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个人恩怨带到战场上?”
“……随你怎么想。”
“你让我……很失望”
南荣远把屠苏酒的名字从编队的名单里剔除出去,让他去探索了。
屠苏酒知道后,苦笑了一下。
以前,她让我去探索,是因为她想看我给她带回来丰盛的礼物的模样;现在,他让我去探索,是因为他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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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屠苏酒从桃花源探索归来,心情还算不错,找到了不少那个人还蛮喜欢的桃花酒,一路上都在想象他喝了桃花酒后眼角笑眯眯的模样,不得不说,还挺可爱的。当然,屠苏酒是不会承认的。
但是,回到空桑,一股不安的气息蔓延开来,屠苏酒神色一凝,扔下手里的礼物,径直驶向大少主的房间,之间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挤着食魂,有些胆小的,像小孩子们就已经呜呜呜哭作一团。
“都起开!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呜!屠苏酒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大少主,大少主他……“在外围的春卷看到了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奔过来。
“都散开!乌压压的挤成一片,你们是想他……赶紧让开!”那句话他没敢说完整,活像说完整了就成真了的一样。语气又凶,嗓门去又大,很快食魂们就让出了一条道,他才得以进入房间。
只见,饺子、鹄羹和郭管家三个人围住少主,饺子在中间,两位管家时不时给他递上物品,见到他来了,自动让出中间的位置给他。
按照惯例医生在救治病患的时候是不能含有个人感情的,他虽然总是一副世界欠了他几百万的模样,在行医的时候却是极为冷静的;可是,这次他甚至有些不敢看向床上,他怕看到他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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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之前说的,还人情是假的咯?”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是已经恢复意识的南荣远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忙前忙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人,调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是凡人身躯,要是……神仙也救不回来!”说着一记“暴击”轻轻地敲在他的脑门上。
“那你说什么还人情啊?直接说会死啊!死傲娇!”
“闭嘴对病患恢复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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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以为他跳过了挣扎自己是不是给直接承认以及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屠苏酒的这个过程,来到了互相暗恋的环节的时候,无意间他在前任空桑少主房间的隐秘角落发现了一个被揉皱了的纸团。他非常后悔自己没有把他扔掉,并且还摊开看了。
【屠苏酒醉酒之后特别可爱,平时张牙舞爪的模样会马上收敛,变得十分温顺,还喜欢和别人玩贴贴。哦,对了,醉酒之后在那方面特别放得开,让喊什么就喊什么,都不知道害臊,而且那里会特别紧致,又热又软,还会自己流水……】
这是什么啊!南荣远瞬间气炸。想到之前屠苏酒还是按照前任少主的吩咐,不辞劳苦地日复一日重复着不合理的劳动安排从来没有抱怨过,感情人家根本一点也没有感觉辛苦;想到那满满当当的好感度;想到他为了那个已经不会回来的人,对他大打出手。
他早该想到,既然他能穿越过来,那么别人也能。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人家早就已经两情相悦了,他终究只是个替代品。
可是他还不甘心啊!想把他抢过来,反正,那个人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着这个时候,屠苏酒应该是在洗澡,他大步流星径直向他的房间走去。看着紧闭的浴室门,里面管不住“哗啦啦”的水流声,更加关不住从门缝溢出来的湿热气息。
南荣远推开门,抬起脚就走进去。
“是谁!”里面立马传来愠怒的质问。
“是我。”
“出去!”
“我不。”
说话间,屠苏酒已经披上了外套,但是由于急急忙忙身体和头发还没有擦干,湿气又濡湿了衣服。
只见他坐在木质轮椅上,脸色不善地看着入侵者,如果他不能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他马上就把他赶出去。
“有病就治,有药就吃,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五官深邃,皮肤却过分雪白,甚至透着一股病态,在热乎乎的水蒸气的氤氲下,似乎攀上了一抹潮红,抑或是其他的原因。披散着一头湿漉漉黑发的男子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虽然表情看上去很有气势,但是葱白修长的手指死死得扣住了木质的扶手微微颤抖,似乎很紧张,身后的药草也似乎在虚张声势般张牙舞爪。
南荣远轻蔑一笑,欺身靠近这只“纸老虎”,不怀好意地开口道:“我患上了相思,你有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他身上一股草药的幽香夹杂着皂角的清爽。这种美好的味道,她也闻过吗?
“神经病!放开我!”
“对!我就是神经病!”他已经不管什么屠苏酒会在喝醉酒之后有什么可爱的神态,他只知道他要被妒火烧没了。
望着那两片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薄唇,毫不犹豫地欺上去,狠狠地啃咬。
“额哼……”不知道是对于他的动做的反应还是因为被咬疼了,屠苏酒只能闷闷地发出一声惊呼。
南荣远不打算放过他,压住他的后脑勺,揪住他湿漉漉的长发,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余地,逐渐加深这个吻。他的唇看着薄,但是亲起来却很有弹性;不满足于嘴唇的厮磨,趁他被嘬到嘴唇发麻之际,灵巧的舌头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往里面探索。
眼前的家伙微微眯起那双平常藐视众生的凤眼,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水汽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生理泪水,蜜棕色的眼眸像是被涤荡过一般,水灵润泽,还有豆大的水珠挂在了他纤长浓密如鸦羽般的睫毛上。
在看不见的地方,屠苏那精致修长却略显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拽住身旁的木质把手,微微颤抖着出卖着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或许还有其他的情绪。
长吻完毕,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南荣远注意到屠苏酒的耳尖也微微泛了红。
预想中的数落如期而至,只是这之间的语气却有些示弱的意味:“你是要用闷死的方式谋杀你的师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你说我神经病。”
“你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不是脑子有病是为什么?”
“因为我想干你。”
“……”
“别说你不想,你这里都硬了。被我亲的。”像是怕对方不承认,南荣远顺着衣服边沿探进去。冰凉的手掌寻找着火热的根源,每被触碰到一寸皮肤,屠苏身上就感觉一阵颤栗划过脊髓。自己居然是期待的,那是一种隐忍的期待。
终于那手如愿以偿地附上了自己腿根处的火热,他只感觉浑身一个机灵,身体忍不住狠狠颤抖,被粗暴啃吻过的嘴唇拦不住一声尾音沾上了蜜的吟哦:“嗯啊……”
屠苏轻轻地闭上双眼,不看他,用略显恼怒的声音说道:“要做就做!说什么乱七八糟……!”
南荣远可不想这么快就让他舒舒服服,他心里还有一个小疙瘩呢!拦腰把他的身子整个抱起来。极少脱离轮椅的范围,屠苏酒只感觉安全感骤然消失,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南荣远。
失去了轮椅,某人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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