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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夜晚的狂欢,佐以燃烧的鸡尾酒和上围33-34D往上数的美人,酒并非越烈越好,女人也并不是越大就越好的,毕竟硅胶缺乏了美感。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再爱女人的乳房了,那种大小适中的,手感绵软的,握上去像抓着一球弹性合适的小兔子,他喜欢这感觉,更喜欢女人被抓住以后的反应。
鄂毓在包间还没坐稳几分钟,就有个男人勾上了他的肩膀,看来是很熟悉的关系。
男人语气调侃,“哥们儿,这么久都没见你来,今天嫂子大人大量给你放风啊?”
“我分手了!”夜场的音乐声过于嘈杂,鄂毓不得不调高音量,对着男人喊道。
“恭喜你啊!兄弟,今天这杯必须敬你!敬你...重获自由!”男人说着就给了鄂毓一杯威士忌,他并未推辞,大大方方地将烈酒灌入喉咙,久违的辛辣刺激。
今晚的DJ是个调节气氛的大师,将party带入了一波波小高潮。舞池里满是热情洋溢的红男绿女,伴随着激昂的节奏,热辣地跳着贴身舞。
“欸,你看那边,今晚叫来的妞,很优秀。”男人坏笑着对鄂毓使了个眼色,“有没有兴趣?”
“嗯,不错,看上去胸型挺好的。”鄂毓压根没仔细看舞池里的女人。
“想不想拆礼物?”男人用鼓舞的语气,“老规矩,让兄弟你先挑,然后交换?”
“还是算了吧。我今晚只是来散散心。”鄂毓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喝了口杯中的酒。他为了南和谦的事烦心,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他曾经发誓不再让男人碰他,也不再为任何一个男人沉沦。
男人见他不为所动,依然不肯罢休,继续殷勤地帮他倒满了酒,搂着他的脑袋凑到自己嘴边,“我最近听到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说你...”
也许是酒精作用下,男人尊严的膨胀。“空穴来风...你挑人吧。”鄂毓率先堵住了对方的嘴。
“行,你看站在角落的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怎么样?长得有那么点像有名的岛国女优,咱俩的菜,叫什么来着?”男人指了指舞池边缘,鄂毓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修身的长裙,完美地衬托出大胸翘屁股,而且脸清纯可爱。
“三上。”他的目光被女孩吸引了。
“对,就是她!”男人一拍脑门,突然回忆起来。
两个人继续盯着在场的妹子看了一圈,可是好像除了他们“预定”的那位,都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了,不是脸不符合审美,就是身材看上去没什么胃口。
“要不问问,妹子愿意不愿意跟我们两位帅哥走?”男人提议道,他的眼睛在鄂毓的身上扫了一遍,成竹在胸的样子,最近流行鄂毓这款,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找鄂毓一起玩的原因之一。
很快,男人就一手搂着那个身材火辣的妹子,一手架着他兄弟的肩膀出了酒吧。他们来到了一辆外形被改装得极其夸张的崭新跑车前,男人炫耀似地给两人表演了跑车的音量。
鄂毓坐的副驾,而妹子只能屈于后座,“和宥,你最近发财了?”。
和宥一直奉行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原则。
“可不是嘛,讨好我那个有钱的老爸可是费了老劲了。不过主要是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老哥。”和宥回答。
“你哥?”鄂毓问。
“被我老爸发现他搞男人,所以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那我爸当然只能指望我啰,谁让我只爱美女呢?”和宥谈起他哥的语气充满了轻蔑。
“你爸应该担心你会不会给他搞出太多私生子吧?”鄂毓也不客气地吐槽他。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爸向来都觉得多生孩子,就算再家门不幸,十个有九个不成器,总还有一个能成吧。反正家里有钱,养得起。哈哈,我觉得我爸真的是人才啊!”
“的确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情人酒店。两位绅士让女士先用洗手间,他们随后。水声响起,透过磨砂玻璃女人纤细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和宥才悄悄地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他朝鄂毓眨眨眼,“来一颗?”
“我不用。”鄂毓神情嫌弃,“你才多大年纪,少用点药,对身体不好。”
“那不是为了一会儿伺候她吗?”
“这样不好吧,太用力女人也并不享受啊,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为了配合你装的?小心黄体破裂,还得送她去医院。”
“好啦,知道你怜香惜玉,女人都爱你行了吧。”
女人洗完澡出来,和宥猴急地就要上手,女人脸上明显不悦。
“走啦,我们一起洗,速战速决。”鄂毓及时拉住了这个刚刚吞下来历不明的三无春药/壮阳药的家伙,两个人一起钻进了浴室。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对方裸体,而且这个南和宥并不是gay,所以鄂毓并没有对他有丝毫防备。
两个人挤着洗,让南和宥不爽,他拿沐浴乳都要小心着才不会和兄弟的身体碰上。鄂毓离莲蓬头更近,和宥不得不贴近对方才可以完全冲洗全身。
', ' ')('他第一次如此靠近地看着鄂毓的背影,这真是,肤如凝脂,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么细吗?也许是药物作用,他脑袋里浮出了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最近他的狐朋狗友和他提到有人看到鄂毓出现在gay吧,据说还和男人约pao,更要命的是有人传言鄂毓和他南和宥同父异母的哥哥南和谦搞在了一起。
这不奇怪,和宥暗暗地想,这皮肤摸起来应该不比女人差吧?这胸小虽小,但是捏起来应该也有肉吧?不知道这胸肌的手感是不是和摸女人一样?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摸自己的胸肌也没有这么兴奋啊!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前面就挺立了起来,尴尬地恰好顶着鄂毓那个翘得挺高的臀。啧啧,这男人也可以练出蜜桃臀,如果能拍打这个屁股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南和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对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哥们儿在那儿意淫,这同性恋不遗传吧?
“叫你别乱吃药!”鄂毓回头瞟了他的下体一眼。青筋突起,成了深褐色,看样子是蓄势待发了。
“鄂毓,跟你商量个事,帮兄弟口一次,多少钱?”
“你吃错药了吧?”
南和宥摸了摸自己的湿发,傻愣愣的样子,“这药还挺上头的!”
“我扶你出去。”
鄂毓扶着南和宥往卧室走,帮他躺倒在床上。
“他怎么了?”姑娘看这两男人在浴室待了大半天才出来,结果还放倒一个,很是惊讶。
鄂毓:“没关系,浴室有点闷热缺氧,他躺一会儿就好。”
女人:“还做不做啊,我也赶时间。帅哥,我提前申明你们要是不打算做,钱可是一分不能少的。”
鄂毓:“放心吧,妹妹,我们懂规矩。你也看到他那辆车了,不会为这么点儿钱抵赖。”
看着躺在一旁头脑似乎不太清晰的和宥,鄂毓有些犹豫,谁知那家伙笑呵呵地说:“你先上吧,我就躺一会儿。”
“你真没事?好吧,你要是恶心想吐就喊我。”
鄂毓搂着那女孩亲了一会儿,她见鄂毓是个秀气的小帅哥,也就打消了顾虑。他征求女孩的意见才帮她褪去衣衫。像拆礼物,也许是惊喜,也可能是意外。这次是好运气占了上风,妹子也是表里如一,大小适中的漂亮水滴型,特别是她的乳晕,比起那些粉嫩的,他似乎对有着深色且大圈的乳晕的女人特别有冲动,有种孕妻的感觉。或许不管多大的男孩,多少都有那么点儿恋母情结。
他也一样没断奶,虽然已经二十六岁,高不成低不就的年龄,老板眼中的社畜,女友面前装孙子,丈母娘面上当个孝子贤孙,自己还有个敏感多疑的老妈。谁又知道他在人后,错综混乱的人生,摇摇欲坠,将要坍塌。
他吮吸着那个女人的乳房,闭着眼舔舐着她凸起的乳头,仿佛能吸出汁液一般。女人的好和男人不一样,搂着女人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们的柔软。他怀里的姑娘对他那些温柔的讨好,做出了令人满意的回应,比如此刻她享受的表情,眯着眼,甜蜜地呻吟,温柔似水,让他充分感受到作为支配者的强大。
他尝过女人,也尝过了男人。男人的好是恰恰相反的,就像南和谦那样的,硬的很。随便闲聊几句都能和人杠上,做爱的时候一点点刺激就能叫他冲动地对着自己狠命地顶撞,仿佛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直到他们一起油尽灯枯,直撞得身体深处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迷恋那种被人索求无度的感觉,至少有这么个人对自己有着纯粹的深切的渴望。
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热了起来,她用眼色告诉男人,你可以来了,男人温柔体贴,他不急不躁,伸入几根手指探寻她内壁上的敏感处,等她够湿够滑了,待一切就绪,情绪到位,男人毫不犹豫地冲破她的最后防线,女人舒适地轻哼一声,那是她快乐的一瞬,因为男人的粗壮让她感受到了肿胀和急需疏解的欲望。接着要做的不过是再接再厉,跟着两个人逐步高涨的情绪,深入浅出,步步积累,直到将两个人一起送上至高无上的境界。
他的大脑正处于一种浑沌的欣快之中,全部快乐的源泉从那女人的阴唇散布至全身,他见过很多女人的阴唇,颜色形态各异的,白皙的,深色的,蝴蝶一样展开翅膀的,还是紧密如一线天的,但是无论什么形状样式,都能给他直击心灵的震撼。仿佛那是一条通往肥沃土壤的小径,充满了神秘和希冀,能够孕育出顽强的生命。南和谦说过他是如此的贫瘠,贫瘠到无论耕作者如何辛勤劳动,都无法收成哪怕一颗麦粒。可是即使如此,南和谦依旧不眠不休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耕耘,做爱这件事早就超越了孕育这个原始的目的。他们只是纯粹地渴求着彼此,而他贪恋的不过是那个男人滚烫的温度,可以驱散整个寒冬残留在他身体深处的萧瑟。
就在他一边和那姑娘温存着,一边满脑子都想着南和谦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和宥已经起身。也许是药效发作,和宥看着一对男女香艳至极的交媾,眼睛充血成赤色,那个白皙的漂亮的像个女人一样的男人,他那个比自己幸运从小就得到父母更多偏爱的哥哥可以碰得,为什么他南和宥
', ' ')('就碰不得?他像是失去理智了一样,扑上了男人的背,抓着他的胸部使劲地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男人的肛门,他本能一般地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果然比女人紧,但也没有那么紧了,看来的确是被开发过的。和宥的举动将痴迷的两人都吓到了,鄂毓直接从女人的洞口滑了出来,向后倒在了和宥的怀里。和宥抓了几把他的胸肌,又捏他小小的乳头,大概是想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伺候,随即拼命找他的嘴,要亲他,要把舌头强行推进去扫荡他的口腔。
这景象把那个女孩吓呆了,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开始穿衣服,极度气愤地骂:“变态基佬,自己想搞,还找女人助兴?浪费我时间!你们不会有病吧,我就知道你们还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品!老娘现在就要走,把钱给我!”
“妈的!”和宥骂了一句,伸手拾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裤子甩给那女人,”裤兜里有钱包,自己拿!”他无暇顾及,专心地想要疏解自己的兽欲。
很快,女人摔门而去,和宥将鄂毓压在床上,恰巧是刚才男女交缠的位置,“哥,你把我的妞吓跑了?怎么办呢?要不今晚的出台费我来出,你当一回我的女人?”
鄂毓被打断后,正懵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浑身汗湿还被和宥压得死死的,难受得很,无奈地说:“和宥,要不是你吃错药,脑子不清楚,我现在肯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们试试?”和宥不听他的,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向外扩张,“哥,你们是这样弄吗?你这样会不会爽?”
“你病得不轻!”
第三根,然后他胀着脑袋迫不及待就干戳进去,伴随着身下人的惨叫,南和宥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这他妈比处女还紧,“难怪我哥喜欢搞这个!”
“南和宥,傻逼!你快出去,你不怕你家老头子知道你也搞上了男人,那财产就没你的份了!”
“搞几次男人怎么了?又不耽误给他生一群子孙继承家业,我那个同性恋老哥可不一样,被阉割的种马,没法给女人受孕!”
“你妈逼才阉割的种马呢!”南和宥没想到自以为控制住了鄂毓,他却猛然一个后转体,以手肘击打其脸部,又快速表演了一个床上“过肩摔”,“别怪我没提醒你!”鄂毓站起来,此刻和宥仰面倒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坚挺的下体,他才从刚才疯狂的行为中稍微清醒了一点,下体也软了下来。
“看来是没有大碍了。”鄂毓检查了一下后,将自己穿戴整齐,“南少爷,出台费就不收你了,我不干这个,收你个回程的车钱。”他从掉在地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张,“还有,我看你哥就是再不成器,也比你强十万八千里,我赌你肯定争不过!”
一路鄂毓的心情低落着,今晚也并非全无收获,他确认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依然爱女人的身体,另一件他并非转性了变得爱做零号了。不是那人就不行吗?他苦笑着。
他拿起了手机给那人拨去电话,太晚了,没有人接,挂断。傻瓜,打给他又是要说什么?两个无法给对方承诺的人,算什么?
电话响起,是他。
“喂,还没睡?”鄂毓柔声问。
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没睡,有点工作,刚刚没注意错过了你的电话。你的声音,是喝醉了吗?在外面吗?要我来接你吗?”
“傻瓜,几点啦,我叫车回的。明天不上班啦?”
“你怎么啦?要不我现在来找你吧?”他问。
“没事,就是家里有点冷,突然想起好久不联系你。我马上就要睡了,不会给你开门的。”
傻瓜,不过是给一个男人当了一夜的女人,还装作是云淡风轻的老手,可先惦记上的人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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