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知道已经灌入了多少,也不知道究竟还可以再灌多少。
哪怕此刻怪异的鼓胀感压迫地新海空几乎要吐出来,可是被活塞泵入后穴的液体仍在继续。
原来人体的容量这么大啊,大概将近一升了吧?
头顶的灯光似乎离的格外远,根本看不清花纹,只在视网膜上投下几个模糊的白点。无论他怎样扭头,那几个明亮的白色色块都仍在眼前摇晃。
新海空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但他此刻根本笑不出来。
诡异的鼓胀感让他不仅腰腹酸痛得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顶得移了位。反胃的感觉如影随形,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把多余的液体从嘴里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前的色块逐渐越来越驳杂,耳鸣与不合时宜的头痛趁虚而入。
当松田阵平放开空袋子转而换上肛塞,并将新海空四肢的束缚解开时,青年瘫软在松田胸口,四肢像是已经彻底脱离神经控制一般,不住得往地上滑。
“你给他用了多少药?”
或许是因为新海空此刻的状态太过于吓人,就连从始至终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降谷零也走了过来。
“不多,才一片而已。”
松田正尝试着把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后辈拦腰抱起,好把人转移到浴室。
这份工作并不轻松,因为只要稍微碰到腹部那层被从内部撑薄的皮肤,已经失去神智的青年就会发出像受伤的雌兽那般凄厉的悲鸣。
金发公安扳着新海空下巴,翻开眼皮看了看,下了定论:“没问题。可以继续,他受得了。”
主动捞起新海空的左臂,降谷零无声地表明了帮忙的态度。
沙漠中的旅人跳入水源,清凉的气息抚平了体表的干渴与燥热,却无法熄灭身体内部不断散发热量的火焰源头。他饥渴地向更深处潜入,妄图接触更多的凉意。
可是下一秒,清凉消失了,热度卷土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浇在身上的凉水忽然停下来,新海空勉强唤回了几分清明,也意识到如今的处境。
他此刻正跪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全身赤裸,发梢仍在滴水,大概是从头到尾都被彻底清洗了一遍。口球已经被摘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小腿靠近脚踝的位置套着两个环,中间有将近半米的金属连接,让他无法合拢双腿。
失去意识前被强制灌入的液体已经排干净了,可是这并不能让新海空好受多少。被液体撑开过的地方短时间内无法完全恢复,正残留着一种叫他羞耻又愤怒的空虚感。虽然看不到,可是入口的地方大概也没能完全合拢,因为他甚至能感受到室内流通的凉风吹过敏感的嫩肉,所过之处引起无可抵御的酥麻。
新海空的肩膀正靠着另一人已经打湿了多半的黑西装裤,才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当他因为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跪姿而身体僵硬时,那人就已经发现他醒了。
黑西裤的主人退开两步,在新海空面前弯下腰。
“新海酱,感觉怎么样?”
“前辈……就算有什么误会的话,也请放开我再说吧。”
新海空咳嗽了两声,垂下眼,没有正面回答。他熟练地摆出一副失忆后试探眼前陌生人的姿态,轻柔的话语间没有防备也没有憎恨,只是话尾微微颤抖的尾音,平添几分脆弱感,叫人不忍心再攀折这格外憔悴的花枝。
松田阵平静默半晌,没忍住冷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纤长如蝶翼的眼睫颤了颤,新海空按捺住心底骤然拉响的警报,没有抬头去看。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从他下飞机的那一刻起,所有似乎都乱套了。
新海空已经从前辈们陡变的态度与诸伏景光透露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了端倪,他竭力隐藏的假面被揭破,所带来的后果是他远远不能承受的。
此刻再去复盘究竟是哪里露出的破绽已经无济于事,新海空现在需要尽快确认,被隐瞒的红方们究竟知道了多少,他还有哪里可以填补漏洞。
可是当观众不配合演出时,即便有再精密的剧本与再出色的演员也无济于事。
松田阵平的眼神在面对新海空时从未这样冷漠过,他的五指插入新海空发间,动作轻柔;而他按压新海空额头迫使他仰面的力道又那样沉重到无法反抗。
“把我当傻子耍很好玩吗,新海酱?”
松田仍在用甜腻的昵称,可是一字字却咬得分外用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咬出血一般:“我和你之间没有误会,也不需要解释。”
右手仍按着新海空强迫他不能避开对视,而左手顺着青年尤沾着水滴的裸背中央脊骨寸寸下滑。
松田阵平将半个指节轻易地捅入青年湿软的弱点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