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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训练,徐晏身上还穿着宽薄的球衣,起跳奔跑的时候衣摆翻飞,露出坚实的腰腹线条,力量感里透着十足的压迫性。
知道自家队长平时认真起来打球就很凶,几个队员丝毫不担心,就等着看徐晏怎么赢。但几分钟后,同队的几个人都逐渐看出徐晏的动作里带了些额外情绪。
比他们想象的凶多了。
对面热衷于下黑手,徐晏下手却更狠。
梁中看得有点懵,要不然中间还有个篮球,还撑着点表面的规矩,他觉得徐晏好像已经跟直接动手揍人差不多了。
眼看着徐晏毫不迟疑地再次把人怼落,梁中咽了口唾沫。
……徐晏是真的想揍人吧?
平心而论,对面的学长其实打得挺好,人也算是大块头,应该有些街头篮球的经验,这些优势加在一起……也都没用。
徐晏上场之后,开局就是碾压。
后头半场,因为徐晏打得实在过于凶残,直接搞到对面心态爆炸,差点演变成研究生跟在校生的群架,被途经的几个学生会慌张地拦下来。
梁中把为了准备干架撸上去的衣袖撸回去,缓过那阵冲动的劲头,凑到徐晏跟前感叹,“我天,我寻思上个月你打校队赛都没这么凶吧?“
又看着徐晏少见的臭脸色,“这学长谁啊,怎么触你霉头了?”
旁边有人解释,“你进队晚不知道,这个学长以前也是王牌选手,跟徐队有过节。”
梁中不疑有他,又问徐晏,“你俩什么过节啊?”
徐晏没回答,敛眉看着站在不远处,正被周桐围着关切的沈弋棠。
从这样的角度,看得见侧身时蝶翼般的肩胛骨,眉前垂落的松软碎发,挺翘的鼻梁,以及温红滋润的嘴唇。
精致到足矣惹人讶异。
周桐照常表情管理下线,咋咋呼呼地问着什么,苏子也在帮腔,沈弋棠安静地听他们问完,摇了摇头。
出现在人群里的时候,沈弋棠通常都很安静,但不是那种乖顺板正的安静,而是冷冷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静。
清晨的阳光被高大的树影筛过,碎金样地洒落在沈弋棠肩头,浸染上冷白的皮肤,攀过舒淡的眉梢。恰好一片碎金落在了嘴角,轻轻晃动。
会让人想要走近了,低下头去狠狠捕捉。
察觉到徐晏视线的时候,沈弋棠转过头,跟徐晏对上,然后他下意识挪开眼神,却又落在徐晏垂落的手臂上,发现上头有一片蹭出来的红痕。
痕迹不深,但刺到了沈弋棠的眼睛,他随即又抬头去看徐晏,发觉徐晏居然还在看着他。
人群熙攘,这时候却好像全部安静地远去,只留下胸腔里的一声声闷响,被徐晏有力的手臂抱过的腰腹在隐隐发烫。
沈弋棠忽然有一种感觉——
或许徐晏,根本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讨厌他。
在徐晏即将收回视线之前,沈弋棠深深呼吸了一下,勇气升腾的瞬间,他开口,用嘴型问,“你还好吗?”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白长久地跟徐晏对视,沈弋棠不知道自己脸上忘记管理的表情是多明显的关切。
梁中没注意到沈弋棠,还一心在跟徐晏絮叨单口相声,只是突然地,就发现队长身上那股子燥怒的情绪全卸下了。
然后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口型,“没事。”
沈弋棠舒了一口气,点头的时候不自觉弯了嘴角。
沈弋棠很少笑,但不是不会笑。
就像现在,温软笑意从眉梢眼角溢出来,把冷淡的神情尽数晕开融尽,随着嘴角弯起的弧度润过整张脸。本来就精致的眉眼像是终于揭掉了一层故作掩饰的薄纱,倏然耀眼。
徐晏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了一下。
略过一边正八卦上瘾的几个队员,徐晏动作凌乱地抬手擦了一把颊边的汗,转身往后走。
“走了走了别说了,你看徐队都听烦了!”
“徐队热坏了吧,耳朵都热红啦。”
“啊,我也觉得今天可热了。”
“行啦咱们也快走吧……”
…
沈弋棠从没这样对他笑过。徐晏走的很快,像是想借凉风掩盖跟耳朵一样变红的脖颈。
被触的怎么会是霉头。
快步走出球场的时候,徐晏想。
分明是他最要命的死穴。
·
徐晏被从国外回来的表姐喊出去吃饭,沈弋棠买好摔打喷雾回到寝室的时候,徐晏已经出门了。
晚上在寝室群里,徐晏发消息说会比较晚,随后直接回租住的地方,明早再回学校。
上床睡觉之前,沈弋棠把喷雾端正地放在了徐晏的桌面上。
想了想,又写了张纸条,趁着关灯,压到了喷雾底下。
过去的几年,尤其是跟徐晏的关系因为各种事变“坏”之后,沈弋棠就再没敢奢望过什么。但是最近他却以意外的方式得到了太多。
', ' ')('徐晏的怀抱,徐晏的体温,徐晏的亲吻。
以至于在现实中,也好希望能得到多一些。
至少,在毕业之前,让他跟徐晏成为朋友吧。至少,在以后还能有偶尔见面的借口。
沈弋棠想。
他不会更贪心的。
只要能当朋友,就可以了。
·
【欢迎回归,系统维护已圆满结束,预祝您在游戏过程中有更佳体验】
沈弋棠睁开眼,眼前却又是一片黑。
【温馨提示:您有一分钟时间调整状态,一分钟后将继续存档进程】
调整什么状态?沈弋棠一时没反应过来。
系统没再发话,只是开始兢兢业业地倒计时。
当数字归零的瞬间,原本平坦的腹腔瞬间被填满,快感汹涌而至,沈弋棠睁大了眼,整整窒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喘息。
依然是在仓库里,沈弋棠马上想起了存档前的记忆。
徐晏低头看着沈弋棠,似乎是发现他在走神,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埋在穴里的物件倏然往深处碾了碾。
“……呜呃!!!!”
刚刚激烈潮喷过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刺激,更不必说是顶着宫腔口的碾弄。沈弋棠被碾得浑身抖起来,抱在徐晏肩上的胳膊都顾不得收紧,哽咽着跌落椅面,刚刚续上了呼吸再次断了几秒。
才进入游戏就到这样的阶段,丝毫没给人循序渐进的机会,沈弋棠完全没能调整过来,小腹抽搐着缓不下去,爆炸的快感浪潮一样拍打在体内每个角落,让他受不住地挣扎哽咽。
“啊…呜……啊啊……”
不……不行……等…等一下……
徐晏的东西还深埋在他的宫颈里,残忍地破开了整条颈道,那样窄小的地方被生生撑开填满,正在高潮余韵中的肉道便咬紧了入侵的巨物疯狂吸吮。
而这样深的嵌入里,徐晏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像在沈弋棠腹腔里引爆一团炸药。有极致的欢愉,更有不应期内被强制肏进禁地的尖锐酸痛。
如果沈弋棠可以开口,他一定会喊着疼求徐晏,求徐晏先放过他,让他缓一缓。可这个世界的原主是哑巴,沈弋棠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只能慌乱无措地摇头,混乱的挣扎一番后,沈弋棠抬手抵在徐晏压近的腹肌上,指尖颤得一塌糊涂。
察觉到沈弋棠的挣扎,徐晏停下动作,低头仔细去看沈弋棠。
徐晏似乎依然沉浸在药物作用里,皮肤滚烫,呼吸粗重。他低头静静地看了几秒,沈弋棠白皙透粉的指头压在他坚实充血的腹肌上,力道软得几乎像是爱抚,起不到任何推拒的作用,唯有引发更深的侵犯欲望。
沈弋棠再迟钝,也隐约发觉徐晏眼底的欲色不减反增。潜意识的作用下,沈弋棠马上想继续挣扎,但徐晏握住他的手,抬到嘴边,滚烫的唇蹭过他冰凉的指尖。
似乎是满意于沈弋棠手上发凉的温度,也可能是下意识的安抚,徐晏侧过头,用唇覆住了沈弋棠的手腕。起初是个吻,而后是张开嘴,轻轻咬住了那段细腻的皮肤。
当脉搏处被濡湿的舌尖压上的时候,沈弋棠挣扎的动作完全僵住了。酥软的电流从手腕的脉搏一路扩散到全身,沈弋棠看着低头在他眼前的徐晏,从垂落的浓墨眼睫到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再到随着呼吸攒动的喉结。直到徐晏抬眼跟他对视,向来云淡风止的眸底满是不遮掩的情欲。
“不要躲。”
第一条混着沉喘的低哑咒语这样说。
沈弋棠一动不动了。
满意于他的乖巧,徐晏抬起头奖励似的亲了亲沈弋棠的侧脸,又低声说,“很难受……”
徐晏伸手掀开了沈弋棠的短袖,将衣物褪下堆在沈弋棠被绑住的手腕处。粗糙指尖摁住胸前挺立的红蕾时,徐晏低头咬住了沈弋棠白软的耳垂,沙哑难耐地,“还想要……”
几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瞬间接收到这样一句话,沈弋棠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迅速飙升到失控的心跳声。
太致命了。
面对这样的徐晏,沈弋棠完全没有防御力。
几乎整个人都被徐晏撒娇似的几句话融化了,于是没忍住地,沈弋棠往上拱了拱腰,不自觉地将胸前的嫩点送进徐晏的掌心,底下的小嘴重重吮了一口体内的肉刃。
徐晏本就粗重的呼吸陡然全乱了。
不会再有求饶的机会了。
沈弋棠被徐晏抵在窄小的椅面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徐晏把他双腿分在腰侧,又把他右腿往上摁在胸前,如此被由上而下地贯穿。
滚烫的肉棒一下下重凿进红热软烂的穴肉,沈弋棠整个背部靠陷在椅子里,徐晏烫暖的掌心扣在他大腿上,使他双腿张开得更大。如此,穴腔往上提着,沈弋棠满腹腔含着温热的精水跟自己的汁液,却都流不出去,只有在被沉胯重肏进深处时,被巨物捣出盛不下的汁液,喷洒四溅。
这样不过十数次抽送,沈弋棠就哭喘着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 ' ')('但毫无停歇地,灼烫的巨物一路破开剧烈蠕动的肉缝,直直肏干进窄小多汁的宫颈,撤出时又狠狠勾着上端的穴肉。
沈弋棠伸手捂着逐渐发胀的小肚子,有些承受不住地尖促哽咽。后头一段,他实在哭得太狠了,满颊泪水有些磨蹭到徐晏身上,眼泪发凉,脸颊滚烫。
徐晏便俯身掰过他的脸,把沈弋棠的唇摁在自己唇上,咬住已经被吻得烂红的唇瓣,轻轻撕咬了一下,再次热烈地吻上。
他们吻了太多次。直到沈弋棠本就温红的唇肿起来,泛出将破的血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晏抽出沈弋棠体外。动作从容地整理好衣物,眼底是终于恢复的清明。
在徐晏身前,沈弋棠软倒在椅面上,半个身子蜷在一起,白皙纤长的腿垂落在地面上,失去巨物的堵塞,他的下身被喷洒而出的白浊混液染得一塌糊涂。
沈弋棠已经没了意识,陷入昏睡,一动不动。他精致的脸上布满泪痕,扩散到身上则变成各类深浅的红痕,像个被坏小孩过度蹂躏的布娃娃。
徐晏静静看了他一阵子,然后低头摘下衬衫袖口上已经闪烁了许多次的袖扣。
这是个应急的通讯设备。
他的人已经赶到了。
转身离开之前,脑海里却突兀的闪过画面,身下人激烈地哭喘着,小腹上被他肏干出过分的形状,却依然哽咽着收起了推拒的动作,竭力迎合着纵容他的发泄。
步伐倏然顿住。
半晌,在脚步声进入仓库之前,徐晏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翻转到没有灰尘的那一面,回过身把被搞到一团糟的沈弋棠遮盖在了衣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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