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空桑日常幻想女少主子推燕
时刻都无法不在意那个长着巨大翅膀的食魂,明明生得十分高大,却总是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苍蓝色的发色,映衬着胸口的碎金,衣摆和袖子绣着繁复的烫金花纹,从外表来看,应该是一位十分神气华贵的食魂才对,但是本魂的性格却十分地温吞和丧气。你时刻被他这样的反差敲击着心脏,无法不在意他。
“你每日都来看我,是怕我会忽然消失吗?”某一次,在进行每日一次的送礼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刚想回答他,他却又接着说:“这些,就当做是是离别时的祭品吧。”
你的手一顿,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琥珀色的双眼眨巴眨巴的,似乎不觉得他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你气得直跺脚,看看他,叹了口气,留下一句“那我去看别人了,再见。”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从那次以后,你就真的极少再亲自去给子推燕送礼物了,往日借着送礼物的机会多多与他相处,现在都唯恐避之不及。
这天打完副本回来,本来是要开庆功宴的,转眼间,mvp子推燕就不见了。你自是要去寻他的,穿着精心打扮的衣服,蹬着一双恨天高,走遍整个空桑都不见他,平日里极其好定位的巨大翅膀看不见找不着了。你思考了片刻,想起了他之前带你去过的秘密基地。作为空桑少主,你为空桑竟然还有不知道的秘密角落而有些懊恼,却大咧咧地踏足着他时常来的藏身之处。
你来到生长在隐秘角落的那棵大树下,吆喝着,子推燕的名字,却久久未得到回应。走累了的你终是叹了口气,委委屈屈地一屁股坐在树下,低声嘀咕着:“我......也不能成为你放弃消亡的理由吗?”
仍记得上次,在经受着食魇攻击时,你挺身而出为已经残血的他挡掉了致命的一击,背后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还在灼烧着。你的泪水不禁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你...在哭吗?”头顶上方传来子推燕幽幽柔柔的声音,你赶紧抹掉眼泪,抬头通过蒙眼的泪珠看见的他睁着琥珀色的双眼,一副伤脑筋的表情。
你就这样死死地瞪着他,忽然起身,撂下一句:“那子推燕你就去消亡好了,最好赶紧去,不要让我看见,闹心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因为蹲太久了,刚站来就一个趔趄,摔在了他身上。你全身发烫,脸不自觉地红了,好丢脸!
本想赶紧起来的,却被身前的食魂禁锢着。
“我总是寻找消亡之道,让你很不开心吗?这样的话,真的很抱歉......”忽如其来的道歉,让你有些懵,在你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翅膀耷拉了下来。
“只是......经过上次,一想到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我的心就会很痛。”
“上次是指?”
他的手轻柔地摩挲着你的背,痒痒的,你却不想躲。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像我一样,无论疾病或者受伤,永远都不会消亡。”
“但是,这是暂时没有办法实现的。所以,我才更加努力寻找消亡的方法,到时候可以随你而去。”
你的指尖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看啊,你深爱着的燕燕,同样深爱着你。
“你为什么不说!”你闷闷地问。
“我...我没有和旁人说过这种话,不知该如何表达。”你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霎时觉得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以为你带我来这个小破地儿,我就懂了吗?”
“这是我的藏身之处,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他还在辩解着,像是怕你还不相信,他一把抱起你向上面飞去。
你只觉一阵失重感,紧张地抓住他的脖颈。再次睁眼,你们落在了一处粗壮的枝干上,靠近主干的地方,整整齐齐排着一排树苗苗的盆,还有上面一些枝丫上挂着几个收纳袋。只见他从袋子里掏出了几瓶尚未开封的御神酒,这里面装的都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可是,燕燕,你害我伤心了好久,你要怎么赔偿我?”
因为你的一声“燕燕”,他的脸颊又红了,巨大的翅膀,害羞地在身后无措地小幅度煽动着。
“你想怎么样赔偿?”
你微微一笑,猎物上钩了。
“那燕燕把衣服脱掉,自慰给我看吧~”你毫不客气地对他提着卑劣的要求。
他微微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你。下一秒却开始温吞着解开衣裳,一件件繁复的衣裳脱落,露出精壮强韧的胸膛,下身只剩下最后一层褒裤,轻薄的面料透着里面的肉色。你抓起他的手放在那还未苏醒之处,催促他开始。瞬间他的脸颊涨的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
在你的注视下,他缓慢而生疏地动作着,似乎很不得要领。你欺身上前吻他,一只手附在他的手上,教他如何揉抓才会有感觉。
“咕啾咕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滑腻的水声和男子偶尔轻喘的气音在这空旷的枝丫间盘桓,他受不了似的闭上了双眼。
散发着高温的硬热顶端不断分泌着体液,把薄薄的裤子都濡湿了,似乎若隐若现能窥见泛红又圆润的头部。
拽低裤子,它便弹了出来,即使是全然怒张的情况下还是嫩红的颜色。你忍不住把你家的也放出来和它打招呼。两根火热互相挤压着,你时不时还提胯顶弄。
这些对于对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的子推燕来说,似乎是一种刺激。你总有千千万万种方式欺负他,逗弄他。