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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人走进了厕所。
在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走近的时候,沈弋棠一瞬瞪大了眼,他直直看着站在门口的徐晏,湿漉的圆眸子里写满了祈求。
徐晏垂眸睨着沈弋棠,如果沈弋棠有余力去注意的话,他会发现徐晏墨黑的眸子比他印象中的更加深不见底。
徐晏眸光扫过沈弋棠全身,定格在沈弋棠泛红的眼尾,然后就看见新的泪水从那里滑落下来。
在脚步声彻底进到厕所之前,徐晏往前一步走进隔间,反手带上了门。
走进厕所的几个人似乎在找什么人,把每个隔间挨个打开了一下,都是空的,一直到只剩下最里面的,沈弋棠跟徐晏所在的隔间。
沈弋棠恍惚地想到,徐晏没有转动把手锁上门,他想提醒徐晏,但是更怕自己在徐晏面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能紧咬着手背埋下头。
外头的人停在他们隔间外,突然喊了一声,“沈弋棠,你在里头吧?”
另有人说,“你确定他在里头?”
“我看见了,顾哥跟那个骚货一起进来的,结果就顾哥一个人出去了。”
“别装了沈弋棠,上次让你跑了,今天你可逃不掉。怪就怪你没眼力见,天天缠着顾围,太碍我妹妹的眼。”
外头闹腾的这会儿,沈弋棠忍着体内的折磨,读完了系统提供的信息。
通过人物信息,他知道这个世界里的徐晏是刚刚归国的徐家老大,才正式接管徐氏不久,而徐氏是顾围最大的对家。至于外面堵门叫嚣的,是顾围的青梅竹马——路苒苒的哥哥路平以及其他朋友。
这些人为了路苒苒记恨上原主已久,曾经动过一次手,打算把原主绑进到仓库轮奸,没想到原主不怕死地中途跳车,靠一条腿骨折为代价逃过一劫。
而最令沈弋棠在意的信息是,这些人,其实跟徐晏是认得的。
甚至其中的带头者之一,爱慕路苒苒许多年的宋阳,还是跟徐晏非常熟悉的朋友。
沈弋棠看着介绍中被加粗的“非常熟悉的朋友”几个字,似乎深深感觉到了系统幸灾乐祸的味道——
既然是相熟的朋友,那身为顾围对家的徐晏,就很有可能直接打开门,把他交给门外的人。
沈弋棠明白,不论是在游戏设定里还是现实中,徐晏都几乎没有白白帮他的理由。游戏里,他们“阵营”敌对,而现实里,他跟徐晏的关系简直是糟糕。
所以沈弋棠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蜷紧颤抖的身子,静静等待将发生的事。
但当听见徐晏脚步移动的声音时,沈弋棠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扯住了徐晏的裤脚。
他扯得很用力,像即将坠崖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藤蔓,用力到本就白皙的指骨泛出苍白。
徐晏原本要开门的动作确实顿住了,但他垂眼看向沈弋棠的手,等看见沈弋棠掌心的一点浊液蹭到了他光洁的鞋面上时,倏然眉心微敛。
——徐晏很爱干净。
发现徐晏的情绪转变,再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沈弋棠迅速松了手,他捏起自己的衣袖,去擦拭徐晏鞋上的污秽。
但那块粘液渗进真皮的边角,沈弋棠动作慌乱,居然一时根本无法擦拭干净。
是的。总是这样。
眼泪再次模糊眼眶的时候,沈弋棠想,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里他都是这样。
死活不讨徐晏喜欢。
但沈弋棠没注意到的是,侧身站着的徐晏抬手按在了隔间门板上,杜绝了门突然被推开的可能性。
更没注意到,头顶的男人垂眸看着他动作,目光扫过他不停发颤的手,再落到他透着委屈跟难过的布满泪痕的脸,早就不自觉地收敛了眼底的不悦。
眼前有一个非常“肮脏”的人,但这个人在竭力保证他的洁净。
这样的情景让徐晏觉得有些奇怪又有趣,以至于让他改变了想法。
外头的人推了一把门,却发现门明明没锁,他们却丝毫推不动。
沈弋棠在推门声里重重瑟缩了一下,听到徐晏说,“路平。”
外面静了几秒,有人迟疑地,“晏哥?”
“嗯。”
“……晏哥,你,是你在里头?”
“嗯。”
“就你一个人吗?沈弋棠不在里头吗?”
徐晏垂眸跟沈弋棠对视,淡淡地答了句,“不在。”
沈弋棠心底猛然动了一下。
直到厕所里的脚步声纷纷远去,徐晏慢条斯理地弯下腰,将腰带放到沈弋棠身边,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没想到顾总有这样特别的喜好。”
沈弋棠哽了一下,没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又把头埋下去。
但他感觉到徐晏一直没再动作,好像就这么看着他。
短暂的沉默的几秒过得分外艰难漫长,直到徐晏突然说,“需要帮忙么。”
沈弋棠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眼见着徐晏修长的指骨握上他穴口外硅
', ' ')('胶按摩棒露出的一截手柄,指节与他体内喷出的汁液相接触的时候,沈弋棠的大脑完全空白了。
而在沈弋棠很久没有反应后,徐晏很“不小心”地动了一下手腕。
按摩棒肿大的龟头随即顶上烫软的肉壁,狠狠转了个圈。
沈弋棠睁大了眼,被这突然的一下肏出难耐的哽咽。
意料之外的魅惑声音让徐晏顿了顿动作,随即却将手腕下压,把手里的按摩棒小幅度地抽出一些,再彻底往里一送。
……徐晏,在用按摩棒肏他隐秘的穴。
信息爆炸在脑海里,小腹深处那只最隐晦的孔窍嫩嘴被按摩棒顶端狠狠碾过的瞬间,沈弋棠浑身痉挛了一下,尖促地哭出了声。完全顾不得会不会弄脏徐晏,他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挺起身,紧紧攥住徐晏的手腕,狼狈地昂头跟徐晏对视,爽到眼神失焦,泪水滑落脸颊,喉里溢出破碎却绵长的哽咽呻吟。
小腹抽搐着反复缩紧,汁液喷泄出来,全数喷射在地面,还有徐晏的掌心。
初次潮喷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沈弋棠脱力地往地面上摔下去,被回过神的徐晏抬手接住。
沈弋棠蜷在徐晏坚实的手臂上,下意识伸手去揽住徐晏宽阔的肩。这样的姿势,仿佛他被徐晏抱在怀里,两个人距离倏然拉近,使得徐晏不费力的将此时的沈弋棠尽收眼底:墨黑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冷白的脸侧,一路描画到被咬得温红饱满的唇边,眼眶湿漉地发着红,全身都受不住似的颤抖着。
徐晏一贯平稳的呼吸声陡然乱了一下。
半晌,才抬起手,扯开沈弋棠上身的白衬衫,将掌心的液体缓缓抹在沈弋棠还在轻微抽搐的小腹上。
沈弋棠被徐晏收起的手臂半箍在怀里,他看不清现在徐晏眼底的怎样的情绪,也不知道被他喷了满手的徐晏是不是又生气了,他不敢反抗,更不想反抗,就任由徐晏动作。
沈弋棠小腹上的肌肤光滑而柔软,像一块上好的白绸,染上透明的汁液,更显诱人。
沈弋棠一声不敢出,却随着徐晏的动作越颤越厉害。
他还在初次潮喷的余韵里,徐晏温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游走按揉,时而施加些力道往下摁,隔着肌肤,正刺激到他小腹深处那个最隐秘的,本不属于男人的,用于孕育子女的器官。
纵然沈弋棠明白徐晏只是为了擦干净手上的汁液,却完全忍不住,被按揉得小腹再次抽动起来。
徐晏很快发现他的反应,判断着沈弋棠反应的不同,他最终隔着皮肉,准确摁上沈弋棠腹内那团小肉囊,“这里是什么?”
沈弋棠被按得浑身哆嗦了一下,闭了闭眼,认命地开口,“……是我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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