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脆弱被掌控在敌人手中,没轻没重的拨开包皮,挤捏嫩红的龟头,又在快要释放时,堵住顶端强制精液逆行。
腿上缠绕着树藤一样的东西,毛糙的根须一点点的搔刮起会阴,身后的肉刃对着肿胀的前列腺点不停戳刺,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张着嘴在结肠口啃食咀嚼……
“哈…太…慢点…快啊…求…”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唯一的受难者却面带春色,两眼微翻,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要射…想…啊啊——”
有人顺着嘴角的水迹一路舔吻,温柔地堵住姜韵晚令人心软的哀泣。身下的冲刺更加凶残,恨不得将两枚臃肿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软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韵晚仿佛经历了一场冗长又荒诞的噩梦,里面充斥着成年人喜闻乐见的性与暴力。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那辆奔向祖宅的车里。发胀的膀胱救了他一命,把他的意识从噩梦手中,扯回了现实。
要求司机靠边停车,焦急地寻找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但是这里实在太过偏僻,荒无人烟,甚至无须考虑设计公卫。
最终,无可奈何的,在那位小叔的提议下,他找到一片半人高的茅草处准备释放自己。浓密的茅草锋利又坚挺,扎到了臀部的软肉,姜韵晚浑身都疼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摆好姿势努力尝试,却怎么也释放不出来。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阵阵的胀痛,难受得他开始发散思维、胡乱揣测。
‘到底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尿结石、尿道梗塞、膀胱炎…各种病症在脑海中轮番闪现,内忧外患压得他忍不住开始啜泣。
下身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小叔从背后环住了他,也不嫌脏的圈住了下体,温和笑骂道:“娇气,多大点事,就能吓哭。”
耳垂传来濡湿的热意,他感受着对方正含住左耳耳垂轻轻舔弄,说道。
“尿吧,晚晚”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体内的肉刃蓬勃涨大,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射完却没有拿出去,而是调整位置,退出了一大段距离,在姜韵晚即将不省人事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水柱对准敏感的前列腺点刺了过来。
灼热的激流冲得他连连作呕,大脑糊成一片糨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其实是一支精美的肉壶,不得不承接容纳非人之物的孽根祸种,再从腥臊中汲取着养分,滋润着这副肉体,满足它贪得无厌的欲念。
热流的浇灌漫长又短暂,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精尿都封存在姜韵晚体内。随后抱着他放在马桶上,伸出一只手稍微施力,按压着鼓胀的肚子,半蹲下身,显了身形。
耳边传来了轻笑声,对方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指令——
“尿吧,晚晚。”
“呜啊啊啊——”
堵住尿口的细小触肢融化,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同后穴的精尿一起,倾泻而下。前后一同释放的快感爽的姜韵晚直哆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靠眼前人帮忙顺气,定要哭成过呼吸,再翻着白眼昏厥倒地。
“呃,呜,呜啊,啊…”短暂又急促地,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姜韵晚的脸被对方捧进手心,在上眼睑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自己正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身上还穿着早晨亲自挑好的套装,手指迟疑的探向后方,那里紧致干涩,压根不像是被使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脱光衣服照镜检查,浑身上下唯一的红,就是和貔貅长在一起的左耳。旁的一丝可疑痕迹也没有。
虽然感觉内里一阵阵空虚,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补,但——
这种种的一切,都指向唯一真相。
难以置信!他竟然,他竟然!意淫着仅仅几面之缘的小叔,大清早的,在浴室里,自慰发情!
这个恐怖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可是欲望从来就不讲究逻辑。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他的身体好像与意志分离,跟中的omega一样,擅自开启了独属于自己的发情期。
只要是看到、听到,甚至简简单单地想到,能和小叔共处同一片天地,浑身就挤出了一洼又一洼的蜜意。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紧绷起身体,以免人前失仪。
任何风吹草动,都像在撩拨脆弱又敏感的神经。空虚的肠道不断泛起饥渴的痒,整个人都盼望着被填塞。
为了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姜韵晚在随心所欲和克己复礼中选择了后者,逃离明显古怪的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还是想在走之前,再见一眼那个人,哪怕一眼也好…
“哈…”姜韵晚喘着粗气,将脸颊贴向门面,试图降低左耳的灼烧感。他看不见的地方,深色的肉刃在嫣红的穴口中进进出出,
“谁允许你逃的,嗯?妈妈?”伸手箍紧对方的腰肢,男人轻轻抚摸身前人浑圆的肉臀,亵狎的描摹臀瓣上新鲜的掌印,可以称之为掌心的地方长出了唇舌,热切的对着挺翘又啃又舔,在斑驳的肌肤上盖下新鲜的印戳。
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想要的解释,看来是对方吃准了自己狠不下心,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上用劲儿一拧,不顾身下雌兽令人心热的甜蜜抽泣。他稍稍提力,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摆成半趴的形态,撅着屁股,像只等待着主人宠幸的小母驹。
“嗯?说话啊?”轻轻拍打着腰窝,身下马鞭一挺一挺的发力,顶着对方一步一挪的往前爬。又猛然连根拔出,欣赏着眼前的牝穴贪得无厌地翕张着,同主人一般,汩汩涌出甘美的琼浆。
再次对准洞口整根刺入,肥硕的刑具在肠内上下左右,画着圈儿折磨。他托着雌兽绵软的身体从容站起,又开始玩一步一挪的游戏。
前胸贴着后背,低头衔着后颈,两臂环抱,隔着衣服捻住对方硬挺的茱萸,向前拉拽,引导马儿亦步亦趋的走向书房。
终于艰难走到门口,男人看着努力的小母马,决定好了奖励。加大力度快速冲刺,巨量的精种喷射而出,灌溉完后依旧被穴肉死死绞住不肯松口。男人磨了磨口中的颈肉,思索了一会儿,妥协似的轻叹口气,调整姿势尿了出来。
“呼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韵晚靠着墙扶住腰,竭力压抑口中呻吟,慢吞吞的向前迈步。
强烈的情欲加速了血液的循环,身体似乎正在燃烧。
挺立的乳尖被衣服磨得又痛又痒,腿软的像一滩不成形的淤泥,走着走着就开始踉跄。
他稳住身形停下步伐,混沌的大脑敏锐察觉到一些不对的地方。
从踏入三楼开始,身体就停止了渴望,取而代之的是充实与虚无有规律的更替。特别是在自己触摸左耳的挂坠后,这种交替更加明显,熟悉的酸胀感也再次袭来。
只不过转瞬,他就没了心思继续深思。不仅是因为他已经走到了书房,更因为——
“尿吧,晚晚。”
他不可抑制的,再次同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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