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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爵下午就写了一份辞职报告,用邮箱发给了唐嘉懿,非常干脆利落的甩手不干了。
孔雀精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他手里还有一点存款,足够他退了房子再另找一份工作。没错,惹不起还跑不起吗,孔爵决定一玩就玩个大的,直接换个城市,反正他就算是没房子住也不要紧,变成小鸟随便找个地方窝一晚上也行。
孔爵就这么极其利索的订了机票,准备开溜。
他的房东也很爽快——废话,孔爵预付的那一年房租还剩下一个半月没住呢,就这么走了也没要回来,房东当然爽快了。
他的同事们还沉浸在“我的天我们办公室一枝花居然真的辞职走人了”的震惊里,等他快到机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纷纷给他发短信打电话,询问是怎么回事。
孔爵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上司性骚扰……他统统以家里有急事可能要耽误很久所以干脆辞职了为理由,全都糊弄了过去。
好不容易安生了,他刚放下手机,就听到机场广播提醒,他那一趟航班开始登机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坐这一趟的人特别少,登机口都没能排起队来。
孔爵一边疑惑,一边检了票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空姐笑容甜美,他踏进机舱,愣住了。
面前根本不是普通机舱两边挤满了座位的样子,而是空荡荡的一片,只摆了柜子茶几和沙发,边上还有一张床!
上当了!
孔爵立马转过身想跑,却看见机舱门已经关上了。
……这他娘的可怎么溜。
坐在沙发上尽情展示长腿的许伦一点也不担心他跑了,笑眯眯的朝他招手:“阿爵,过来啊。”
我过去了屁股还能保住吗!
孔爵背靠着机舱壁,目光缓缓在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身上扫过。
很好,三个前男友,齐活。
唐嘉懿大概是最有良知的一个,他连随意的坐着都像是在开会,表情严肃:“孔爵,我们不用这样的手段是留不住你的。”
任翟倒是很直白:“小孔爵,你把我们睡了就跑了,就不许我们再来睡你么?”
……行吧。
听起来居然还有点道理。
孔爵慢腾腾的走过去,坐在沙发的最边边上,力求离所有人都最远:“你们想干嘛?”
这话其实说的相当没意思,人都扣在这了,还能干嘛。但就好像古代藩王打天下之前都得发个檄文一样,总得问两句,好让自己心里不是那么没底。
“是这样的,”大概是三个人里最不按常理出牌的许伦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本来我们是打算各自追求你的,看谁有本事罢了。但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干脆的跑了,没办法,我们仨就只好先结个盟,把你逮回来之后再分享战果,你觉得怎么样?”
孔爵:“……”
我XX你香蕉个大西瓜!
任翟已经开始挽袖子了:“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上呗,操服了就行了!”
孔爵:“……”
不是啊!等等!怎么就要直接上了!你们到底结了个什么盟啊!
就连看起来最人模狗样的唐嘉懿都站起来,解开了西装的扣子:“抱歉,孔爵,你当初在玩弄人感情的时候就应该想过这样的后果吧?”
……不是?等等!我没玩弄你们感情啊那是我的种族天性啊喂!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当孔爵被任翟扒光了衣服扔到了那张一看就有点违和的床上的时候,他十分后悔。
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买高铁票。
飞机在高空之上平稳的飞行,穿过大团棉花糖似的轻云,而特意被改装过的机舱里却是一片火热。
孔爵被扒的连个线头都不剩,骨肉分明的指骨扣着床头的栏杆,很快又被拉下去,强迫着按在许伦的裤裆上。他整个人趴在任翟身上,两腿岔开,翘起的性器贴着任翟的小腹摩擦。他那极富弹性的后穴里贪心的咬着两根肉刃,一根来自他身下的任翟,而另一根则来自跪在他身后的唐嘉懿。
“不行……呜……要坏了……”孔爵的全部身心都放在了身后,括约肌被迫拉开到最大,肠道从未吞吃过这么巨大的东西,稍稍一动就像要被顶破一样,“好大……好涨……呜……”
任翟和唐嘉懿也不好受,任翟一只手还在孔爵白瓷似的胸膛上抚摸掐揉,很快就把那两块胸肌搞得遍布指印。唐嘉懿则是用力把孔爵的两瓣臀肉往两边分开,暴露出来的穴眼蠕动着,咕叽咕叽的努力吞食着上下叠在一起的粗壮性器。润滑剂和体液混在一起,被进出的动作捣成细小的白沫,草莓的香气混在男人们腥臊的味道里。
“放松点。”唐嘉懿拍拍手里弹性绝佳的翘臀,臀肉好像一只充满了水的气球,跃动出十足淫浪的臀波,唐嘉懿看的有趣,忍不住抓住揉捏,手感比预想的还要好,“我要动了。”
本来就被挤压的不剩什么空间的穴道里
', ' ')('巨物开始缓慢抽送,把所有凸起凹陷的褶皱一一碾平,一人往里进,另一人就往外出,折磨的孔爵身体不住颤抖:“别……呜……”
许伦坐在一边,他是唯一一个还穿的整整齐齐的。他拉着孔爵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这么揉……轻点。”
孔爵的手指被他整个把握着,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手下那根性器胀大狰狞,青筋凸出,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时不时还会碰到底下的毛丛。
许伦斜眼看着那两个玩双龙的,心里有点微妙的不平衡。
为什么不平衡,当然是他们能操进孔爵身体里,而他却只能在这玩他的手了。
他松开孔爵的手,走到床头前面,单腿跪在床头上,拉开裤子,对准了孔爵的嘴:“过来,给我含。”
孔爵眼神迷蒙,全部神经都快被身上那俩人折磨疯了,也不知道到底听清了没有,下意识的微微张开了嘴唇。
许伦抓着他脑后的头发,硬生生把自己的性器给塞了进去。
“唔唔唔!”孔爵连嘴也被堵上了,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任由这三个男人折腾。唐嘉懿还好一些,只是单纯的进进出出,任翟那个混蛋却又在这么狭窄的情况下硬生生开始打转磨穴,就是不肯好好配合唐嘉懿。
孔爵要是还能腾出嘴来肯定要骂他。
还没来得及等那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去,任翟又开始闹妖——这次他直接握住了孔爵的性器。
孔爵倒吸了一口气……深吮了一口许伦的肉刃,腮帮都凹了下去,险些把许伦的子孙液全给吸出来。
“小骚货,”许伦咬着牙,狠命往前一撞,膨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孔爵的下巴都碰到了下面那俩沉甸甸的卵袋,“都会吸我了?嗯?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吗?”
孔爵简直有苦说不出。
任翟的手还在上下撸动,此人估摸着是在花草丛里游多了,手法之熟练高超,根本就和孔爵不是一个级别的,再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孔爵身体一抖,铃口已经溢出了点点白液。
然后……根部被任翟一把掐住了。
“我还没射呢,你就想先爽了?”任翟手劲很大,掐的孔爵一点办法都没有,“等我们把你这个骚屁眼灌满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呜呜呜……”孔爵的眼泪差点就出来了。
不是,你干不干净啊,就算鸟得不了艾滋病,我也不想感染性病啊!
然而,这番心声,他身上的三个人都是不知道的。
他们好像是铆足了劲比谁更持久似的,一个赛一个的能挺,直到半个小时后许伦最先扛不住了,射了孔爵满满一嘴,还逼他一滴不剩的全吃下去,就连嘴边上沾到的也得舔干净。
之后是任翟,最后才是唐嘉懿。
孔爵好不容易等他们全出来了,顾不上擦擦顺着腿根往下流的精液,先发泄了自己的。等他餍足的一抬头,对上了三双幽幽的眼睛。
不是吧,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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