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家中时,被扰了清梦的容衍掀起还有些沉重的眼皮,满脸都写着不耐烦,刚回来的云亦一愣:“主子怎么没睡?”容衍浅眠,半夜强行清醒后就不容易再睡,且身娇体贵,一夜睡不好,连续几天都会没精神。
众所周知起床气很严重的容衍摆手:“说吧,谁的人?”
云亦也不废话,三言两语将刚刚跟踪得来的消息说了。
“是天香楼的人,得知宁姑娘是为五香居提供秘制调料的人,特意摸上门来动歪脑筋的。”
容衍单手拖着下巴,语气慵懒中带着丝寒意:“上次的事还没算账,惯得他们。”
云亦知道主子说的是前些日子天香楼派那王彪带人到宁家抢走宁姑娘酸笋方子的事儿,那时主子说宁姑娘有成算,便让大家静观其变,如今宁家老二已经将分家的文书在官府备了案,那……
他有些期待地问:“主子,属下去套他麻袋打一顿扔湖里怎么样?保证不死人那种。”
容衍瞥他一眼,哈欠连天:“你就这点出息?”
云亦心说难道直接把人弄死?虽然没什么难度但指不定给宁姑娘家惹麻烦呢。
容衍起身往卧室走,边走边道:“宁潇潇还要和五香居做买卖,老宅那帮人若是太闲,难免惹人心烦。”
云亦懂了,主子是让顺便把老宅的也教训一顿,他就说嘛,宁家那个老二总给宁姑娘家堵心,主子怎么会让他挨顿打就算了。
快走到卧室门口时,容衍又说:“天香楼那群走的都是下三滥路数,今日不成,往后还有的折腾。”
站在原地想了会儿,他道:“你们找人给宁丰才传话,就说天香楼掌柜请他吃饭,同时提一嘴想问如意包秘方的事,再给姓雷的也送封信,落款就写宁丰才,写他主动请缨,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