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张远山,此刻也是惊惧到了极点。
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那惊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死亡的威胁突然降临自己头上,说不怕肯定是假的!
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
下一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股刺鼻的气味散发开来,只见他的裤裆处竟有一滩可疑的黄色液体慢慢渗了出来。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牙齿不停地打着颤。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求饶道:“沈浪,哦不,沈大侠,求沈大侠饶我们一命吧!对了……我有……我有天山剑宗的剑令,这剑令我双手奉上,只求大侠网开一面,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那枚所谓的剑令,双手捧着,高高举起,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和谄媚,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沈浪闻言,心中猛地一动。
他深知天山剑宗乃是江湖中一个极为强大的门派,声名远扬,底蕴深厚。
如果真的能够得到他们的剑令,或许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中对自己有着意想不到的巨大帮助。
沈浪缓缓走上前去,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令牌。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令牌,仔细地查看起来。
只见那令牌质地古朴,上面的确清晰地刻有天山剑宗那独特而又极具标志性的图案,纹路细腻而精致,诉说着它的不凡来历。
沈浪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锐利,说道:“好,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块剑令的?”
这东西的来历可必须问清楚,绝对不能马虎,不然万一被坑了都不知道,那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张远山面色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他丝毫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沈浪。
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沈大侠,事情是这样的。那是在很久之前的一个夜晚,我在一处荒僻的小道上赶路,突然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我壮着胆子循着声音找过去,就发现了一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天山剑宗弟子。我把他带回了家,找了大夫给他医治。那个弟子为了报答我,就从怀里掏出了这块剑令,亲手交给了我。”
沈浪听了,着实没想到张远山还有这样一番奇特的际遇。
“既然如此,那我就饶你一命。但是,你以后不要再为非作歹,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沈浪说到做到。”
张远山如获大赦,赶忙连连磕头道谢,口中慌乱地说道:“是,是,我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多谢沈大侠不杀之恩。”
说完,他这才发现一旁的慕容清儿还在呆呆地看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
这臭娘儿们关键时刻居然给自己掉链子!
他急忙伸手拉着慕容清儿一起磕头,慕容清儿这才如梦初醒般,跟着张远山一起磕起头来,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磕了好一会儿头后,张远山和慕容清儿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偷偷瞄着沈浪。
他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完全缓过来。
张远山满脸谄媚地看着沈浪,小心翼翼地说道:“沈大侠,那……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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