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叫吴焰,是一名普通二本的大三生。
我是一名利己主义者,我喜欢金钱,我喜欢高高在上的那种虚荣感,看着别人羡慕,嫉妒的眼神,我很享受,也很厌弃。
我的家庭和大多数一样普通,甚至前几年才脱贫。
6岁那年,我背着破旧的书包和外婆告别,坐在私人的面包车去了学校。
从小我就爱慕虚荣,偷过外婆的钱去买零食炫耀,家里有什么我就带什么,反正他们只会羡慕我。
直到那天洗书包,外婆发现了我那廉价充满塑料感的水彩笔盒里没花完的15块钱,她质问我为什么偷钱,我就站在她面前哭。
“我,我只是想买笔”
“咳哈,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错了”
那天我哭了半个小时,外婆还是心软饶了我,即使理由真的很劣质。
然后我借着这股劲,回了房间,关上门。停止了这场滑稽的表演,觉得很无聊,透过破烂的木门,看着外婆粗糙的手。
那是她每天编篮子卖钱才这样的,只是为了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突然觉得烦躁,负罪感袭来。
在床上闻着棉被充满木质味,还有属于外婆独特的让我安心的气味,我觉得外婆很可怜,我糟糕透了,但是我又改不了,关我屁事。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坏透了。
然后在普通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和外婆告别,坐上私人面包车。
被中年老师猥亵,我还记得那天,所有孩子都认为和蔼的老师叫我去杂货间,关上了门。
那时候我被他抱在腿上,摸我的胸,不断摩擦我的乳头。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老师说他喜欢我才我这样,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游戏。
或许他也有负罪感,他给了我很多饼干,牛奶说是奖励我的。
随着进杂货间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越来越过分。
亲吻我的嘴,他教我伸舌头,交换口水。我觉得恶心,但我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铁门缝隙进来的一束光,看着光里的灰尘。
渐渐的他碰上了我的小鸡巴,然后用他恶心的鸡巴蹭我的腿,在他碰我的后穴前,我走了。
我步入了小学。
秋季的风挺凉的,吹着我一激灵,回了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那些自嘲的笑了笑。动了动冻着僵硬的手,点了根烟。吸完烟后心情好了点,瞥了眼对面那栋富丽堂皇的酒吧。
要不是为了钱过富足的生活,谁会当鸭子?手机突然震动,来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医院,我想了想接听了。医生说外婆再不做透析就不能保障外婆还能撑多久,听到医生不知道第几次催,不由着握紧拳头,像孙子似的连忙答应。
啊对,还要顺便救老太婆,想着站起身往对面酒吧去。
突然的起身,让头猛的一黑,想尽可能的平衡身子。刚刚有些缓解,砰的一声,浑身疼,这会不黑了,眼前倒是一白。
脸上感觉热热的伸手一摸,恍惚了会才发觉是血,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子,一身黑色风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一定很贵。
男人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或许是因为被男人犹如实质性的目光盯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个木头娃娃呆呆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