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喜欢伪装成男性出任务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像辰凡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她接触的人群中,有很多都有奇怪的爱好……维托里奥的叔叔本质上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些奇怪的想法——唔,还要去掉由于莫楚盈这张亚洲人的面孔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些相似所以有些动手动脚以外——本质上是个好人,也是帮她从那间地下室逃出来的大恩人。
“不要再来意大利了……”
“好的,我记住了。”
“除了我,也有人在找你。”
“维托里奥么,他,会忘掉我的。”
“我说的不是他,是另一位。”
“……”
操,……到底是谁……惹上的人太多了。
有一笔军火的生意牵涉到意大利,为了保险起见辰凡需要莫楚盈过去联系对接,她在当地的人脉略广。
“拒绝,不去,不可能,不行。”先不说维托里奥那个承诺靠不靠谱,就他叔叔都够莫楚盈喝一壶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虽然不至于亲自来找她但手底下人也不少的那位在附近……不行,意大利,达咩,禁区。
“意大利到底什么情况?你欠了多少钱?”已经在给她收拾东西的辰凡开始逼问。
收吧收吧,就算真要去也什么行李都不会带的,不然一个违禁品的借口就被关小黑屋了。
“比较多,多到可能在机场就被人扣下来那种。”思索了一下,丢出一个范围。
“但是这次货也比较多,就算能买价格也不会低……更何况如果没有牵线的人会更麻烦。”
牵线的人无语,“那别去大机场,从偏远一点的机场到意大利可能好一点。”
辰凡看她终于同意,立马定下了去西西里岛的机票。
虽说鼓起了勇气再次来到这个国家,但总感觉自己在禁止清单的边缘踩踏,现在买张票回去还来得及吗?西西里岛啊,上次没来过呢……打开地图,看看这次能不能公费旅游一下,这么想着把护照交给入关的小姐姐。
“稍等一下,您有携带随身行李吗?”
“没有。”——这次来只带了手机证件和少量的钱,反正有中转站。
“抱歉,请配合我们来一下。”入关的小姐姐把她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身侧还站了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
突然间!——被蒙住了双眼塞上口球扔进了行李箱——
黑暗、窒息,摇晃、眩晕。
……
“你啊,不知道西西里岛是我的地盘嘛?”开箱后,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样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意大利语。
操,我要是知道我他妈能来吗!——等等,西西里岛,不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地盘嘛?维托里奥已经达成和解了——那这位??
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她猜到了自己的行踪可能会被发现,所以想落地了以后尽快换个身份——但是没想到,在机场入关的时候就直接被扣下了。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从后面撕开,她被人压在台面上,一寸一寸摸着颈后的肌肤向下,解开背后的内衣搭扣。
“唔——”一只更加冰凉的手覆了上来。
“很好,这几年你把画纸保护得很好……”
想反抗的头又被人死死摁着,现在的情况是连说句话都没机会。
因为在这人手底下逃过一次,所以这次关押的方式更为严厉,直接就用手铐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床上,腿上用绳子捆在床角,虽然能活动但范围很小。
“把她衣服也脱了吧,看着心烦。”
他的手下只管做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莫楚盈现在仍然被蒙着双眼,看不到任何人,但眼泪已经无声地流了很久。
有人给她盖上了一块薄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见来自远方的客人……晚上我会来找你。”
c-n-m——捏紧拳头在脑海中不断循环国骂。
这个人!这个人当年看到她就说她的皮肤细腻有光泽,看上去健康且色情??说要在她身上画画,原本以为只是哪家脑子有病的有钱大傻x,谁知道就被抓进了德国一个宅子里差一点就要做成人皮灯笼了,还好跑得快,窝在意大利阿卡拉的养老范围躲了很久。
当时他只是说英语,哪里想得到是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
绝望地咬着口球抽泣,这人在她手上吃过亏,所以不可能再让她开口说一个字。手腕铐在床头的栏杆上已经磨出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断断续续的哭声刺激了身后的人,感觉到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呜…………”
“乖孩子。”他亲吻着后腰那处凹陷,“欢迎你来到美丽的西西里岛……”可惜,还没有在她背后刺上那黑色的玫瑰花,火热的那个部位在入口处摩擦。莫楚盈害怕地瑟缩,但整个下半身都被人扣住,逼着她腰下去,撅起屁股。
一次又一次,只是在外面、大腿内侧轻轻来回……但这样的触碰让莫楚盈不自觉有了反应。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有反应吗,她越来越不理解这奇怪的人体构造了,被教育有反应,现在是要被人强奸也会有反应吗……
终于,那根属于外国男性的尺寸开始顺着稍微湿润一些的部位缓慢而有力地进入,和辰凡不一样,这位好像希望一次到位,没有来来回回的试探,也没有给她可以喘歇的机会。
她继续哭着,呜咽着,忍受着难以容纳的尺寸。
住手——住手!!
可以给她多一点时间吗……可以让她再缓一缓吗。
但身后的人终究不是辰凡。
“你这样哭下去,让我有些厌烦。”里面愈发紧致,这位不习惯自己被别人拿捏的感觉,皱眉,抽出,起身拨通了屋内的电话,“带点东西过来。”
没有听清电话的低语,趁这个机会她尽力去解开嘴上的口球,嘴里有个可以解锁的机关,哪怕现在没机会解锁也可以说几句话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人打着电话,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挂了电话后从床头拿起钥匙解开手铐打算换个地方折磨她。从床头被解开,被拖拽到地上,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去抱住那个男人不松手。
说不出话,那就用行动表示。
“你——”
长期处在黑暗中造成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此时无论是出于其他目的还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会松手。
手下敲门,把男人需要的东西送来了。看到男人穿着浴袍被全身赤裸的莫楚盈紧紧抱住,手下用眼神询问男人是否需要拉开。
“呵,你这算是——为你叁年前的事情在道歉吗?”男人冲着手下摇了摇头,把自己身侧的手拉开,铐在她身后。
她看着说话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
“cynara,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
阿卡拉让他发誓,绝对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烦,他同意了,但这个保证只能持续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
“呜……”
“抱歉,你的嘴太能说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骗了。”
莫楚盈低头,在男人胸膛上蹭着。她在求饶,在讨好。她跪了下来,低头亲吻他的左手。
“做这些有用吗?”用手摸了摸莫楚盈的脸,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死到临头了你知道服软。”做了个手势让手下进来,“再叫个人,把东西给她用上。”
男人身边已经没有她认识的人了,又似乎是提前嘱咐过,不会和她对视,不会和她说话,只是冷漠地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她提起按到扶手椅上。
这张椅子给她的感觉和辰凡家地下室的一样,都只是用来罚她的一个道具。手下拿出了粉色的柱状物体……
莫楚盈反抗得更激烈了,她抬头看向男人。他只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对她比了个cheers。
紧接着,两名手下再次将她从椅子上提起调整了一个跪姿,把粉色的物体放在她身下……一点一点往下按压。莫楚盈不再看着男人,低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逃不掉了,这次逃不掉了。伴随着下身的剧痛,她脑子逐渐放空——运动再多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还不是只能被人按着打,啊,好疼,没有多少润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样,辰凡……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不是没有看到过女人哭泣,但这么难受还小声隐忍哭泣的样子,似乎让人更加兴奋。
“你们可以出去了。”扶过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
莫楚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也没有力气再从椅子上起来。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疼吗?”
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为了平复自己心情的喘息。
把她双腿间的物体小心取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坐上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双手背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她上半身前倾靠在男人身上,在他胸口摇了摇头。
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经过了这么对待以后她已经湿润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
“唔……嗯——”男人的尺寸比刚才那个异物还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体组织更能接受,“慢一点,求你……”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只好亲吻着男人的侧颈希望能让自己舒服些。
“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单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细腻的皮肤触感。
“罗伦佐先生,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啊——!”罗伦佐翻转了身位把她压在下面,顺势一挺。
“再说一遍,求我什么?”
“求你……解开手铐,太疼了……会在背后留下印子……”她知道罗伦佐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皮肤。
果然,罗伦佐眯起双眼,有些不太高兴,但停下了动作先给她解开手铐。
“好,那我们继续。”
但双手自由的莫楚盈又怎么会乖乖听话,她挡着罗伦佐继续压下来的身躯,“我们……我们好好谈一下……唔。”
罗伦佐没有耐心地捂住她的嘴,继续开始先前的动作。
“明天,我会叫纹身师来……想在哪里纹我的家徽?前面,还是后面?”
哪里都不想!
“不……都可以,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刚才并不是疑问句,成年人不做选择。
拉过她阻碍的手压在头顶上方,亲吻她胸前属于自己的柔嫩肌肤,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轻笑,“当年吓唬你要把你做成人皮灯笼,第二天你就跑了,这次不会了。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哭着喊不要的样子……”
“唔——”罗伦佐咬住了她的乳尖轻轻拉扯。
好消息是不会被做成人皮灯笼了,坏消息是逃跑变得更加艰难……更坏的消息是,又是一个变态。
作为保养得当年逾40的男人,罗伦佐的持久力很好,但是莫楚盈不行,被折腾了一番又进行剧烈长时间的体力运动,到了后面已经是懒懒地任人摆布。早知道,一开始就躺平了可能也少遭点罪。
罗伦佐看着放弃抵抗侧过头抓着枕头发呆的莫楚盈加快了进度,看着她闭上双眼、皱眉,呼吸变得急促,骗人的时候毫无破绽,在床上的时候却什么都藏不住。
没关系,等他这阵新鲜劲过去以后……她就可以找机会逃跑了……
……
但为什么,已经3天了,罗伦佐完全没有腻的意思,每天换着花样折腾她……看出来她打算摆烂配合后还拿出了更加凶残的道具,就是要弄到她哭。
好在这位大佬还是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不会一天24小时都待在她这里。但其余的时候会在屋子里放一个人形监控,轮班制,也不允许她穿任何的衣物。这样的感觉很糟糕。她曾经想扯下华贵的丝绒床单给自己裹身上,被“严厉”制止了,于是干脆大部分时间都躲在被子里补觉,毕竟每天晚上的运动量巨大。
又一次,他的手下带了盒子进房间。
这种东西被莫楚盈统一称为潘多拉魔盒,一天里随机掉落,罗伦佐心情好的时候会放一块小蛋糕,心情不好的时候里面可能是个女用尿道电击棒——鬼知道为什么罗伦佐心情不好的时候要折腾她,还叫他的手下拍摄了高清视频。
今天的盒子里是两枚跳蛋。
“你们老板在这方面的爱好真是花。”反正这几个人也不会和她对话,一天之中唯一的乐趣除了吃就是当着他们面用中文揶揄罗伦佐,骂她是不敢的,毕竟罗伦佐听得懂中文,万一哪天正好听到了怕又找个借口给她用上奇怪的东西。
是的,另一个乐趣是吃,罗伦佐在这方面没有亏待过她,虽然总量给的很少,但都是一些十分精致的摆盘、可口的菜肴。每天晚上的那一顿饭他会过来一起吃,一边吃一边指导她一些餐桌礼仪——恕她直言,没有谁家的餐桌礼仪是不穿衣服吃饭的,就凭这点,对于他指导的餐桌礼仪准确度就大打折扣。
看着眼前盒子里的东西,真不想用自己身上啊,可她没法选择不,最多只能选择是自己放进去还是别人给放进去,就和第一天那个电击棒一样。被人按住四肢往底下插入金属棒打开开关,痛的她瞬间失声,眼泪直流。
她已经配合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拿起盒子里有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看了一眼来人,以迅雷不及掩之势丢出了窗外——这是一座建在山上的房子,窗户外面就是海景,把东西丢出去以后,莫楚盈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希望不要砸到人,高空抛物不是好习惯,我下次会注意的,阿门。
既然摆烂也得不到优待,那只能开始捣乱了!
罗伦佐这两天在洽谈几个军火生意,他在这块领域有一定的影响力,今天正好来了一位中东的大佬,屈尊接待了一下。众人告别走至外墙的时候,从天而降了一坨粉色物体,慌得中东大佬一头扑进了草丛。
“抱歉,只是家里宠物的玩具被扔了出来。在您回去的航班上准备了礼物,请笑纳。”
解决完乌龙的外事问题,他黑着脸走进莫楚盈所在的房间。
没有他的吩咐,手下也不敢对莫楚盈做什么。
“下次还有这种事,用这个给我打到她哭为止。”丢给门外的手下一根树枝。
还没有到晚饭时间罗伦佐就来了,为自己下午冲动的行为感到懊悔,抱着枕头坐在床边地毯上的莫楚盈听到声音,头也没回。
“看来下午的礼物你不是很喜欢。”
只要不是用在她身上的,她可以喜欢。
“装乖巧终于腻了?”
“如果能让你放了我,还可以继续装下去。”
“过来。”
转头看了眼男人身旁的盒子,犹豫。
“我动手会比他们轻一点。”
这是实话,他习惯于把残忍的事情交给别人做。
意识到自己横竖都躲不过的莫楚盈认命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罗伦佐的面前。叹气,自己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穿衣服的样子。
“你不会只是把丢出去的那个洗了洗吧。”看着熟悉的粉色跳蛋,莫楚盈有些嫌弃。
“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坐上来。”罗伦佐已经在跳蛋上涂好了润滑,他下手确实轻,换了那几个手下估计就硬挤进去了。
“现在的黑手党改行卖情趣用品了?”小声地用中文吐槽,换来屁股上挨了两下。
跳蛋的尺寸不是很大,也就拇指粗细,加了润滑很容易就塞了进去。罗伦佐打开了无线遥控的开关。
“这还是你们z国产的,非常好用。”
说这个干什么,让她体验来自祖国的温情?
体内轻微的震动让她有些不适,扶着罗伦佐肩膀的手臂开始收紧。
“本来只是想在你身上试一下,今天这个情况……就试到电池没电为止吧。”
罗伦佐出去了,人形监控一直盯着她,如果有企图拿出跳蛋的举动可能后果会更严重。可以躺床上但不能盖被子,防止她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作弊——只好双腿夹着枕头默默忍受等待电池耗尽。
这可真他妈……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骂人啊!
还好赠送的电池不是什么高档货,2、3个小时就停止了震动。
“我想洗个澡,帮忙叫人把被子枕头换一下,谢谢。”枕头已经被眼泪和其他体液浸湿了,被子上也是,“那个,已经没电了,我去拿出来。”
洗澡是单独的一个浴室,可以容纳两个人的超大浴缸,旁边还有桑拿房,也是唯一可以披一会浴巾的机会,所以她每次都会洗的很慢很慢,恨不得一天洗八遍——如果没有人盯着她的话。对,连洗澡都要有人盯着,罗伦佐真是对她全方位的监控啊。
罗伦佐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泡了一个小时,又在桑拿房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正裹着浴巾坐桑拿房木地板上靠着座椅往旁边的桑拿石头上浇水。
“我说过不准穿衣服。”
“这是桑拿房。”莫楚盈白了他一眼。
滋——说着又往石头上浇了一大勺水,冒出的蒸汽不断往上。随即她就被拽起来,扯掉了浴巾,被蒸得更加红润的肌肤一览无余。
生气。
“你要么出去,要么把门关上。”
开着桑拿房的门衣冠楚楚的站在这里脱她浴巾,太没有素质了!
“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一个人进桑拿房。”罗伦佐转头对手下说到。
不,为什么要剥夺她唯一可以穿衣服的机会……
委屈到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腿,到底罗伦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到底还有什么想从她身上得到的?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你明明,只要想,就会有很多我这样的亚洲女孩……如果你是喜欢我这样的,我可以去给你找十个八个都行,她们比我听话,比我聪明,在床上一定能让你更舒服……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叁年前要是你这么顺从可能我真的不感兴趣,但,你逃了。”
好可笑,如果顺从,他就不感兴趣,逃跑了,反而会被盯上。
“我倒要问问你,如果你这么快就容易让人腻了,为什么来联系我要人的已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呃……”她也是很想知道都有谁?!
维托里奥和他叔叔还不至于蠢到和自家人开战,辰凡和魅影应该只能算一个,或者安妮塔也有参与?其他的还有谁?
最近罗伦佐也是被不断收到的要人请求弄的有些头疼,想着干脆在她身上刺个家徽了事,但又怕刺不好感染破坏了。年纪大了,居然也会心软。他倒是不怕来自各方的施压,反正对方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生气了就发泄在新养的宠物身上。
“所以,你现在是顶着压力也要扣留我在这里嘛?外面一定已经有了很多麻烦事吧。”莫楚盈眯着眼,捕捉到了准确信息。辰凡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来自黑手党家族内部那两位的意见也不容小觑。
罗伦佐没说话。
撅嘴,说出了另一件让他头疼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一直不穿衣服,只不过……我那个快来了,到时候会弄得床上都是血。”算算日期,也差不多了。
罗伦佐:wtf?!
今日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西西里岛采购清单中多了几样。
“姨妈巾……叁包……两包日用、一包夜用……呃……”
不管怎么说总算能穿上衣服了……
“你这个,在我们z国叫肚兜……”照了照镜子,还是有些不满意。堪堪能遮住前胸的黑色大蝴蝶,背后只有两根系带,感觉脱起来很容易。下半身倒是包的严严实实的牛仔裤,可能真的怕她飙血在床上吧,“哪里都露着很不养生……怪不得你常年手脚冰凉,应该是肾亏……”
一脸黑线地听着她在镜子前面唧唧歪歪,看她顺手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身上——
“脱下来。”
“可是出门会冷……”
“你不需要出门。”
“啊……穿这么好看不能出门吗?”
“……”罗伦佐犹豫了,确实,那只黑色的大蝴蝶很衬她。
在岛上潜伏了两天的辰凡和alex晚上正好在沙滩附近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了被传说中的教父背在身上背后全裸几乎没穿上衣的莫楚盈。
“噗——”一口啤酒喷了出来。
这,好像和他们想象中的悲惨境地不太一样。
“又不让我光脚在沙滩上走,又不肯给我穿外套,你这个双标狗。”顺手在头上比了个“2”,用刚到手的莱卡给自己和罗伦佐拍了张自拍。
“底片回去就烧掉。”
“现在都是内存卡哪里还有底片——嘶。”罗伦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
晚上海边的风有些凉了,仿佛回到二十年前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样。
原本是可以去自己的私人海滩散步的,但莫楚盈说叫他偶尔也微服私访看看自己的子民……在这座岛上确实也没人敢对他动手,于是换个心情来到了这片风景还不错的沙滩。临行前她问能不能发还手机给她拍照用,还没有来过西西里岛游玩,手机自然是不行的,于是就从众多藏品中随手拿了一个莱卡给她。
莫楚盈抓螃蟹的时候自己的拖鞋被海水冲跑了,上一秒被告知要养生多喝热水否则会肾亏的罗伦佐立马身体力行地实践这句话不准她再在地上走,一边背起她一边叫手下再去找双人字拖。
随手拍拍拍的莫楚盈调出一张照片放大,角落里有两个可疑的人。
起身,对着那个角落用照相机放大再放大。
远处的辰凡压低了帽檐,“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alex,“不好说,野兽的直觉都比较准。”
莫楚盈,“罗伦佐先生,那里好像有两个人一直盯着我们。”手指向了两人的方向。
辰凡、alex:艹!
被“客气”请到罗伦佐面前的两人,看到站在旁边一脸坏笑的莫楚盈,真是有点看不透。他们不是来救她的吗?
“两个男人结伴出来玩?”
“外形上倒是很般配。”莫楚盈添油加醋。
“为什么盯着我们?”罗伦佐用英语发问。
“……,看你们老夫少妻很少见。”听得懂意大利语的辰凡僵硬着表情尽量不去看莫楚盈。
“我倒是看你有点讨厌,说话也很不好听。”罗伦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老。
“抱歉,我和我的同伴只是晚上出来吹个风,不想打扰到二位。”好脾气的alex又开始一副绅士做派,“如果可以的话我请二位喝杯酒就当赔罪。”
“你是俄罗斯人?”东斯拉夫血统很容易辨认。
“呃?”
“对吧对吧,超级好看,他还是异瞳!”
alex金蓝色的两个瞳孔在沙滩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面有些不太好辨认。
罗伦佐也看着这个美丽的青年。
“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家坐坐。”黑手党大佬发出了邀请,“我家里的酒不知道会不会和你们胃口。”
辰凡、alex:喜从天降?
进入山顶别墅后有侍从带领两人进入一楼的会客厅,说主人稍后就来。这间房子每层楼都有守卫,如果要从这里往外救人,不打起来有点难。
莫楚盈的房间在顶楼。
“又想做什么?”罗伦佐已经看出来她认识那俩人。
“你可以猜猜看……”
“换件衣服,沙滩上走了半天,再披个披肩,晚上有些冷。”他准备的衣服全是露背的。
俩人再次看到莫楚盈的时候,她穿着连衣裙,披了一件红色的羊毛披肩,走进会客厅后就坐在沙发一角开始查看今天拍的照片。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守卫,寸步不离。
抬眼,给了两人一个眼神。——看,这就是她目前的处境,全天候24小时被监控中,所以你们想来救人?自己先掂量一下。
侍从推着推车进了会客厅,从推车上拿下来好几瓶酒。
“别紧张,小伙子们,我只是想和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好好聊一聊。”罗伦佐也换了一身休闲的服装,“聊一些你们感兴趣的东西。”
辰凡: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你身边这个到处惹祸的家伙。
alex接过酒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先自罚一杯,向您和您的夫人……女伴……呃……”
罗伦佐摸了摸莫楚盈的头,“不,只是不太听话的宠物。”
莫楚盈翻了个白眼,有钱人的游戏啊,可真是幼稚。扭头就看到alex略有些哀伤的眼神——糟了,他一定是在脑补我在这里过的有多惨天天被强奸的桥段,虽然事实上也差不太多……
“咳咳,你们不是要聊吗?这么聊会不会太干了?要不一边打麻将一边聊吧?”她记得罗伦佐的藏品中有一副汉白玉的麻将,今天看到就想上手摸摸。
罗伦佐,“好,我也很久没打了,俄罗斯人,你会吗?”
中国通的alex,“会!”
莫楚盈:嗯?大家都会?!那我还能赚谁的钱????
叮叮!第二届中外友好麻将交流会正式开始!
罗伦佐开始说中文,“你们玩哪种麻将?”
莫楚盈,“垃圾胡就可以了,别的我不会。”利落地把牌摆好,“10欧元的底,一个花2块,无花果翻倍!”甩出四个花,汉白玉的手感就是不一样,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疼,可劲儿打就行。
罗伦佐喝了一口酒,“才10欧元,有点太看不起我了,加个0。”
莫楚盈哽咽,大佬,是我看不起自己……
“东风”——“碰!”
“二筒”——“吃!”
“九条”——“碰。”
莫楚盈面前一张牌都没有,她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决定抓出两只红中里的一个推出去试验一下,“红中……”
“碰!”
“……喂,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嗯?你快打啊,我听牌了。”
“我也是。”
“我也……”
“……”莫楚盈看了一眼手中的五万……唔,桌上好像没有这张牌,打出去有点危险,要不换一张……可另一张七条也……磨蹭了一下,她把五万放到了桌上。
“胡了。”
“胡了。”
“我也胡了。”
“……我不信!摊开来给我看!!”
罗伦佐胡五八万、辰凡碰碰胡、alex单吊一个五万做对子。
“……”第一把开门红,进账负350欧元。
她感觉头上围绕着拉塞尔的不祥之光……
最终她一个人输了800多欧元……
累了,金盆洗手吧,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珍爱生命,远离麻将……
欧冠开始了,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足球这个话题上到80岁老翁下到8岁小屁孩都喜欢。
“我们意大利的足球队一直都很厉害!”
“要是没有战争说不定我们俄罗斯也能和意大利再比一场……”
“……”,辰凡沉默。
“小伙子你怎么不说话?”
“……”,再次沉默。
莫楚盈附在罗伦佐耳边小声说,“他是中国人。”
“……”罗伦佐沉默了一秒,“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喝!”
叁个男人喝得东倒西歪,莫楚盈看了他们一眼,起身,“我去睡觉了。”
谁也没理她。
“要不,把他们放房间吧。”小声询问她身后的管家,管家点了点头,叫来几个人将他们各自搀扶,一楼有好几间客房,随便开了一间给辰凡和alex住。
入夜,辰凡和alex几乎是同时睁眼,翻身坐起。
“有点难。”
“想别的办法吧。”
罗伦佐进了房间就推开了搀扶的人,“她睡了吗?”
“已经睡下了。”管家答复。
但真的睡了吗?
莫楚盈的房间门是不会关的,除非罗伦佐和她在一起。
月光透过顶楼的窗户洒上床,她还是维持那个侧对着窗户的睡姿,背上散落着几缕发丝。
连睡衣都是露背的,罗伦佐到底是有多不希望她穿上衣服。
身后有人掀开被子,莫楚盈没有回头,原本看着窗外的眼睛闭了起来。
“所以你是想让他们看看我这里的防守有多严密,我又有多危险是吗?”
“不是,只是无聊了。”打麻将二缺二而已。
“我下周会去迪拜。”
“哦。”
“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后背贴上了温暖的胸膛,没有酒气……唔,罗伦佐来找她之前还洗澡刷牙了,点个赞。
“想……”其实是不想的,她只想回家。
“好,我来安排。”
由于姨妈的到来,莫楚盈逃过了很多劫。
但这对于罗伦佐来说很不爽,不放心把自己那玩意交到她嘴里和手上,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把她抱在腿上,吸一下少女颈间沐浴露的气息。
看着和自己吸猫动作如出一辙的罗伦佐,莫楚盈有些无语。猫也一定觉得当时的我很变态吧……
“见到人了。”
“她……怎么样?”魅影还在赶来的路上。
“好像还不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惨。”
“那位教父就算想做什么最近也难。”
“怎么说?”
“最近是她的姨妈期。”
“……”
“所以要抓紧了,过了这段时间,更不会放手。”
“来硬的好像不行,弄不好就成国际冲突了,看看能不能谈判吧。”
叁天前……
“我们的人不行……我联系一下beta,听说她在那里有认识的人,应该可以帮上忙。”
莫楚盈没有留下太多照片,提供给beta的是辰凡在斯里兰卡拍下的那一张背影和她的证件照。
alex收到任务时盯着背影照片看了很久,随即第二张证件照传了过来。
在西西里岛和黑手党抢人并不容易。
罗伦佐还是里世界的人,说着不伤害,但就是扣着人不放,对于里世界来说他也报了方位,确实在替辰凡和魅影看着人。
罗伦佐现在收到的申请源源不断,来自里世界就有3个,有一家全球小有名气的安保公司也提出莫楚盈是他们的重要员工,还有几个雇佣兵组织、fox平台、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还包括了自己下周就要结婚的侄子也要求婚礼延期要回西西里岛——都!是!为!了!她!
喝了一口酒,他需要冷静一下。
这次回西西里岛是谈生意的,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但也因为这个意外收获导致生意上谈得有些不顺利。第一次被人威胁,他就往养的宠物那里送了个小礼物,是一个能让他心情好一些的小礼物,就像抑制剂一样,上头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眼视频。比如说现在,动不了她的时候。
昏暗的房间,投影屏幕上颤抖的身躯。即使开了声音也听不到什么——莫楚盈不喜欢在床上叫,连哭都是小声的像刚出生的小动物那样轻轻的。以前的那些女人总是喜欢发出令人头疼耳朵嗡嗡的嚎叫,尤其是一些欧美来的,一开始确实也比较享受,听得多了就有些假。再后来,叁年前之后他就偏向于找一些亚洲地区的,但不知道是权色交易下的女人太配合还是其他原因,总觉得让人不尽兴。太容易得到的,提不起兴致。但他又不可能街上随便拉来一个人就往床上按,即使是有一些角色扮演也很容易就有破绽,做到最后还是很假……还有一次确实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他的床,但一脸涕泪横流的样子也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不愿意下手。
她不一样,既不想顺从又不想让自己遭太多罪,即使骗人的技术再高超可对于床上这些事也毫无遮掩伪装的能力,太容易让他看透了,或者说不是不想伪装,是根本装不了。就算被那些道具这样粗暴对待了,下一顿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有把他当回事。从战略上就藐视了他,还随时都想着逃跑——她当然有这个能力,所以更要严加看管。
总结一下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的典范。
房间里并没有装监控,黑手党大佬也不希望自己的动作片被泄露,所以能看到的只有用这个高清设备拍的片段。可惜了,这只小动物在外面已经有了伺主,虽然仗着主场优势扣着她,但可能也扣不了多久——就这段时间还来个设备保养维护7天无法使用的debuff,真是可恶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
感觉像上了一年班终于可以放个年假的莫楚盈坐在高层小别墅的天台,给自己铺了块地毯,摆了一排靠垫,冲了一杯热巧克力开始看风景。她甚至贴心地把天台尘封已久的遮阳席子给铺开了,让她身后的几位人形监控也可以站在阴凉的地方看着她。
“诶呀,你们老板不在,可以偷懒一会,别总是站着,靠垫都给你们放好了不要浪费,喝啤酒吗?”
抓起冰桶里的一瓶啤酒往桌上的几个杯子里各倒了一点。
可惜了,这叁个都不会中文也完全不会打麻将,不然就可以在天台上来一把。
叁个守卫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莫楚盈拿起一个酒杯,走到第一个人面前,“呐,我数到叁,如果你不接着我就把杯子丢地上,用脚踩,你们的老板也不希望我受伤吧。——1……2……”
第一个守卫屏住了呼吸,随时等待那个3的到来,莫楚盈突然手一松,惊得他反射性地双手去接住杯子。
“哇,你好厉害!”
紧接着拿过第二个杯子,放在第二名守卫面前,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第二名守卫求助般看向第一名守卫,最后无奈地接过杯子。
然后俩人一起看向第叁名守卫。
他,主动走到桌边,把装了半杯啤酒的杯子拿到手上。
要罚一起罚吧,好兄弟,一起走!
莫楚盈走到他们中间,并不急着催他们喝酒,自己倒是慢慢在喝热巧克力。
“你们老板是不是吩咐了不准和我说话?嗯?……这可真奇怪,明明我意大利语很好啊,又不是听不懂你们说话。来来来,我们聊聊天,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转向叁人的正面,开始对着他们评头论足,“唔……你们俩长的有点像,前面你还一直在看他,你是哥哥嘛?”
守卫一,拿着杯子的手收紧。她猜对了。
守卫二,“不是,我才是哥哥。”
“不都说哥哥照顾弟弟嘛,为什么你要看他的脸色?”
“我没有!”
莫楚盈头转向第叁个人,“喂喂,如果你们和我说话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会怎么罚?”
“……”
守卫一,“请不要告诉先生……”
“也不是不行,那你们劝他把酒喝光。”把阶级矛盾转化为敌人内部矛盾。
守卫一看了眼守卫叁,然后自己仰头把酒喝光了,“这样可以吗。”
莫楚盈眯着眼看守卫叁。
守卫二也喝下了啤酒,“是我的错,请不要连累其他人。”
“但是你说这个事情呢……”莫楚盈吞吞吐吐,“你看你们两个说了话、还喝了酒,可是他又不肯说话又不肯喝酒……到时候去举报你们他就是清白的你们就要受罚了……”
“我不会。”守卫叁有些生气地开口,然后当着叁个人的面把那杯啤酒喝完,“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莫楚盈收走叁人的酒杯,擦干净摆回原来的地方。
“你们看,一个团队里,只要有一个猪队友,还有一个护短的,还有一个重感情的,就妥妥的完蛋。”——人类可真是无聊,“明明只要不理我就好了,就算我真的把杯子扔地上碎了,只要拉住我就不会有事,还可以跟你们老板解释清楚……啧啧……”
守卫一咬牙,“好的,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没有下次了,等下我就去告诉罗伦佐先生,是他”——指向守卫叁,“告诉我你们两个是兄弟,还和我一起喝了冰镇啤酒。”晃了晃还剩一点的酒瓶,“我最近又喝不了,这个肯定不是我喝的。”
守卫二还是太年轻,有些冲动地想要动手被他哥哥拉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威胁你们呀。”说着,把剩下的一点啤酒倒进嘴里,拿啤酒漱了漱口咽下去,“yue,确实不好喝……”难得在天台聚齐了经常看着她的叁名守卫——当然要物尽其用,找个机会就威胁,啊不,是策反。
罗伦佐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瓶空的酒瓶摆在了冰桶里,而她,捂着肚子倒在靠垫中间。
让人看着她,倒是忘了防着她喝冰啤酒。
喝了几杯热水好一点了,但还是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不该喝啤酒的,还是冰的——太伤身了。
“有布洛芬嘛……”
“那是什么?”洗完澡的罗伦佐靠在床头看一些电脑上的文件,俨然一副中年打工帅大叔的样子。
“意大利语我不会说,就是治疗肚子疼的药。”
“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要喝我的酒。”反正疼不死人,就让她好好受着。
“因为在天台上等了你半天都不来啊。”理直气壮地撒谎。
罗伦佐自然是不相信,“怎么,开始苦肉计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心疼吗?”莫楚盈在被子里转过身凑到他跟前,顺便用眼角看一下电脑屏幕——啧啧,都是一些武器弹药的数据,看不懂。
罗伦佐合上电脑,“还可以再疼一点。”
随即叫进来守卫二,带着前两天那根树枝。
……啊,她以为在门口挂树枝这是当地的什么文化,代表着这里关押着森林里可爱的小兔子之类的意思——所以只是个凶器吗?!
树枝已经被打磨过了没有毛刺,但打在手心上依旧很疼。
莫楚盈跪在床上,被守卫二拽着两只手打手心——他一定是在公报私仇!
“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方便打你屁股。”罗伦佐在旁边满意地看着掌心由白到红。
还不如打屁股呢,至少她的屁股已经被训练得很耐打了!不像手心!它们还是第一次!
50下打完,手心火辣辣地疼,已经被打到有些发麻。很好,这可堪比布洛芬,疼痛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手心。
抚摸着自己掌心吹气的莫楚盈,并没有要哭的迹象,看来不够疼,丝毫没有起到教训的作用,下次可以再狠一些,打到她哭着求饶。只是今天就算了吧。
距离姨妈结束,还有叁天。
申请登门拜访的人除了军火商和客户,还有几位外国友人,自己那个愚蠢的侄子也在飞回来的路上。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些事了。
“我们要定的货数量和种类太多,里卡多那边说建议我们和他的老板联系,他老板就是教父……”派出去罗马洽谈军火生意的员工带回来了这个消息。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熟人”这里。
挂了电话,辰凡看向魅影,“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两件事可能要混起来谈了。”
没想到手下接到的大客户居然就是向他申请放人的安保公司。看着手下转交的礼物,诚意满满。
“先生,他们希望近期能和您见一面,说是聊一下他们的优秀员工……”
狗屁的优秀员工——就是打算上门抢人的,所以终于等不及了?
既然如此,好,那就让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