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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那张过分俊朗的脸在沈弋棠眼前放大,轻轻吻在他脸颊,用干燥的唇擦掉了他脸上滑落的泪痕。
徐晏在用行动给出回答。
意料之外的举动太过于突然,沈弋棠睁大了眼,一口气没咽好,呛得打了个嗝。恍然之间,沈弋棠听见徐晏好像在他耳边笑了一声,短促的气音,无奈又宠溺。
让沈弋棠的后腰都一瞬有些发酥。
发酥的后腰很快被温热的掌心护住,徐晏单手扶上沈弋棠的腰,修长指节舒展开,中指跟大拇指分别摁揉上浅陷的腰窝,将沈弋棠整个人收进怀里。
面对面的姿势,底下坚硬的龟头再次抵在穴口,正蹭上被肏得有些发肿露在外头的小肉蒂,那里充满了神经末梢,被灼热的温度一烫,当即瑟缩着颤抖起来。
沈弋棠浑身跟那点小肉蒂一起发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抱住徐晏宽阔的肩,企图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脱离磨人的烫热。
但徐晏按揉着沈弋棠的腰窝,不容置疑地将沈弋棠往下摁了摁。龟头便狠狠擦过红肿的小肉蒂,重重地顶上刚刚闭合一些的花唇。
沈弋棠被蹭得头皮发麻,再受了重顶,马上喘息着想要往上挪身子。
但徐晏制住他的后颈,在耳边喊了他一声,低沉声线罕见的温哑,“沈弋棠。”
沈弋棠浑身僵了僵,一瞬停住了往上逃的动作。软着腰俯在徐晏肩上喘气的时候,沈弋棠想,这实在是太犯规了。
徐晏用这样温柔又性感的声音喊他的名字,简直就像开启了无往而不利的咒语。
然后咒语缓缓地说,“试着自己扒开,放我进去。”
……试着……扒开什么?
沈弋棠睁开眼,有些茫然地怔住。而徐晏轻轻挺了挺腰,烫滑坚硬的龟头抵在他湿润的肉唇上磨了磨,像是礼貌的扣了扣门。
热气腾腾的红一路从脸颊暴涨到耳尖,沈弋棠把头完全埋进徐晏的肩侧,过了好几秒,才伸出手去摸索着动作。
因为完全不去看地摸索,有些发颤的手指中途偏离了方向,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蹭过龟头下侧敏感的冠状沟,徐晏低头闷哼了一声,沈弋棠差点腿软地直接坐下去。
徐晏的反应,不论是变得低哑的音色,还是不经意泄露的性感哼声,都像是游戏里的翻倍卡,能让沈弋棠的敏感与快感极速翻倍。
好在他的手臂勉力搂紧了徐晏,不至于失态得直接跌落。
沈弋棠先前被肏得出了很多汗,指尖有些冰凉,触碰到热乎乎的肉唇,让他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但没多耽搁,指尖往里稍微探了探,感受到穴肉里呼出的热气,然后试着错开指尖,将肉唇往两边分开。
而一直没有动作的徐晏倏然捏住沈弋棠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来不及遮掩的羞涩表情,混合着赤裸露骨的期待,天真且色欲。沈弋棠这样茫然地与徐晏对视,然后就恍惚觉得徐晏眼底的深色陡然更深了一些,他还来不及去思考原因,下一秒就被掐紧了腰,肉棒挺肏入体。
狰狞的巨物重新入进沈弋棠被精液冲刷得烫软的穴内,那里才受过一轮肏干,承过欢愉的甜头,于是甫一被进入,就轻车熟路地咬紧了肉棒热情吸吮。
沈弋棠仰着头,因为突然的肏入喘声紊乱,头皮发麻,他刚刚疲软的前端再次抬头,颤巍巍地抵在徐晏在动作间愈发明显的腹肌上。
肉棒在混满精水的穴肉间抽送,混乱的汁液来不及溢出就被粗暴地堵回深处,撞回抽搐的穴肉里发出“噗呲”水响。
徐晏抱着沈弋棠动作,沈弋棠的双腿大张着跪在徐晏腰侧,很快被肏得腿根痉挛,早已经软得不成样子,逐渐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往下滑落,于是每一次进入便都使得肉棒肏进更深的地方。
如此几次,便顶到阴道深处的嫩口。
沈弋棠整个人触电般挣动了一下,却随即因为腿软再次跌落,迎上肏入的肉棒,滚烫的龟头狠狠顶上已经微肿的宫口嫩肉,力道重得顶进一处凹陷。
过分尖锐的刺激流窜过四肢百骸,沈弋棠倏然哭喘着伏倒下去,小腹剧烈抽搐到几乎酸痛,他却再没有起来的力气,像一尾即将被钢叉刺透的鱼,沈弋棠浑身颤抖地攀着徐晏,几滴泪打在徐晏肩上。
徐晏抱住沈弋棠的腰,替他减缓些刺激,用指尖安抚性地摩挲沈弋棠的侧脸,低哑的声音透出浓厚的情欲跟忍耐,“忍着点。”
沈弋棠含糊地“嗯”了一声,往徐晏怀里蜷缩,尽最大努力去放松紧绷的神经。
但是就算答应了,等龟头几次鞭挞后真的劈开了宫口进入分外紧致的宫颈,沈弋棠还是一瞬落了满脸泪水。
却又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音。
因为徐晏全程抱着他,低头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
这些断续的亲吻,实在太温柔了。沈弋棠仰着脸,贪恋地感受着徐晏的安抚和哄诱,又被体内过分的快感逼迫得大脑发昏,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徐晏烫暖的怀抱里,就这么被肏成一滩软水。
', ' ')('而坚硬的巨物一路在子宫颈里开拓,抵到尽头的又一处小口的时候,沈弋棠整个人倏然不受控地痉挛了一下。
那是沈弋棠宫腔跟子宫颈连接的地方,比正常构造更加紧小,宛如第二个宫口,却也更加脆弱,敏感万分。
沈弋棠完全不知道那里是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呼吸都被逼得断了一遭,过分尖锐的酸麻让他大脑空了几秒,差点直接晕过去,过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挣扎着把头蹭到徐晏耳边。
“……呃不……不呜要……那里……不……受不、了……徐晏……徐…晏……”
垂眸看着怀里喘声低浅满脸泪痕的人,徐晏紧了紧手臂,缓缓退离了那个地方。
一轮新的肏干,碾顶着插入,勾蹭着抽出,深浅不一,再到陡然加速,一股烫热的精水激射进宫颈,混上沈弋棠体内爆发的快感与喷洒的水液。
平坦的小肚子里吃进着徐晏的肉棒跟精水,微微有些发鼓,沈弋棠瘫软在徐晏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直到徐晏从他体内抽出,轻轻摁揉上他的小肚子,帮着排出肉道间流溢的精水。
沈弋棠对于这种从体内一路黏腻到体外的感觉非常陌生,穴口不断吐出的汁液也让他有种类似失禁的错觉。
但徐晏低头吻上他眼尾下段的一颗痣,轻易转移了沈弋棠所有注意力。
而片刻之后,清浅的吻从脸颊往下,向唇侧移动,间隙,又听到徐晏叫他的名字,“沈弋棠。”
然后……
……
沈弋棠睁开眼,在雷声里猛然哆嗦了一下。
漆黑的空间里闪过一片白芒,然后又是一声雷,闷闷地响着,再轰然炸开。
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被子,沈弋棠稳了稳呼吸,看向四周。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周围挂着深色的布帘,熟悉的环境——宿舍。
带在手腕上的游戏链闪了一下,耳边响起系统机械的提示音
【用户提前苏醒,体验结束】
【恭喜您成功通关第一个世界,欢迎下次体验】
沈弋棠怔了半晌,起身环顾过四周,才在又一声闷雷里反应过来。
手机屏幕的时间是6:07,今天是周末,宿舍其他两个人还有徐晏都是本地人,放假回了家,要明天上课时候才回来。现在宿舍里便只有沈弋棠一个人。
半晌,沈弋棠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就在几秒前,他还被徐晏温柔地抱在怀里,肏过,摸过,小肚子里头甚至被徐晏射满了专属于他的东西。
但是现在,宿舍阳台的门跟窗户都没有关,凉风穿堂,冷得沈弋棠打了个颤。
提醒着美梦的中断。
“沈弋棠。”
游戏里的徐晏最后那么温柔地叫了他的名字,可是徐晏接下来要说什么,沈弋棠没办法知道了。
虽然已经六点,外头风雨交加,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可能是半夜降温的缘故,着了凉,沈弋棠觉得鼻子有些发堵。
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寝室群的消息。
寝室长周桐在群里感慨,“打雷啦打雷啦。”
“大家是不是都还睡着呢啊?”
雷声又震了一下,沈弋棠握紧手机屏幕。
平时他是不会在群里主动回复这类消息的,但是今天的感觉却有些特殊。
沈弋棠低下头敲击屏幕,“刚才打雷,醒了。”
“小棠醒着啊?我也是因为打雷醒了,真是吓死个人了。”
沈弋棠倒是不害怕打雷,也不怎么怕黑。就是突然觉得又变成一个人,心里有些空空落落。
回复完消息,就这样在床上放空地坐了一阵子,直到外头的雨声突然有逐渐变大的趋势,沈弋棠翻身下床,打算去关上阳台的窗户。
窗框上沾了雨水,又湿又滑,加上窗户质量不够好,滑轨有些变形,关起来不是太利索,需要一些巧劲。于是调整窗框角度的功夫,沈弋棠往窗外多看了几眼。
A大的绿化工程做得很好,树影重重,都正在狂风暴雨里头摇摆,更增强了风雨的气势,其中也掺杂着各类不知道哪里刮吹过来的杂物,四处飘飞。但是在各种混乱之间,沈弋棠还是一眼就分辨出了那个撑着黑伞的身影。
风雨这样急,对方却走得很稳。头顶的黑伞偶尔被吹出一点偏离的角度,露出底下修长的指骨,以及熟悉的清越身形。
抓着窗框的手指猛然紧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沈弋棠蓦地把窗户彻底打开,不顾风雨地倾身往外看过去。
然而重重树冠遮掩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会的。
沈弋棠想,明天才是正式上课,又是这样的天气,徐晏怎么可能现在回学校。
他真的是魔怔了。
但是这样想着,脚步却还是一点没有挪动。沈弋棠站在窗口,有些莫名固执地看着宿舍楼底下那块摇摆的树影。
', ' ')('半晌,才慢慢蹲下来,用沾满雨水的胳膊抱住同样冰凉的膝盖。
阳台上没什么东西,又都贴了瓷砖,雨水进来也没关系。
沈弋棠就这么蹲坐下去,感受着皮肤一点点随着雨水变凉。大脑里残留的那些场景实在太滚烫了,如果想要明天能正常面对徐晏,那他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耳边充斥着断续的雷声和雨水打落的声响,把其余声音都掩盖下去。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然后又是连续的几下。
频繁的几下振动,沈弋棠把手机掏出来划开屏幕,冰凉的指尖在屏幕上划开一条水渍,然后猛然顿在了中央。
亮起的屏幕上是寝室群的聊天记录,一开始是几句闲聊。
周桐:“这雨不会下到明天吧?”
苏子:“不至于,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晴天。”
周桐:“苏子也醒了?挺早啊。”
周桐:“就晏哥还在睡懒觉了。”
……
沈弋棠紧紧盯着手里的屏幕。
准确地说,是盯着最下面刚刚出现的那一条消息。
那是徐晏的话。
内容只有两个字。
“开门。”
群里的周桐不明所以,“开什么门?晏哥跟谁说呢?睡糊涂了?”
顿了几秒,沈弋棠猛然起身往寝室门口去。起得太急,以至于踉跄了一下,右边手肘磕在周桐开着的柜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尖锐的疼痛让沈弋棠呼吸一顿,脚下的动作却完全没停。一路到门口,手腕摁下去,门锁开始滑动。
沈弋棠从来没有这样清晰地听过门锁开启时的“咔哒”声。
进入视线的,先是滴水的黑色雨伞,来人裹在风衣里高大挺拔的身形,最后,是徐晏轮廓分明的侧脸。
徐晏站着走廊里,正在回应隔壁寝室长的招呼,唇角挂着点弧度,然后他转过头,看向沈弋棠。
还没有消化徐晏突然出现的事实,沈弋棠没能像往常一样迅速收回视线,就跟徐晏对视上。
随后就看见徐晏眸光扫过他,然后脸上的笑意一瞬隐去了,墨色眼底浮上一层明晃晃的不悦。
沈弋棠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陡然更冷了一些。
防御机制似乎终于回笼,沈弋棠倏然转过身要往后走,步伐迈出去一半,又有些僵硬地停住。
因为徐晏突然喊了他,“沈弋棠。”
回手关了门,徐晏走进寝室,“你是刚才出门没拿伞吗?”
游戏里的声音跟现实有一瞬重合,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的样子,沈弋棠顿了顿才回答,“……没有。”
又补充,“我刚才在阳台。”
徐晏抬眼过去,看到阳台大开着的窗户,“窗户又关不上了?”
沈弋棠胡乱答,“…嗯。”
徐晏的脚步声自身后接近,但没有如沈弋棠所想直接越过他去关窗户,而是停在了他身侧。
“刚才撞到的?”
问的是沈弋棠右面手肘上刚刚撞出来的大片红痕。
“嗯…!”
回答的话突兀地顿了一下,沈弋棠睁大了眼,看着徐晏握在自己手肘上的手。被雨水润过的手肘皮肤非常凉,被徐晏发温的掌心触碰,像突然燃起一团火。
如果是在往常,沈弋棠一定会猛然退后一步,从徐晏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后等到下意识的动作结束,他才会反应过来这些不明不白的动作里有多少类似“嫌弃”的成分。
每次跟徐晏有接触的时候,沈弋棠都抑制不住的紧张,一紧张,就下意识想躲开。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一次次更加坐实他“讨厌”徐晏的态度。
但今天不一样。
在游戏里跟徐晏亲密接触的真实感觉,还残留在皮肤的各个角落,这些感觉明显钝化了沈弋棠的反应程度。
以至于他不仅没有快速抽走手,还被捏得哼了一声。
声音很轻,但也很像他被徐晏按在身下,掐着腰浅浅抽送时候的轻喘。
没等沈弋棠察觉自己的失态,徐晏捏着他手肘的指骨先紧了一下,泛红的伤处晕开一片痛意,沈弋棠陡然缩了一下肩膀,连带着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声音也抖了一下。
明显过分暧昧的音调在安静的宿舍里扩散,沈弋棠后知后觉地微微睁大了眼,浑身发僵。
下一秒,徐晏先一步动作迅速地收了手。
沈弋棠觉得,今天的徐晏似乎话比往日要多,但这一回,徐晏没再说什么。直接从沈弋棠身旁错身过去,徐晏关了阳台的窗户,回到了自己床位底下的桌子旁,开始整理东西。
寝室里陷入一片安静,只偶尔有些放置东西的声响。
沈弋棠回身在衣柜里找衣服,把发红的耳脸挡在衣柜门后头。然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沈弋棠抬头看过去,徐晏已经出门了。
缓缓舒了一口气,沈弋棠
', ' ')('拿出换洗衣服,进卫生间简单冲了澡。出来的时候,徐晏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前看书。
在寝室这四年,沈弋棠跟徐晏偶尔也有单独相处的时候。但就像现在,基本不交谈。习惯了这样的情形,沈弋棠走到自己的桌子边坐下,他忍不住在意徐晏那边的动静,随即发现徐晏动作起来,然后把一瓶红花油放到了他的桌边。
沈弋棠很讨厌红花油的味道。
非常讨厌。
小时候,沈弋棠经常受伤。大多是因为别的小朋友。每次受伤后,秦娟都会给他涂红花油,但不像影视剧里某些总是温柔含笑的母亲,秦娟的力道很大,神经纤细又易怒的女人,边大力揉按边歇斯底里地问他,为什么不能跟别人好好相处,为什么不能学着跟大家玩在一起。
每到被逼问得心生烦躁的时候,小沈弋棠都会想问,那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大家一样有爸爸。
但是他不敢,也不能。因为如果问了,会挨打,会挨骂,会害妈妈哭一整夜。
沈弋棠讨厌红花油,讨厌那种刺鼻的味道。因为那种味道会把他拉扯回当年昏暗的小屋,耳边再次响起秦娟的质问。
为什么你不能讨别人喜欢?
可从没有人教他,该怎么讨别人喜欢。
空气中泛开了红花油浓郁的味道。
沈弋棠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要往旁边躲避刺鼻的味道,但只站起身,他看着眼前的情景,脚步却一点没能迈动。
修长的骨节随着搓按起伏,面前的徐晏正微微垂眸,动作从容地把更多红花油倒在宽厚的掌心。
然后他抬起墨黑的眸子,静静看向沈弋棠。
徐晏的瞳仁非常黑,里头藏着云雾,黑夜,深渊,黑白焰火,藏着沈弋棠各种读不懂的情绪。
但此时,却溢出无言的诱惑。
几秒后,沈弋棠乖乖地坐回了原处。
在某一瞬间里,沈弋棠眼花地觉得徐晏的唇角似乎起了些弧度。但这念头马上就被抛到脑后。沈弋棠低下头,睁大眼看着徐晏揉在他手肘上的双手。
宽厚的手掌,轻易地将沈弋棠的整个手肘包裹在指骨里,温热的掌心经过药水的搓揉,愈发发烫,从皮肉一直烫到沈弋棠骨子里,又一路蔓延到左边的胸腔。
眼眶悄悄的红着,沈弋棠低着头,轻轻吸了吸鼻子。
红花油的味道,原来也可以这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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