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停顿了一瞬,继续道:“亦或是,安信候此人?”
“不曾。”蔺纾摇了摇头。
盍邑心中正猜疑呢,忽又听她话锋一转道:“但是安信候与你不和啊。”
他蓦然一顿,正想这样隐秘的内情她是如何得知时,又见她起身挽住自己的脖子,笑容灿烂道:“他与你不和,便是与我不和呀。”
当初,安信候看中彼时才成为平荆候的盍邑,特意请了旁人说项,想让自家庶nV嫁与他,但初出茅庐的盍邑却不傻,在他看来,他并不需要这些所谓的裙带关系,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反而还是一种束缚,后来自然是婉拒了。
秦咏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被他如此不识好歹的拒绝了后,心中便对其产生了不满,又加后来他于荆州行商坐贾时,盍邑打着“整顿荆州商贾不良风气”的旗号多有阻拦,从那时起他便与盍邑暗暗结下了仇恨,只不过多年来也不曾挑破,其中内情也只有对方心腹得知。
原来她是为了自己,盍邑恍然大悟。
但她以身入局,未免太过凶险,若当真出了意料之外的岔子,该让他如何自处?
盍邑盯着她YAn若桃李的面容,情绪复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此番算是与秦咏真正撕破脸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她是为了自己,盍邑不忍多加苟责,拧眉微叹,捧住她的脸郑重道:“阿元,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其中有许多风险是你无法预料到的,我不愿让你为我冒险,男人间的事合该由男人来解决,答应我,往后再不能如此。”
蔺纾嘟了嘟嘴,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听到他的话又觉心中熨慰,于是点点头乖巧应下:“好~”
盍邑问她是如何得知他与安信候之间的龃龉,她却不肯告知,眨了眨眼,模样傲娇生动,“我自是知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他原想将庶nV嫁于你呢。”
“你可知他为何只将庶nV嫁于你?”
盍邑静静盯着她,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为何,阿元说说。”
蔺纾冷哼一声:“这老匹夫,既想拉拢你,却又瞧不起你。”
他秦咏算甚么东西?秦家一脉也就老安信候那代显赫些,族中无几位大才之人,自秦咏这一代起便逐渐落没了,且秦咏这老匹夫也是个庸碌无能的废物,文不成,武不就,花钱捐了个从五品朝散大夫的官,于朝中并无实职,只想法设法走捷径,例如借助姻亲关系来稳固他安信候一脉的地位。
但他也不想想,当年盍邑在军中还只是个小小校尉,在荆州一战中冒Si带兵突出重围,搅了敌方老巢,歼敌两千余众,擒获敌方高官,缴获战利品不计其数,至此名声大噪,一战封侯。
对最讲究门当户对的大雍来说,这样一个正经儿靠军功起家,炙手可热的侯爷也是他家一个小小庶nV能适配的么?便是嫡长nV许配与其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咏怀恨在心,在官场上拉帮结派没少给盍邑添堵,盍邑X格淡然不与他们计较,蔺纾可忍不了,这些人敢给她的夫君委屈受,就是存心要与她过不去。
她潜心谋划了几日,正好等到秦咏过寿这日,故意以身设局,引君入瓮,如此一来便是不能要了秦咏的命,也能狠狠警告他安信候府一番,起到杀J儆猴的作用,往后荆州其余世家若还想踩在她夫妇二人头上乱动太岁,还得仔细掂量掂量。
盍邑听了她这番话后心头震撼,久久无法言语,不外是震惊她竟能为自己做到这般程度,同时也对她狠辣果决的手段感到有些咂舌。
不过转念一想,是了,相处久了,他竟忘了她是得两朝圣宠的公主,今上的亲妹妹,心思手段可不b任何一个人的差。
“阿元。”
“嗯?”见他yu言又止,蔺纾的脸sE便垮了下来,眼神幽怨的望着他,“如何,你也认为我心狠手辣?”
盍邑摇头失笑,将浮现在脑海里的一句诗念了出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蔺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在他腰间拧了拧,笑他:“瞧你那文酸样……”
却说过往hUanGy1N无度,早已被酒sE掏空了身子的秦途望在惊惧之下受了二十廷杖,Tr0U腐烂,经久不愈,半月后便伤重不治,一命呜呼了,安信候一府人是如何悲痛交加的那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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