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别人都能够和许多人说话,那么展霖发现他自己除那两人之外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想改变,但是他做不到。像是和他说话是不被允许的,没有一个人主动找他搭话,或许这样也不错,只是没有给他再次失去朋友的机会。
父亲是个移民,他唯一的朋友可能就是他的老板,这可能就是我们相像的地方,瑟尔是哲学课的老师,我们成为了朋友。
约登去了国外做交换生,三个月后才会回来,查塔在大橄榄球的时候骨折了,两个月后可能会回来上学。
我很孤单,每天一个人呆在宿舍里,也没有再去图书馆看书,因为一个人总是不好过,无聊,无聊透顶。
我忍受不了没有人与我说话,过惯了美好的生活就接受不了现在这个样子,与其擦不干眼泪,不如再多睡一会,把这些都忘记吧。
上西班牙语课的时候我不想再见到菲利昂,他怎么不和约登查塔一样不来学校,真不想看见他啊。
我当然知道我控制不了他的决定,然后我从西班牙语课换到了哲学课。
瑟尔在这个学校教了七年哲学课,天生长着一对忧郁的眉毛,他不常笑,就算强勉欢笑也感觉下一秒会哭出来。
我认为他就是这么一个忧郁的人,和我一样,尽管可能思考着不同的事情,相比于我的麻烦,他可能被更麻烦的事情困扰着,毕竟一个成年男性经历的事情不是我可以相比的。
“无论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还是单纯觉得不感兴趣了,来到哲学课之后,我都希望你能学好我的课。”
我第一次和他谈话时,他笑着对我说了这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好了他看起来会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他脆弱的让我害怕一不小心说错话就会伤害到他,或许这是一个需要被我关心的人。
我再也没有去过西班牙语教室,也没有和菲利昂解释,我自然也不觉得他会来关心我的去向。
“老师,人会在意别人的对自己的看法是正常的吧?那如果完全不在意,是不是证明我是个情感淡泊的人呢,或者说是个无情的人。”
我们下课后来到了小花园,他总是这么耐心地解答着我的问题。
“霖是有什么在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