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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