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晨起用了早膳后闲来无事,蔺纾便到书房里去练字。
虽说她自小不喜读书,可到底是在崇文馆学富五车,博学JiNg深的大儒下受学,故而纵使她才情平平,也能写得一手好字。
练了几张小楷与行书后,蔺纾便放下了笔,盯着那几张字看了半晌。
她已有好些时日未动过笔了,起先写得有些生疏,后面才越写越流畅。
蔺纾满意的颔了颔首,才端起书案上的茶盏来喝。
来荆州几月余,她还是第一回来书房,这书房平日里都是盍邑在用,故而室内的装置摆设都透露着一GUy朗之气,蔺纾捧着茶盏在书房内走动,环视了一圈四周。
顷刻后,她的视线落在身后的紫檀八宝纹架阁的一个乌漆宝盒上。
因着好奇心,她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轻踮高了脚探手去将那宝盒捧了下来。
也不知是主人忘记了还是如何,这宝盒并未上锁。
这书房是盍邑在用,能放在书房里的东西定然也是与他相关,蔺纾捧着宝盒犹豫半晌,在是否要窥探他人yingsi两个决定间徘徊不定。
最后,到底是忍不住心底里那GU强烈无b的好奇,她将宝盒放置在书案上,动作极轻的将盒盖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看清里头存放的东西时,蔺纾先是愕然,而后深深蹙起了眉头。
里头搁放着nV子的几件首饰与贴身用物,她一一拿起来看了个清楚,发簪,耳珰,项链,手镯,云帕。
却说蔺纾第一反应便是这些物件是否是盍邑要送与自个的,但细细端详后,她发现这几样东西看起来已是有些年头的了,花样款式皆不是近年来时兴的,而且细看之下能够发现上头有使用过的痕迹以及磨损。
她心中不免起了怀疑。
这些东西既不是要给她的,那便是别的nV子的,可是,与盍邑相关的nV子她知晓的仅吕寻雁一人。
盍邑曾对她发过誓,证明自己与吕寻雁毫无瓜葛,相处下来她也不曾在他身上看见任何破绽,若是说要骗她,他做戏做得未免太过真实,堪称细思极恐,可若是说不曾骗她,那这些东西又是何人的,从何而来?
蔺纾怀着一肚子疑问在书房思忖了良久,最后还是不得结果。
她晓得仅凭自己兴许是想不明白的了,于是便将那宝盒盖上,恢复成原样小心翼翼的放回至架阁上。
“寒梅,你去问问霍奉是否在府里?”蔺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从待在盍邑身边最久的人下手。
恰好前两日霍奉外出打猎受了伤,这几日都在府中休养,听闻蔺纾有事寻他,便稍作洗漱前往正院。
“见过殿下。”因要避嫌,霍奉极少到主屋来,一时见了她,行罢了礼,开门见山道:“不知殿下寻属下有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蔺纾叫人为他赐座,微笑道:“倒无甚大事,只是想请你过来问几句话。”
霍奉虽平日里与她少有来往,却也知晓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一时心内忐忑,莫不是近日他做了甚么错事被她拿住了?又或是侯爷做了甚么他不知晓的好事?否则这主儿怎会突然寻他来问话?
他挠了挠后脑勺,踌躇片刻后道:“殿下问罢,属下……定知无不答。”
对于他的配合,蔺纾满意的笑了笑,随后清了清嗓子,敛了笑容问道:“你跟在侯爷身边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