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很久,什么样的方法能带来最好的快感。”他说,“‘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感觉’……我希望,你也能喜欢。”
15.
万一,他是说万一,这是剧情的一部分呢?毕竟,是主角之一发出的邀请嘛。
即使性别同样为男,在池面深情款款的注视下,也极少有人能坚定不动摇。
性取向未知的玩家只坚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半推半就地默认了降谷零提出的邀请。
毕竟,金发深肤充满异域风情的帅哥也说了,他随时都有喊停的权力。
“如果你不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喊停。我不会强迫你的。”
降谷零迫不及待地想要诱使赤江那月与他共同沉沦。
可是他此前所展露出的姿态一直都只是一心帮助可怜的、患有心理疾病同期的贴心好友,因此过分的热切在此时还暂时不能展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仅存的几分欲念也已经足够了。
压抑着的急切表现在指尖时就已经变成了不急不缓游刃有余,降谷零的手很稳,挑开剩余的衣物抛在床下,像拨动吉他的琴弦那般,以熟练的手法撩拨青年的乳尖、肚脐以及其他敏感地带。
?或许是蓝紫色眼眸中的温柔太过浓稠,抑或是凑到手下的蜜色皮肤摸起来过分紧实舒适。以至于那月迷迷糊糊地,都没能察觉到身上仅剩的衣服被扒了一干二净。
当凉风从敞开的窗户缝溜进来,吹过没有遮拦的敏感部位时,他终于如梦初醒,收拢双腿,试图遮挡住最后的那点隐私。
但这种轻微的反抗很快被轻柔而不容抗拒地镇压了。
降谷零的手圈住赤江那月的脚踝,跪坐在他双腿间,用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
摸惯了枪械的手指尖带有薄茧,不过轻轻摩擦过皮肤的时候不疼,反倒更容易激起酥痒的感觉。
降谷零俯身从衣物堆中翻出润滑液,瓶嘴的设计明显是为了整个塞到体内再挤出来,但他还是选择将油状液体先倒在手上,等待冰凉的液体被体温暖热了,再用湿淋淋的手指试探着摸索柔软的内腔。
原本就不适用于性事的地方层层绞紧,试图把入侵者排斥出去。可是这种抵抗方式无异于杯水车薪,就像一只被撬开的河蚌,当看似冷硬的外壳被扒开后,只剩下内里的柔软,任人肆意玩弄。
赤江那月的喘气随着体内手指的动作变得急促。手指的粗细哪怕是毫无经验的人也能接受,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一旦在里面试图挪动,异物感就变得分外清晰。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熟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零在进入警校之前其实做过什么与色情陷阱有关的勾当吧。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以转移注意力,那月不自觉地扭腰,试图摆脱那陌生的、被从内部探索的感觉。
当痛觉钝化,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清晰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正在尝试着弯曲画圈,向两侧撑开以拓宽通道。
在某一个点被无意中刮过的时候,那月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叫。尖锐的快感让他脑海中暂时性呈现出一片空白,五指条件反射地攥紧了床单。降谷零的低笑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呼吸带起的灼热气息几乎喷在他耳廓:“那月的敏感点很浅啊,按摩起来很方便。”
赤江那月因为那像巨浪一样掀翻理智的快感心跳加快,他的眼中控制不住地涌出生理性眼泪,说出的话语间几乎带上了祈求的意味。
“不要弄那里,太奇怪了……”
只是此前表现得颇为礼貌的同期却在此时展露出了深藏许久的獠牙,对于他的命令并没有立刻答应。
毕竟,床上的话,有时当不得真。
“这只是刚开始,现在感觉到难受吗?”写满担忧的脸凑到他眼前,降谷零仔细观察蒙上了水雾的红眸,以及略显失神的表情。
潮红已经遍布了脸颊,虽然神情不同往常,但明显快感多于其他。?
在观察到那月没有抗拒的意图后,攻城略地的手指继续开始前行。降谷零步步为营,在柔软潮湿的战场艰难地向深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稍微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感受到快乐了。”他哄道,低头亲吻眼尾滑落的水滴,已经加入的第三根手指毫不迟疑地围着那处敏感凸起团团打转。
水声随着动作逐渐变得密集,不知道是润滑液被搅起了泡沫,还是青年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并且主动分泌出液体。
多余的水液顺着小麦色的手腕流下来,把那月的腿根涂抹得一片晶亮,下方的床单也明显被浸染出一小块深色。
被撑开的轻微疼痛在削减到30%之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只有快感像是一层层浪潮迭起,不断推向高处。
已经无需降谷零费心压制,赤江那月双腿主动向两侧张开,露出中心的部位以供亵玩。
覆灭理智的快感堆叠至顶峰,那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无可抑制地战栗,眼前的景象破碎成五颜六色的色块,旋转着看不真切。
他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被手指按摩后穴到高潮了,紧接着前面射了出来,这种陌生的快感简直让人上瘾,比他在现实中无数次濒死的经历都要更欲罢不能。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在旋转颠倒的世界中,赤江那月依稀听到降谷零这样问道。
那月觉得自己应该张嘴说了什么,可是耳畔出现的轰鸣幻觉让他只能感觉到唇瓣在一张一合,或许他只是在像搁浅的鱼一样竭力呼吸,而非发出什么明确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到潮水缓缓褪去,他终于从浪尖落下去,躺入温存的湾流,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重复“不要了”这三个字。
金发同期一直关注着赤江那月的神情,当注意到初次体验到高潮的黑发青年瞳孔都涣散了的时候,果断撤出了手指。
直到看见那月回过神来,没有任何异样,降谷零才悄悄松下一口气。
“还要继续吗?”
他轻声询问,左手仍按在那月腿根,右手环过腰身,按在脊背正后方将人揽住。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保护意味的姿势。
在将爱人圈入巢穴后,成年猛兽不介意适当放宽范围,给爱人适应的空间。
哪怕这一次还没有真正做到最后,降谷零也有充足的耐心,将喊停的权力交还到赤江那月手中。因为曾经的波本酒知道,只要没有被拒绝就算是成功,现在离把恋人拐入碗里,只剩下时间问题而已。
只是,与降谷零的预想不同,赤江那月点头得毫不犹豫。
“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红色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后亮得惊人,那月不仅没有被高潮地狱吓到,反倒因为这种此前从未体会到的决定刺激彻底兴奋起来。
“当然,你累了的话就算了。”
这种时候的体贴没人想要。
降谷零一声不吭,将那月重新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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