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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艾惜咬了前来和自己“对戏”实则欲行不轨的投资人。这一下可真咬得不轻,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撕碎了表皮浅浅地剜下一小块肉,热腾腾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流入了艾惜的口腔,那滋味很腥仿佛铁锈,染得那一抹唇也成了艳红,煞是好看。
艾惜从未做过攻击他人的事情,这次是情急之下,更不知如何收场,他死死咬着男人的手背不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打湿了男人的伤口。
“艾惜!松口!”一旁的Amy目睹了一切,可是艾惜压根听不进别人的话。Amy只能转而向投资人作解释,生怕他气急败坏,抡起拳头打这个不识趣的“十八线”小演员,“对不起,先生,他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男人脸上并无愠色,而是以安慰的口吻说:“小男孩,别害怕。我只是来和你对戏的。你松口好不好?很疼。”
这话仿佛有魔力,艾惜听话地张开嘴,眼泪止不住。男人温柔地捧着那张粉红的小脸,用拇指轻轻地拭干泪痕,“那我们开始?”
没等艾惜回答,男人开始念台词:“你这是欺骗别人的感情!”
隔着黑色的纱,旁人看不清艾惜的神态,更难以知晓他此刻内心的波澜。只听他说:“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半天都“只是”不出个所以然。
男人替他接了下半句:“只是和他玩玩,只是为了钱?”
“我不是!”艾惜忽然激动地反驳道,“我不要你的钱!”
坚定而无所畏惧。
这显然已经不是剧本上的台词。场上剩余的工作人员都安静地目睹两人的对手戏,不知这是演的哪一出?
“为什么不来找我?”男人继续提问,神情严肃。
“我不能!而且,如果我来了,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平等!”
“你是傻瓜吗?”男人嗔怪道,“比起在我面前撒个娇,低个头,你宁可糟蹋自己?那如果我不来呢?”
“我记住了那张名片的地址和电话,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住的城市。如果你不来,我一定会去找你!不管你看得起或看不起我,我的心意都要传达!”艾惜的语气越发激动。
“你......”南和宥无言以对,伸手扯掉了艾惜的眼罩,里面藏着个哭红了眼的小男孩。
哄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男孩,和宥只比上次多了一格经验值。
“这根是什么东西?”南和宥俯下身看着艾惜小内裤外面的穿戴式假阳具,他笑呵呵的,故意地问。他伸手抓住了那根做得很丑的大棒子,才发现湿漉漉的,不会是刚才插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吧?他看了眼旁边的Amy,好好的一爷们儿,竟也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骂了句:“操!什么鬼东西!”他赶忙丢掉了那根假鸡鸡,四处找东西擦手。艾惜被这可爱的举动逗得破涕为笑,抽了床头的纸巾递给他。
“宥好可爱啊!”这次换成艾惜捧着和宥的脸,一通亲吻。和宥也就放肆地回吻着,渐渐控制不住情绪,身体也压倒在艾惜身上,那根湿了的假鸡鸡硌得阿宥腹痛。
小别胜新婚。两人许久不见,夜夜忍受相思之苦,恰逢都忍耐着没和他人尽兴,此刻的辛苦难耐可想而知。特别是对南和宥而言,从来没有“吃斋念佛”那么久,他怀疑自己都快得道成仙了。他火急火燎地撩起了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艾惜下半身,躲在里面直接上手扒那小裤衩,“脱掉吧!”
“你做什么?”艾惜本以为两人亲亲抱抱已经够奔放了,谁想到这个臭男人竟然当着数名工作人员的面开始胡乱发情,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阿宥小声咬着耳朵:“不是演床戏吗?让他们见识见识,你是我的!”
那条带着狰狞假鸡鸡的裤子被推到了艾惜的脚边,耷拉在一截纤细的脚踝上。在那被子底,一只手正在两腿间摸索,手指触及狭窄的甬道,略微干涩,和宥的眼睛在床上搜寻润滑剂的踪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上了艾惜有着疤痕的胸膛,那里面一阵阵再明显不过的“扑通扑通”,是为谁跳乱了节奏?
窗外落日余晖映衬下,少年双手捂住了烧红的脸,再也承受不住,他不敢睁眼看身上忙碌侍奉的情人。他的情人熟悉他所有的“命门”,包括那被刺激后会又肿又痒的乳头,还有他敏感的耳垂。和宥凑近用鼻子贴着那发红的耳垂,嗅了嗅,故意用骚气慵懒的低音炮刺激着艾惜每一寸敏感的神经:“艾惜,宝贝,来,握着我的手。”
阿宥戏弄般地抓住了艾惜覆盖在眼睛上的手,将他们分别攥在掌心,十指交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蝴蝶展开翅膀,艾惜的双臂被压在脑袋两侧。绯红的小脸终于露了出来,他眼神迷茫地接受着突然射入的强烈光线,被刺激得涕泪横流,“啊!嗯!”哼叫声不绝于耳。
“你嘴上说不,可怎么比之前还要开心?比在窗口对着车水马龙的大街还开心!”阿宥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他掀开了被子,“宝贝,帮我解!”
艾惜的手被压着,这可怎么解开裤子?他
', ' ')('想了片刻,机智地抬起头用嘴叼住了拉链,十分费劲地一点点向下扯拉链,好不容易才扯下去一点。看他那么辛苦,和宥才松开了手去掏自己。艾惜被解放了双手,依然乖巧配合地张嘴,用舌头的软肉接纳了恋人的肉棒,他吮吸得特别认真,不过片刻工夫再睁开眼,咽了口唾沫,感叹:“这么大了!”
场上的其他人都看傻了眼,这小孩不是性冷淡吗?这样子也不像冷淡啊?
“你们各就各位!”导演故意压低着声音说,像是在野外环境下拍摄兽类的交配,生怕惊动他们。
头戴式摄影机是用不上了,摄影师主动上阵扛起摄像机,还有拿着小型DV,甚至有人直接用手机录影。床铺旁已经被工作人员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Boy,canyoutakemydick?”和宥狡黠地笑着问,耍着赖故作绅士。
艾惜双手挽住和宥有力的腰,双腿蜷曲着早已攀上了他的屁股,还能有比体势更热切的回应吗?“Yes!Please!”艾惜扯着嗓子叫。
和宥当然不想被外人看到艾惜在自己身下达到极乐欢愉时的媚态,艾惜是他的,不给别人看,即使他爱炫耀。他用健壮的身躯罩住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艾惜。可是他们的运动实在过于激烈,这床垫都被震得位移了几公分,弹簧“嘎吱嘎吱”地大声抱怨。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每一处都保护得当,几台摄影机见缝插针地将他们从头顶到脚踝360度无死角地记录下来。
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眼的掀开了和宥在下半身覆盖的薄纱被,两人连结之处一览无遗,他们时而严丝合缝,时而又滑动抽出,弄得汁液模糊,从那方寸小口沿着艾惜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路流淌到床单上。啧啧的水声不断,激烈的撞击和气体排出的轰鸣。活色生香,旁人观战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导演拍了拍愣坐在床上的Amy,示意她加入。没想到这位投资人竟然比专业演员还要好,刚好一鼓作气拍完。虽然,导演听不懂艾惜和投资人说了什么,反正后期配音就好。
于是,Amy也主动过去摸着南和宥结实的胸肌。没想到南和宥的反应是停下、挪开,然后皱着眉打量了一眼Amy,从床上捡起那根假鸡鸡丢到Amy身边,“Bitch!自己插!”
南和宥的动作戛然而止,艾惜才懒洋洋地睁眼,看到了这一幕,一改以往的胆怯,他竟然很大声地叫和宥:“Benice!Saysorry!”
换来南和宥在他干净漂亮的前额印上轻轻一吻,“Sorry,baby!”
“Tothelady!”艾惜皱了皱眉头,强调。
南和宥才极其不走心地对Amy说了句抱歉。
接着俯下身继续卖力苦干,身下的艾惜哼哼唧唧,别看他外表仰躺着不使力,实际那小口咬得和宥死死的,卯足了劲地夹。
“宝贝,要夹断我吗?”和宥已然满头是汗,在艾惜耳边吐着热气。他用自己的脸挡着艾惜的脸,方便亲吻,也为了阻挡镜头拍到艾惜,“怎么办?他们要拍到全部了,要喊停吗?”
“宥,你射吧,在我肚子里。”艾惜红着小脸仰面温柔地注视着和宥,体贴地说:“不想你憋太久。”
和宥看着这个小家伙,都这样了还担心自己,更加心生怜爱,“不用,来之前特意自己来了一次,可以再久一点。还是你累了?”
“我饿了。”艾惜撅嘴说。
这么说起来,和宥才想起来他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未进食,现在见着了人,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定,同时肚子也咕咕地抗议。
“想吃什么?”
“我想吃水饺,肉的。”
“我也想吃,皮薄馅大,挤一挤有鲜美的汁水流出来。我很喜欢吃。”和宥坏笑着亲了他一口,“那我们点外送吧。”
“现在?”
“不急,先洗个澡。”南和宥说着就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就好像他不过是清晨从自家豪宅的卧室大床上起来,沐浴着美好的晨光,无所顾忌地裸身抱起自己的情人,在落地窗前的大浴缸悠闲地泡个澡,再等着家里的阿姨把早餐送到房间。
怀里的艾惜眯起了眼问:“宥,我们要去哪里?”
“我在隔壁订了房间。”和宥温柔地在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贴了贴嘴唇。然后转身对着在场的工作人员宣布:“今天影片的版权我全部买下,包括手机拍摄,一旦发现外泄,告到你们倾家荡产!还有我要原片,不用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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