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欢(道具)(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蔺纾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岔然变了脸sE,恼羞成怒,斥道:“闭嘴!你闭嘴!”

见她如此激动,盍邑唇角扯出一丝笑,“看来阿元并未忘。”

“我早便忘得透透的了。”蔺纾敛了激动,冷嗤一声,挑眉讽刺道:“不过是床笫间的戏言,也值得你如此上心。”

见他脸sE微僵,她心中畅快,又继续讥讽道:“不过几句戏言而已,算得了甚么山盟海誓!我可以与你说,也可以与别的男人说!”

蔺纾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不是她心中最独特的那一个。

盍邑果不其然被激怒,脸sEY沉的看着她,直将她看得心里发慌。

蔺纾急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脚下一用力往他胯间踹去,奈何男人身手敏捷,一把擒住那只小脚,而后三两下便将她剥了个JiNg光。

盍邑探身从床头的黑漆嵌柜里cH0U了个匣子出来,略看一眼,里头都是床笫间助兴的工具,五花八样,有好些是他看不明白的。

看着他从匣子里取了条短鞭出来,蔺纾以为他又要打她,强作镇定,g唇讥讽道:“怎的,上回那般打了我还不痛快,如今又要打我哪儿?”

盍邑将短鞭展开在手中,垂首细细端详,这是秦楼楚馆里专门为迎合一些客人的癖好而特制的短鞭,长短合适,做工坚韧。

用手在鞭身上轻略两下,他便发现了这鞭子里头隐藏的妙处,心下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盍邑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脸,神sE不似方才那般Y沉,反而是一种怪异的柔和,“我不打你,阿元,我要伺候你。”

闻言,蔺纾莫名起了一身粟粒,扭头躲开他的触m0,冷眉横眼骂道:“谁稀得要你伺候?本g0ng有的是人伺候!滚开!”

“阿元指的是何人?方才那些小倌?”盍邑一面说一面用粗粝的鞭身去挑拨两团雪峰上的茱萸。

蔺纾情不自禁打了个颤,不甘示弱咬牙道:“他们温顺可人,最是会伺候人。”

“呵。”盍邑眼眸微抬,低笑一声,追问道:“他们有我了解你的身子么?他们知晓要如何弄你才爽快么?他们知晓哪儿才是你最敏感的地儿么?”

他一连串的b问问得她哑口无言,蔺纾不愿与他在这种情境下对峙,扭了扭身子,冲他喊道:“你放开我,堂堂君子强迫人算甚么本事?”

盍邑似是听见甚么可笑的话,眉心一展,笑道:“阿元又忘了,我从不是君子。”

“我只不过是个穷乡僻壤里嚣张跋扈的小人罢了。”他自嘲道。

蔺纾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明白他是将那日寒梅与自己说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她将脑袋偏过一侧去,不愿直视他,可她的身子在他手下压根经不起撩拨,不过用被鞭身来回滑动几下,rUjiaNg便毅然挺立起来,赫然昭示着她的情动。

许是久未见过这般香YAn的景象,在盍邑看来,仅仅只是一对袒露的xUeRu就让他感到尤为娇nEnG可Ai,他停下动作,忍不住俯首在方才自己留下的咬痕上印了几个Sh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他望不见的地方,蔺纾秀眉微拧,红唇轻张,悄悄低喘着。

盍邑稍离些许,牵来垂吊在床旁两侧的红绸将两条yuTu1挂在其间,浓烈的颜sE衬得她浑身肌肤胜雪,白得耀眼。

因双腿被迫分开,玉门大开,粉nEnG的小口里yu滴不滴的y珠如同挂在枝头上的晨中春露,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一滴春露受惊似的蓦然从“枝头”滴落,落在深sE的被衾上,晕染出一朵形状好看的水花来。

修长的双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贝r0U,鞭子轻轻触碰着Y蒂,x口立马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一收缩,愈发吐出更多春露来。

过往习以为常的动作此刻却让蔺纾如芒在背,她羞耻喊道:“不要碰那儿!”

“那阿元想要我碰哪儿?”盍邑望着她轻轻地问,仿佛千般宠溺。

“哪儿也不许碰!”双腿被悬挂在半空中,让她尤为难受,蔺纾尝试动了动腿,却发觉双腿上的红绸竟缠得更紧。

叫他不碰?他偏要碰。

盍邑耐心的用鞭身轻蹭着Y蒂,若放在平时,蔺纾定会十分热情的迎合他,可如今却恨不得一脚踹开他将自己用被子裹个紧实。

面对这种只能被迫分开大腿由着男人亵玩的局面,蔺纾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羞愤yuSi,急得快要哭出来,颤声斥道:“不准你碰!走开啊你!”

盍邑仿若未闻,用手指一抹x口上的yYe,而后送到她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指腹上的水亮,幽声道:“阿元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你闭嘴!”她的两侧面颊红得如夏日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那双浸满春水的桃花眼里毫不掩饰的愤怒如同小爪子似的在盍邑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

盍邑极轻的笑了一声,在她的怒视下将指腹上的yYe含入口中。

蔺纾怔了一下,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彻底崩掉。

在她分神之际,男人将鞭头抵进x口,缓缓cHa入。

鞭身上的倒刺磨得xr0U又痛又痒,蔺纾浑身禁不住的发抖,肌肤如被热水烫过似的变得粉红起来,她挣扎扭动,口中直骂:“放开我!放开我!混账!”

终究是在皇g0ng里长大,深受礼仪熏陶的娇主儿,她口中骂来骂去不外是那几句,半点b不上他曾见识过的市井妇人的辱骂,甚至还不如她方才说的那几句话更让人觉得难听,更扎人心肺。

盍邑见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却受用得很,于是将鞭子更推进寸许,hAnzHU她的耳珠含糊道:“阿元是舒服的罢……”

蔺纾百般躲避着他的亲近,被x里进出的鞭子折磨得气喘咻咻,落泪喝道:“滚开!才不舒服!是你都不舒服!”

“是旁人就舒服了?”身上男人的眼眸黑得如墨滴一般,暗藏着难以克制的疯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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