落地点十分准确,稳当地站在了少年的身后。
挑高了眉眼,少年嘴边扬起一抹狡黠的笑,“等一下我们就从这里偷偷溜到厨房。”
额——这个是额角滑下三排黑线的某人。
“你说吃大餐就是这样么。”问简扬了扬眉眼,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少年,忍不住也跟着上扬起嘴角。
指尖摩挲着完美的下颚线,阿释偏头一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个中滋味了呢。”
语毕,拉住问简便跳上了屋顶,沿着房顶的瓦砾飞走,不一会儿两人便翻下屋顶,跃入一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厨房。
一进门,问简便傻眼了。
因为她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灶台。
喂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大餐在哪里不带这样坑人的吧她肚子真的很饿啊喂!
某少年一脸“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的表情,笑嘻嘻地撇高了嘴角,露出一个清新的小梨涡,“走这边。”
问简满脸疑惑地跟在某少年身后,两人走到了灶台边。
“看好了千万不要眨眼哦。”凤目微勾,释少年大掌一挥——
“啪!”一声印在了墙壁上。
不等问简吐槽,只见那被击打的地方竟然慢慢地凹陷了下去,一个闪闪发光的金盏从灶台底下慢慢旋转了出来。
“怎么样,这可是个好东西哟。”释少年挥了挥爪子,一把拍在了金盏上。
流光四溢,炫目耀眼。
问简顿生感慨——这东西着实马蚤包。
“想吃什么我帮你叫,”单手撑在金盏上,半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上面,某少年眉眼含笑十分阔气地说道,“要什么有什么。”
“你确定?”问简双手环在胸前,挑高了眉眼问道。
拍了拍金盏,释少年笑颜如弯月,“只要你叫得出来。”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问简便随口说了两个字,“汉堡。”
于是,让她傻眼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只见阿释在那金盏上摸了三下,一个虽然看起来不正宗但是卖相还是不错的汉堡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喂喂,这东西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喂。
细长的眉微撇,凤目盯着问简手上的汉堡,语气有着好奇的跃跃欲试,“这东西能吃么。”
咬了一口,问简朝一直盯着她手里汉堡的某少年点了点头,给出了一个“还不错”的评介。
而接下来的时间,自然是两人你点我试时间,不消片刻,问简和释少年都撑得打了个饱嗝。
“这金盏怎的如此神奇。”问简看着那金盏有种把它抱回家的冲动。
有了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不用自己亲自下厨,多好多方便。
嘴里叼着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牙签,某少年斜睨了金盏一眼,“这个东西是食神送给我师伯的东西,”说道这里,释少年忽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但是我师伯从来都不用它呢。”
至于为什么他至今还在探索中。
疑惑地扬了扬眉,问简脱口问道,“你有师伯?”
耸了耸肩,某少年撇了撇嘴角,丢给问简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难道我和那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呃,问简额角滑下一滴汗珠。
这两者之间貌似没有什么联系吧马蚤年。
就在问简打算继续下一个问题的时候,一声狗吠从门外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这边。”抓住问简的手,某少年当机立断地拉住她飞出窗外跃上屋顶,然后一个借力飞向后山。
动作熟练老道,很明显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死狗鼻子倒是灵敏。”揉了揉鼻尖,释少年勾了勾唇,凤目闪过一丝名为阴谋的亮光。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问简,看得她心下一跳,赶忙移开目光。
她……还是不太敢直视那张脸呢。
仿佛没有看到问简那瞬间闪躲的眼神,某少年依旧笑得如山花烂漫,眼底总是含着若有若无的风流痞气,“嘛,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么。”
额。
某人脑袋死机状态中,无法反应过来。
下一秒,某少年的话语便让她彻底呆愣在原地,他说——
咱们去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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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
皎洁的月光倾泻了一地,仿若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细纱。
两抹身影在月色里飞驰,一前一后如同飞燕。
只见前头的身影推开一扇窗户,朝身后的身影比了个手势,两人一起跃入房中。
“躺床上去。”压低了声音,某少年指了指面前一张大床朝身后的某人说道。
再不快点他家师伯就要回来啦。
眉角微抽,问简揉了揉眉心,挪着脚往床边走去。
一想起不久前阿释笑嘻嘻地对她说要让她来帮他师伯暖床的时候她先是吓了一大跳,后来这臭小子才说明白他是想给他师伯一个惊喜。
撇了撇嘴角,问简觉得这小子是想给他师伯一个惊吓还差不多。
任谁掀开被子发现里头躺着一个黑衣人心脏都会停跳半拍的。
“记得跑路哦,”将手里的一颗类似于烟雾弹的东西塞到了问简手中,凤目微挑,“我师伯可是很厉害的小心不要被抓到了哟。”
喂喂,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喂!
欲哭无泪,问简不知道自己为毛要这么无聊地陪这个臭小子做这种事情,敢情主线系统也脑残了——
不久前答应某少年做暖床任务的某人被主线系统君附身了。
交待好一切后,释少年翻身跃上房梁,一个隐字诀便把自己的气息完全影藏在黑暗中,融入了月色里,看不出一点痕迹。
轻叹了一声遇人不淑,问简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就在她躺进去不久之后,一个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惊得她赶忙用被子捂住脑袋,整个人窝在了被子里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个英挺的身影步入房中。
解开衣带,脱下外袍,三两下的功夫,那人便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亵裤。
被子里,问简因为闷着脑袋而听不大清楚外头的声音,不过从她心里竟然紧张万分,连带着额角都沁出了薄薄的汗。
不对啊,这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她为毛要紧张呢……
不过问简不知道某少年此方做这个事情不仅仅是恶作剧而已,他还是有目的的,至于理由是什么,那便只有一个——
帮助他家师伯调剂生活。
是的,在阿释眼里他家师伯的日子太平淡了,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遛狗,也不和其他人串门子,虽然偶尔回去看一眼师祖他老人家,但是阿释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没意思了,作为一个孝顺懂事的师侄,他有必要改善一下他家师伯的生活状况。
于是便有了以上那一幕。
当然不排除他想看到师伯惊讶呆愣外带恼怒的表情==
所以当他家师伯走到床边,几欲掀起被角的时候,某少年虽然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瞪大双眼津津有味地期待着。
而里头的问简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受,她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让她变得越来越烦躁。
就在指尖碰到被子的霎那间,问简突然掀开了被单,将手里的烟雾弹朝来人丢去。
可是对方眼疾手快,无论眼力还是速度都比她快了很多。
拿着烟雾弹的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住,另一只手以及其快的速度摘下了问简脸上的黑巾。
双眸相对的刹那,彼此震惊得呆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奴家觉得阿简和她家儿子需要一个过程来好好相处,这几章两人一起的戏份多了些==
于是下章某马蚤年终于要被放出来了么【远目←踹!
么么,=3=一下~
☆、相逢何所依(五)
烟波如柳,眉眼如黛,娉婷袅袅,宛若在水一方。
眼前这张脸让他无比震惊,震惊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怕一个眨眼对方便会消失不见。
“阿……染……”喉结滑动,再次从舌尖摩挲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眼里像是揉进了窗外轻柔的月光。
怔愣的眼眶随即漫上了一层薄雾,菱唇轻抿,问简看着如远山般隽秀清逸的眉眼,说不出话来,当对方轻吐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微不可闻地颤了颤,心里一阵瑟缩,竟然后退了一步。
握住那滑如凝脂的手,音调带着几分激动,“我是杨戬,是你师兄,你认不出来了么?!”
唇瓣紧抿,问简心里像是翻腾起了无数浪花,忽然似是想起什么直直地看向房梁,心脏一下一下地狂跳起来,手心也沁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飞扬的眉微蹙,双眸闪过一丝深邃的光,杨戬淡淡地说道,“阿释,出去。”
被点到名字的某少年揉了揉鼻尖,撇了撇嘴角,看了底下两人一眼之后一个瞬身便闪出了房间。
在那种奇怪的气氛里是个傻子也看出这两个人有问题。
所以他十分识趣地撤下去……听墙角。
“阿染……”唇齿尖轻吐出这个一直哽在心尖的名字,杨戬看着眼前有些无措的问简,顿了一下,狠下心仍是选择了开口,只听他一字一句地说,“阿释……是……”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不要说!”问简脸色变得煞白如雪,唇瓣也发颤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对方听,“求你……不要说……”
心里像是突然被狠狠地扎了一下,问简整个人看起来宛若风中颤抖的雏菊。
指节修长的手将问简的手包在手心里,眸光微凛,杨戬暗自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那同记忆中一般柔顺的青丝,“阿染,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
杨戬感受到胸口湿热的触感,心下一阵怜惜,不由得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
是他太鲁莽了,一见面就对阿染说这样的事情,只怕她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接受的……
“阿染,”如玉的长眸反射着月华轻柔的光,“我们去见师父可好。”
阿释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相信阿染以后会接受的,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是急不来的呢。
眼下还是先去找师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阿染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
玉泉山金霞洞。
一见面问简的脑门便被自家师父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只见玉鼎真人眉毛倒竖,双眼泛着精光,两撇山羊胡子随着翘起的嘴巴儿动了动,“糊涂啊糊涂!”
语毕还猛摇着手里用鸟羽做成的扇子,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跳了两下脚。
垂首敛眉,问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扇子忽然又扇了她的脑门一下,那一下看似很重但是一点儿也不疼,“你……气死为师了!”剁了一下脚,玉鼎真人负手气呼呼地坐在石块上,一只脚翘起架在另一只脚上,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扇着,好像这样就可以减低心里的火气一般。
这个徒弟真是不让人省心!
知道自家师父生气为哪般,问简半点反驳也无,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自家师父消气。
“师父……”杨戬刚开口便被玉鼎真人大手一挥给打断了。
“你不用替她说话,”玉鼎真人气得胡子颤了颤,“等她什么想通了为师自然什么时候就不气了。”语气里颇有几分无赖的成分。
他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气,不下猛药不行,总是这般犹豫不决何时才能战胜心魔,当真让人又气又着急。
暗自叹了一口气,玉鼎真人想起那个喊自己师祖的孩子,再看看眼前垂首而立的问简,他真想好好敲敲自己徒弟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清醒一点。
转眼又想起了徒自家徒弟也着实不容易,不禁再次长叹一声。
作孽哦……
“罢了罢了,”玉鼎真人挥了挥衣袖,摇头一边叹息一边往石凳上走去,“为师要闭关一番,你们走吧。”
有些东西强求无用。
只盼他们自己能够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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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丫子在树干上随意地摇晃,那宛若白瓷的脚掌微微泛着晶莹的光亮,让路过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细长的眉斜飞如鬓,凤目微勾,透着几抹如水的温润和剔透,薄唇轻轻弯起,嘴角笑意如同春日的和风。
此时正窝在树干上无聊得直晃双脚的人柴正是偷偷溜出来的释少年。
阿释向来都是个聪明的孩子。
哪怕只有只言片语,他自己也隐约能够察觉到上次遇到的那个传说中已经死去的他名义上的师父和他的关系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
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他跑到这儿来纳凉。
思前想后,任由他搅破脑汁还是抓不住那丝在头脑中一晃而过的讯息。
微微眯起凤目,阿释仰起下颚,阳光透过窸窣的枝叶间洒在了他暗红色的瞳孔里,折射出耀眼的光亮。
将手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狗尾巴草丢掉,阿释微微勾起嘴角,从树上站了起来。
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在这里想破脑袋还不如去做一件更加实际的事情。
脚步一晃,白衣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