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沈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连挣扎都弱了下来。此时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见陆戎嘉趴跪着、遭人淫辱的样子,只能看得见这一场难堪又淫靡的活春宫。
一身破碎喜服青年被人像母狗一样压在地上操弄,一张俊脸被汗水和泪水涂得狼狈不堪。
那双薄唇还没被人尝过就先被自己咬得破皮肿胀。星眸微阖,浓密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浸得几乎搭在了下眼睑,只是随着身后大力的撞击不时地轻颤一下,平白显出几分脆弱来。
火热柔嫩的小穴吃力地吞着不断进出的性器,被这一根分量十足的巨物撑得肛口隐隐发白。
萧定渊握着陆戎嘉的腰猛烈地操干,干得又深又重。
他索性放开了压制住陆戎嘉背上的手,转而从后边用小臂圈住对方的脖子,整个身子俯下来压在陆戎嘉身上,把青年完完全全拢在自己的身下,忽轻忽重地吮吻着身下人的脖颈和耳朵。
他身下不停,粗硬的性器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得更深,抵在深处磨的时候让陆戎嘉全身都细细地颤抖起来。
这场强迫而来的性事太舒服了,萧定渊完完全全地投入了进去。他尽情地享用着青年美好的身体,酣畅淋漓的,痛痛快快的。
他弄脏了他的月亮,但同时也从本来遥远的天幕上摘下了月亮,把月亮拥入怀里。
萧定渊太沉迷了,也就没有发现身下这看似已经认了命不再挣扎反抗的青年,手臂缓缓伸向了刚才深入自己身体里、在灌进了酒水后被随意抛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壶。
不动声色地将碎瓷片握在手中,陆戎嘉并没有贸然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静静地等着,一边忍受着身下的不曾间断的进出,一边压抑着心里的厌恶而不躲开萧定渊的舔吻。
萧定渊逐渐不满足身下人的无动于衷,环着对方脖颈的手臂放松,转而捏着那清俊的脸,迫使对方转过来,供自己品尝那颤抖的水红色唇瓣。
微阖的双眸猝然睁开,其中似有寒芒微闪,多年来屡次遇险又死里逃生的知觉让萧定渊的身体先动了。
也正是这迅疾无比的一退,才让萧定渊仅仅是下颌被划了一道血口,并未伤及要害。
但这一下却让他勃然大怒。
未曾料想本应被驯服的雌兽竟然还敢有所反抗,他看似乖乖挨肏却实则是在等待机会。
弑夫的机会。
没错,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是萧定渊真正得到陆戎嘉的日子,是萧定渊成为陆戎嘉夫君的日子。
明明穿着喜服躺在自己身下,明明已经被肏开了身子,却还是不老实,妄想反抗自己,妄想从自己身下逃开。
逃开了又能去哪儿呢,去找他喜欢的女人?还是去救那个女人的哥哥、那个同样觊觎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定渊那眸子里如深水暗潭、幽深不见光一般,盯着人看,让陆戎嘉也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
见被他避了过去,心知讨不了好的陆戎嘉索性一咬牙,就着身子已经仰过来的姿势,将瓷片向自己颈间划去。
萧定渊不过伸指轻轻一点,陆戎嘉就觉得手腕酸软,沾了血的碎瓷片“当啷”一下掉在地上,摔出好远。
陆戎嘉又恨又悔,却又毫不肯让地与萧定渊对视着。
他恨萧定渊如此侮辱他,又后悔自己动手还不够快,眼下失了手,不知这魔头要怎么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