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你这个小滑头,是不是私自隐瞒缴获了?”参谋长人还没到,声音就传过来了。
师长、政委也不由地怔住了,随既就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严凯:原来这个“刺头”也学会打埋伏了。
这回还真是冤枉他了。
“严凯,你这个臭小子,下去才几天时间?啊!就学会搞这一套,老实交待,还有一半的枪弄到哪儿去了?”参谋长走到三个人跟前后,继续追问道。
“都炸成烂铁一堆了!”严凯只得苦涩地老老实实地将后面一战的情况,向三位老领导说了一遍。
“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调查,看我说的是不是老实话。”最后,严凯完全是哭丧着脸似的申诉道。
冤,太冤了!老子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才刚刚打了胜仗,为部队缴获了这么多的急需物资,却一连接的被这二个老家伙刮鼻子。
“原来是这样啊?”参谋长当然相信他说的是实话了,但仍然十分可惜地骂了严凯一句:“不过,你还真是个败家子,那可是六十多杆三八大盖多好的枪啊?被你这一炸,全炸没了!”
“当时,我……”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冤枉,严凯这是彻底的无语了。当时那种情形,能打赢就是阿弥陀佛了,您老人家还要我怎样呢?
不过,这话严凯这会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只能硬忍着。
“对了,你这次带了多少队伍来的?”直到这会,师长才记起自己所关心的事来,开口问起严凯县大队的发展情况。
“总共就带十五名战士。”严凯老实的回答。
“什么?十六个人,你们就敢去挑惹一个中队的日军?!”师长又是再次直接被严凯擂倒了,瞪着一双虎眼,半天合不拢惊愕的嘴。
“这……”严凯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好了。
于是,严凯又不得不花费半个多小时,将与井边中队偶遇的情况连带着判断分析,细细地讲了一遍。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这上天怎总是这么眷顾你呢!你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这其中真的有太多的巧合了,要不你还能……”参谋长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又惊又恨地笑骂着说不下去了。
“严凯。参谋长的意思你听懂了吗?今后还是尽量少打点这样的冒险性太大的仗。”师长也是提心吊胆地听完,最后也是心有余悸地提醒了自己这个爱将一句。
“是。”严凯嘴上是这么老老实实回应,心里却暗暗诽谤道,你们以为老子嫌命太长吗?那还不是被逼的没更好的办法吗?
这时,一名参谋前来请示道:“报告。参谋长,我们前面就是三岔路口了,我们往哪儿走呢?”
于是,三个领导便放过了严凯,让参谋拿出地图分析起来。
过了一会后,参谋长向等待在一边的严凯招手,让他过去。
“严凯,我们就在这分手吧。你呢,还是先回到莱沅县委,协助他们把根据地尽快恢复起来。估计,这次小鬼子的‘扫荡’也要结束了,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再就是多听从地方同志的意见,至于你刚才讲的和汪**的分歧问题,我们也没有思考过,暂时也不能给你一个回答。但一定要和他们沟通,争取互相理解与支持。”师长就匆匆地向严凯交待了几句,“一句话,希望看到莱沅根据地尽快恢复起来。”
望着师长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严凯不知怎地,有种依依难舍的感觉,难道自己是真正的和这个时代融汇在一起了?
“诶,你们回来了,那些马车呢?”发了一会儿呆后,严凯只看到自己十五个手下站在一旁,却不见了马车,于是便随口问道。
“被参谋长送给医院了。”
“什么?那可是租来的马和车啊!怎能把人家给扣下呢?”严凯不由的焦急起来,跳着脚就要去追回,“不行,我得去要回来!”
“甭去了。人家早有准备,来时就准备带着马和车一起参军的。”孙得贵看到严凯哭丧着要去讨回马车,于是就急忙向他说明了原因。
“什么会是这样呢?”严凯被搞懵懂了,待回过神来后,就恶狠狠地怏怏骂道:“这个老家伙,真是‘吃人不吐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