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2)

“我把你的尿孔先堵住了,避免水分不小心稀释了花蜜”

似乎是怕他紧张,蝴蝶不过一会儿又安抚到:“别担心,等我吸完花蜜就帮你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韵晚没有心思去理解蝴蝶的言语,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要射不射的难受境地。胳膊上的立毛肌一片片竖起,带来酥麻痒意。强迫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他还有正事要处理。

花瓣做上衣,嫩叶做长裙。姜韵晚跟着蝴蝶,找来草茎和藤条将它们扎在一起。

上衣用枝条缠绕仿照结实的龟甲缚绑好,下摆用柔韧的草茎连接。为了更加牢靠的固定,打算模拟简易的贞操锁,先围起囊袋和生殖器,再顺着腿根绕几圈,最后卡着臀缝拉出,缠两圈腹部,绑在腰间的藤条上。

整装待发,他决定继续顺着光河探索前进。蝴蝶告诉他,若想要离开,需要进到深渊找到“国王”。

“越靠近腹地,环境会越恶劣,接下来还会穿过森林、山脉、直到那片被水淹没的沼泽地。”

“国王住在中心的地底,那里充满了毒液和瘴气。外围的世界这么美好,全靠国王牺牲自己,镇压着外来的、企图侵蚀我们世界的恶意。”蝴蝶崇拜又难过地说道。

姜韵晚:“……”

姜韵晚:“等等,你到底怎么做到一边用嘴吃饭一边用嘴说话的?”

蝴蝶:“……”

蝴蝶:“?”

蝴蝶:“吸管是吸管,嘴是嘴啊。人类不也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说话吗?你真的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蝴蝶:“太过分了吧,人家正在抒情哎。没眼色的人类。”

姜韵晚:“……”这个梦有点过分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草甸,走动间,花瓣和嫩叶的绒毛,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痒,草茎勒的过于紧了,腿根微微蛰痛,大抵是磨破了点儿皮。在这个奇怪的梦境里,一切的感官刺激最终都沉淀成了情欲。

姜韵晚边走边喘,来到一片茂密的原始密林。蝴蝶不舍地与他告别,说前面的空气自己无法呼吸,又叮嘱他,一定要睁大眼睛。

“不要让蜘蛛和蛇发现你的踪迹。”

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粗糙的树枝划开轻薄的外衣,姜韵晚牢记蝴蝶的告诫,跟着微闪的莹光快速前进。只是…

飘荡在树枝上的雪白细纱,越积越多,整个空间银装素裹。姜韵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跟错了路引,来到蝴蝶口中的“盘丝洞”。

他尝试倒退,却被脚下不知何时蔓延过来的细纱缠绕包裹。他尽量轻巧的解开缠绕在自己脚踝的蛛丝,不去惊动深处的巨物,慢慢折返。

铺天盖地的蛛网把他兜了个彻底,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韵晚看不见的网外,八只腿的捕猎者徐徐而至。

这只捕猎者黝黑的身体长了四对碧色的眼睛,浑身刚毛闪烁着诡异的蓝绿。它在姜韵晚踏入森林的瞬息,就被对方扑面而来的发情气息吸引。谨慎地躲在暗处,耐心地等待,小心地牵引,终于等到这只发情的雌兽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正在思考如何靠近,就发觉对方打算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它急不可耐的抛出精网想要证明自己,再注入更多精液后,它带着胜利品回归为爱打造的巢穴。

挣扎逐渐缓慢,对方变得乖巧又安静。捕鸟蛛打开网袋,开始摸索起雌性的生殖孔。

眼前的这只雌性明显和自己长的不太一样,对方拥有滑腻的肌理和修长的四肢。下面还长一个散发着雄性信息素的柔软触肢。捕鸟蛛支起一条腿,好奇地戳了戳,换来一声急促的呻吟。它好像找到这只雌性的生殖孔在哪里了。

它早已成年,腔内备好足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开始交配。

“啊…呜…”

它撬开雌性的生殖板把口器插入身下人的唇内,湿热柔软的舌不断刺激着捕鸟蛛的精拳末端,让它忍不住的,再往里面探、再往里面探。尖端触碰到咽部的悬雍垂,似乎是觉得好玩,来回拨拉着。

身下的雌性发出婉转的泣音,那是一种以它匮乏的大脑无法形容的、令它舒适的美妙频率,温暖的腔室让它有些不舍得拔出去,短硬的刚毛直立,刮蹭着口腔内细软的嫩肉,像是一只软毛刷,不断进出着嗓子眼,姜韵晚被折磨的喉咙发痒,咳嗽的咽部挤压着蓄势待发地精拳,口中津液肆意流淌,和眼泪一起跌落在蛛网上,被捕鸟蛛收拢起来,打算交配完再进行吸食。

它将一只精拳的精液输送进食道,迅速地掏出,紧挨着插进另一只蓄满精的鳌肢。

洞内传出一片片浅薄的呻吟,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姜韵晚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网住后,对方注射了半袋子腥甜到令人发晕的液体。再睁开眼,就已经在这狭窄的洞穴,被一只巨大的蜘蛛无休止侵犯着口腔。

食道再次被灌入浓稠的腥甜,这个形容也许并不准确。他的味蕾已经被麻痹,更多是用嗅觉探测出,淡淡的腥臊与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溅射在蛛网上。姜韵晚感到膀胱很胀,他已经摄入了超量的液体。他恍然想起,自己和那只蝴蝶都忘了取出尿口的口器。

姜韵晚被憋得有些难受,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触肢,拍了拍压在身上的巨物,表示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捕鸟蛛在察觉到雌性醒来的时候,内心就开始忐忑。它小心翼翼的卖力挺进着,还要分出心神判断对方会不会和它动手。

这只雌性实在太弱了,被软肉包裹的四肢几下就能被它撕碎,如果对方真的要吃掉它,自己应该能逃脱。

可是雌性会反哺它香甜的液体,也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让它想起山岭那条蛇,提过的什么“清泉石上流”?

它不停的胡思乱想,直到感受到精拳敏锐的触角被对方轻轻吮吸,柔软的舌不停地往出抵,精液输入食管。

捕鸟蛛感受到雌性在催促自己,对方打算闭合生殖腔了。

姜韵晚咽下口中的液体,打量着导致自己走错方向的罪魁祸首。他看着对方堪称乖巧的退离,缩在一边,八只祖母绿的眼睛直愣愣望向自己,浑身黝黑的短毛泛着看似有毒的蓝绿,仔细看又好像有点暗红,八只腿哪怕在暗处,也闪烁出或明或暗的绿光,

‘一只紧张到快要踢毛的小蜘蛛。’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奇怪,自己没有丁点儿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韵晚咳了咳使用过度的嗓子,猜想,也许是蜘蛛的毒素麻痹了神经,诱导边缘系统把蜘蛛当归类为,自己能亲近的、要依靠的伴侣。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轻轻一晃,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咣当水声。

有些脸红的靠在蛛网上,看着那只蜘蛛,开始收集自己流出的液体,包成团,再吸食干净。

“我要一件衣服,”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春意,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直接发号施令。“和刚才我进森林一样的,遮住身体。”

蜘蛛还是愣愣地站在一旁,但姜韵晚知道它在听。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国王。”

蜘蛛仍在发愣,被猎物的口无遮拦吓傻了一样。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流,悲伤却像一只手,紧紧捏住姜韵晚的心脏。他赤着身子走向蜘蛛,抱着嘴边那两只触肢,亲了亲。

雄蛛的生命过于短暂,或许自己应该再多陪陪它?

等见了那位国王,求取暂住权,就能回森林陪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生命的尽头。

捕鸟蛛耐心等待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了。

它的雌性不是嫌弃自己,更不是想要吃掉自己,雌性只是要离开自己。

它有些难过,但对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去找国王。雌性还询问它要不要一起,被它拒绝了。

它更难过了。可是,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留在这里看管整片密林。

它‘看见’雌性静止了一段时间,在洞穴来回踱步,然后扯落附近的蛛网往身上绕。仿佛明白了什么,捕鸟蛛迅速撩开那些没用的丝线,以雌性为中心又织了一大张精网。

这样山岭那条蛇就知道,雌性不是食物,而是它的伴侣。

它驮着对方离开了洞穴,这里有一条捷径。再次见到阳光时,它躲在洞口目送伴侣离去,它听见自己的雌性说到。

“谢谢你,我可爱的,智利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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