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险险守住精关,被这一下差点弄得缴械的陈颂颇有些狼狈,看着任捷因他这样虽极力掩饰,可还是落不下的微弯唇角,陈颂怎能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馋成这样,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啊。算了,先给你点甜头。”
揉捏起身下人一侧白皙胸肉,将弹滑肌肉握了满手。再度俯下身子,湿热唇舌将乳蕾与包裹其上凝固了的巧克力一起含住。
像在吃一颗内馅为葡萄干的巧克力球一般,微带苦涩甜香的巧克力层层融化在口中,下面充血挺立的乳头被灵巧的舌尖反复戳刺,从根部到敏感的乳尖,每一寸敏感都被细细舔弄吸吮,水声啧啧,将这颗小东西吮吃得愈发硬立胀大。
“嗯……嗯呃……”
可怜的乳蕾饱经折磨,被筷子和手指先后玩弄,又被淋上热烫的巧克力,早就敏感得一碰就颤。现在又被湿热口腔含住轻怜爱抚,让任捷舒服得长吟一声,不住地小口吸气。
唇舌离开乳蕾,发出“啵”的黏腻声响,红肿硬热的乳头高高翘着,上面覆着一层淋漓水光,着实一番被疼爱滋润过的景象。
身下小穴也再次迎来了一波密集的顶弄。到底是已经过了急瘾,不像之前似的只顾着自己爽快,坚硬的肉棒准确地找到早就被刺激过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碾过,打着圈似的磨弄。
快感如同逐渐升温的水,将任捷全然浸泡在其中,似乎让全身都变得懒洋洋一般,只知道随着这舒缓温和的顶弄而微微挺着腰追逐着快感,舒爽的轻哼呻吟着。
男性带着磁性的清朗嗓音里裹挟着快慰的淫欲,一声一声,十足的勾人,听在上位者的耳中完全是在邀请人尽情享用他的身体。
看着因为前列腺被精心照顾着而再次抖了起来的可怜肉棒,陈颂舔吻着任捷的耳朵,看着霞色一点点将白皙皮肉晕染得完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原本收敛了凶性的肉棒陡然加了速,与之前陈颂刚开始艹穴时不同,这次的全力的抽送完全不顾内壁的厮磨挽留,全心全意地拓开肠肉,尽数顶在那块敏感软肉上。
“你疯了!太快、不行,停啊啊啊啊——”
原本逐渐蓄积的快感被这突然的一波带着急速攀升,就在穴心抽搐着喷水淋在逞凶巨物上的一刻,陈颂突然捏住花枝,将早就晃得不剩几片花瓣的玫瑰从那憋得紫红的肉茎中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骤然失去了其中封堵已久的花枝,肉茎一时茫然地张着铃口,挤弄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出来。陈颂握着这可怜的一根,粗暴地撸动了几下,蓄积已久的精液这才像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般,蓦地喷射而出。
这一晚上虽然接连用后穴高潮,但沉甸甸的两颗卵蛋早已存下了不少精液,这一喷像水枪似的,足足射出十几股,摇头晃脑的肉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从其中淌出了一股股液体——
他流尿了。
累积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朝发泄竟让任捷失禁了,这倒是陈颂没想到的。
虽然因为禁食水,流出的尿液颜色不深,也没什么异味,但被男人操到尿出来,前后流水的情形让任捷属实难堪不已。
本来已经射精而高高挺起的头颈重重落了回去,发出了一声闷响,虽然沉浸在身体彻底释放的余韵和心理羞忿难堪的情绪中,任捷并没感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倒是陈颂皱了眉头,伸手摸了摸任捷的后脑,确定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或许是处男心理,总是对第一个自己动心或或做爱的人不一样一点。即使当年怨他恨他,可现在人都躺到自己身下,现在还被肉棒插得慢慢的。
虽然自己还没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可看着他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样子,陈颂的心里还是不像之前那样冷硬了。
他不会再给对方看不起和离开自己的机会。任捷以后只能是陈颂的妻子。
陈颂看着兀自喘息的任捷,本来干净帅气的人现在一脸被艹透了的样子,身体没有哪一处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一时间陈颂的心里十分满足。
那么对着自己的人,当然也就不需要太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