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在岳臻这样的态度面前,也懒得装了,深吸了口气找回了往日的气场。
“但是两家人都会高兴的,我们以后可以各玩各的。”温如说这话大言不惭,也无所畏惧。
岳臻那天之后,本来是可以跟自己家族说不娶她的,无非可能要被自己的老妈揍一顿,但他就是不愿意。
到了现在,他也不高兴,温如也很无语,她搞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岳臻的面上没有情绪波动,却也是满面的不悦。
“既然你都想好了,我就不劝你了,温如,像我们这样的婚姻,不是那么容易离掉的。”
温如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撑着自己沉重的脑袋从床上下来。
她自始至终都没说不嫁给他,她只说不喜欢他,她自己还真挺矛盾的。
“简单洗漱一下,我待会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去外面等你。”岳臻根本不在意她愿不愿意,他只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家就行了。
刚穿好鞋的温如愣了一下,站起身时岳臻已经出去了。
昨天她主动躲开了周若安,早上回家时,家里也只有父母,她一直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周若安来过这里,她不知道父母到底有多欢迎她,多喜欢她,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无数想象画面在脑海里放映,她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宋珃坐在客厅,看到温如冷着脸上楼的身影,也没有去叫她。
可能是昨晚见过了真正懂事大方的周若安,两相对比下,让她心里生出了不平衡。
一直溺爱她的心思,似乎也在慢慢停歇。
“想什么呢?她都已经回房间了,很平静,没发脾气。”蔺鹤棠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宋珃才发现蔺鹤棠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的花房回来坐在了自己身边。
“温如的婚事,我就不管了,这是你提议的,你多多操心吧。”
蔺鹤棠点头:“好啊。”
宋珃的情绪是有点失落的。
“今天若安有开庭吗?”末了,她又问了一句。
蔺鹤棠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你想知道的话,可以亲自问她,或者问问京墨。”
“那孩子身上都没什么首饰,我想她要是不太忙的话,带她去买一点。”
蔺鹤棠虽然不反对但还是提醒:“她是律师,贵重的首饰其实不适合戴在她身上,不过你要单纯的送她礼物,也是可以的。”
宋珃轻哼一声:“女人的首饰又不光只有华贵的,还有低调奢华的,你懂什么呀。”
蔺鹤棠笑了笑:“是是是,我不懂,你懂,我帮你问问你儿子,免得你不好意思。”
宋珃皱眉:“胡说。”
五分钟后蔺鹤棠回来了,告诉宋珃周若安今天整天都在律所,没有开庭的案子,理论上是不太忙的。
然后宋珃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蔺鹤棠见妻子有了兴致去做其他事,心里也很高兴,只要她学着放下温如,远离温如,就不会有任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