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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波并不愿意多说,回了颜倾一句:
没什么。
她明显不愿意再聊。
正当颜倾想接下来该写什么时,颜倾手里的纸条被老师一把抽出。
颜倾松了口气:果然如愿了。
而吕波,看上去很紧张。
班主任果然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她们在纸条上说的话,然后也真的如颜倾所愿一般。
她走出去,然后对颜倾说:
“你跟我来一下。”
颜倾以为班主任会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当班主任在班级门口,问她,纸条上写的是不是真的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还生怕点头不足以表达万一,颜倾又加了三个字:
“是真的。”
她想问老师,她该怎么办?
她想告诉老师吕波爸爸对她说过的那些威胁的话。
她想问问老师那些威胁是不是真的?
只要老师说不是,她就信。
她还想问问老师,她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给父母知道。
只要老师说应该,那她就去告诉她妈妈。
没有大人告诉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应不应该按她想的那样做,她害怕。
尽管很希望摸她的叔叔受惩罚,但她怕她做错了,后果她承受不起。
她害怕吕波爸爸的那些威胁。
然而老师只是点点头,然后轻描淡写的告诉她,这件事不要再往外说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她没说这件事也不要告诉父母,但不要告诉任何人里也包括父母的吧?
颜倾有点傻眼。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子啊。
她点头答应了老师。
但颜倾心里还是不甘心的。
更难受,更闹心了。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渴望得到的,她没能得到。
如果后面的事情没有发生,以颜倾气愤的程度,也许在她考虑过后,真的有很大可能会去报警。
然后吧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这样她才能舒服,
不用久,只需要再两三天的时间就可以了。
然而,两三天的时间都没有。
许多年后颜倾想想,也许吕波妈妈处理这件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
所以才能进行那么行云流水一般的骚操作。
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也许还有家庭,伤害了别人的女儿。
而当时十五岁的颜倾没有想明白这一切。
闺蜜晚上就把这件事告诉她妈妈了。
颜倾觉得没什么,她妈妈应该知道自己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闺蜜说:
“我妈妈想当面问问你。”
“中午你可以来我家吗?”
颜倾说:
“不去。”
“我不会再去你家了。”
闺蜜说:
“放心,我爸爸今天中午不在家,我妈妈就是想亲自问清楚真相。”
在闺蜜的再三恳求下,颜倾心软同意了。
中午不回家吃饭的话颜倾肯定得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
颜倾小时候通讯还没发展的那么好,人们通话还是以座机为主。
吕波家的座机就在她家的主卧室。
也就是在她爸爸妈妈的房间里。
所以当颜倾推开主卧室的门,看到闺蜜父亲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时候。
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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